江霖闷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你见鬼了?喊的可以再大声些。”
“江霖,你给我出去。”
方若雨完全没有想到事情又发展成现在这副模样,男人不是醉酒的时候不会硬的吗?
她没有验证过,难道这都是鬼话?
她挣扎,可身后的人压根不在意她的反抗,放在胸上的手依然在揉捏,按着她阴蒂的手反而丫的更紧,配合着在她体内抽插的鸡巴一起动,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是真实的,和梦里不一样。
梦里她感受不到快感,现在她却被那股从下体、从乳房传来的快感折磨的快要崩溃了。
“你这是强奸!”
江霖听到他的指控,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方若雨,你能不能换种说法。”
他下体猛的一沉,撞得她“啊”的一声喊出声来。
“你就只认得强奸两个字?”
方若雨想起来刚才的梦,想起他们的第一次,她好像是指控他强奸来着。
那又怎么样呢?明明到最后就是你情我愿。
可现在不一样啊,不能因为她有快感,就认为她是自愿的吧。
她忍不住狡辩:“你经过我同意了吗?没经过我同意不就是强奸,你还不带套……”
这次他又没带。
她反手推他,完全推不动,一想起上次吃完紧急避孕药肚子难受好几天,她就来气。
“你滚出去……”
方若雨狠心握住他的囊袋,使劲一握。
江霖嘶一声,再强壮的男人也受不住这一下,他控制不住往后退,沙发又窄,本来也就刚好容纳两个人侧躺,这下他直接掉了下去。
也是他手快,翻下去的瞬间还捞了方若雨一把,把她也给拽了下来。
她直直砸在他身上,倒是不痛。
“方若雨,你疯了,我萎了对你有什么好处?”江霖倒抽一口凉气,这女人下手可是真狠。
“你活该!”
方若雨撑着起身看到江霖仰躺着,本想给自己挽尊,但见江霖脸上还带着一丝痛苦的表情,心里不受控地生出一丝愧疚,声音也理直气壮不起来了,越来越轻。
“谁让你不出去……”
“你不会是真不行了吧……”
她从他身上翻下来,目光下意识就往他胯下看。
只看一眼就别过眼去,没眼看。他那鸡巴还是那么丑那么大,真难以想象她如何容纳它。
“方若雨,我是你的工具人?”
江霖语气不善,前言不搭后语,搞得方若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强奸你,是你强奸我!”
???
方若雨满脸黑人问号。
“是谁半夜不睡觉,抓着我的手往身上摸?”
“是谁光摸还不够,我裤子拉链是你自己拉开的!”
“你自己一直说想要,抓着我鸡巴往你逼里塞……”
他还想说,方若雨翻身上马骑在他身上,双手一起狠狠捂住他的嘴,让他别再说下去。
天已经亮了,朝东的落地窗放进了初夏最明媚的晨光。
江霖的嘴巴被她捂上,他的眉眼就愈发清晰。
第一次见江霖的时候,方若雨就觉得这少年的眉眼好看,双眉似箭,眼目深邃,不笑的时候像写满了故事,笑起来却明媚如光。
她喜欢看他笑。
此刻,他双眼就带着笑意。
只不过那笑意看在方若雨眼里可全是嘲笑。
“不可能……”她瞪大双眼盯上他的眼睛,气鼓鼓地否认:“你精虫上脑,瞎编乱造。”
江霖被她闹着倒也不恼,他一手撑着头,一手轻松就拉开她的双手,开口懒散的很:“方若雨向来口是心非。”
他长臂一伸,拿起原本就放在地毯上的手机:“幸好我够了解你。”
他轻按几下,方若雨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江霖,你重点,再大力些……”方若雨瞬间变了脸色,抬起上身去抢江霖手里的手机。
江霖逗猫一样晃了几下,还是放水让她抢了去。
就在这间隙,她的声音还在继续。
“操我,我喜欢你粗暴……”
“怎么关掉啊。”她按了关机键,屏幕锁上了,声音却还在继续。
“我想要你,用你的……”她终于在锁屏界面找到了播放键,按了关闭,那羞人的声音终于停了下来。
“你怎么这样啊啊啊啊……”
方若雨恼羞成怒,一边喊一边双手握拳胡乱往他身上砸,他看不下去,直接握住她双手翻身把她压到身下。
力量悬殊,方若雨被轻松制伏。
她在他身下喘着粗气,脸上是羞恼情热的粉,头发散乱却多了一分野性的诱惑,裙子肩带在睡梦中就被褪下,两团丰满的奶球暴露在外面,上面全是被他按出来的指痕。
白皙的大腿卡在他的腰间,小逼湿热异常,贴着他的下腹,随着她扭动挣扎折磨着他的意志力。
平日方若雨最是端着架子,此刻这脆弱情乱的样子给江霖带来的刺激不亚于她全身赤裸,胯下的鸡巴本就还没纾解,这下更是胀大了一圈。
他盯着她的眼睛,目光深邃,像要把她的魂魄都吸进去,说的话却一如既往让方若雨没耳听:
“你刚才是不是很爽,流了好多水儿,叫的我耳朵都要聋了。”
“公平起见,现在是不是该让我爽一下了。”
“等等等等……”方若雨大喊。
“方若雨,我要是再等……”江霖狠狠地撞进去:“我就不是男人。”
“嗯……”骤然的撞击太刺激,方若雨忍不住仰头,快感变成呻吟声从喉间逸出,她彻底忘了要说什么。
天色已破晓,早晨的阳光从朝东的大落地窗洒进来,悉数洒在江霖身上,清冷的日光把他的面庞照的更加立体。
他眉毛清晰如墨,眼眸深邃凌厉,他沉默不语,白色衬衣还完好地穿在他身上,袖子卷至肘部,撑在她耳边的手臂线条紧实又流畅,再往上那结实的肌肉便都隐入到袖管里,多了一层隐秘的性感。
额上散乱的黑发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地荡着,看上去禁欲又疏离。
可偏偏他现在正有条不紊地一下一下肏她。
他毫无保留,一下下的动作撞得她不被束缚的双乳前前后后地晃,每一次的撞击,硬得像石头的鸡巴都狠狠碾在穴里的敏感点上,只用几下她就会缩紧了小穴到了高潮。
再看江霖,禁欲和疏离跟他再无半点关联。
他也一定情动了,幽深的眸子沾满欲色,紧绷的薄唇蕴着浓郁的色气。
方若雨被一次次的高潮逼出生理性泪水,连呻吟声都开始断断续续破碎起来。
这不是梦,又一波高潮后,方若雨全身都在痉挛,这样的快感梦里给不了,她嗓子几乎都要喊哑了。
真的是太爽了。
过去十年她一心搞钱,几乎早就忘记了被男人拥在怀里,有温度的操弄是什么感觉。
可对上江霖热切的目光,看到他微微勾起的唇角,她还是别扭地别过脸去,不看她。
江霖太了解她这样的眼神。
曾经他们那么亲密的一年,多次裸裎相见,她还是会别扭,总不愿和他对视。
自从当年她一走了之后,他就知道了那眼神的意思:「不要看,因为总有一天要离开」。
“方若雨……”他扶正她的脸,一手温柔地拨开黏在她脸上的头发,声音低哑性感撩人:“看着我。”
“嗯?”
方若雨下意识地回应他,满眼都是迷茫。
她的眼睛像年少时一样清澈,江霖像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心脏的热血往上涌。
“别躲……”他说完,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如天雷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从一开始的碰触到深入腹地,只用了一秒钟。唇舌搅弄,两个人越吻越重,口水扯成银丝,津液顺着嘴角往外溢。
事已至此,大家都是成年人,方若雨也没理由再扭捏。
情到浓时,她挺身,抬手搂住江霖的后颈,身子贴的更紧,下体蹭着他抗议他的暂停,江霖会意,松开她的嘴唇在她耳垂轻咬了下:“别急,都给你。”
“转过去,我想从后面操。”
他边说边抬起她大腿,甚至都没有把鸡巴拔出来,就把她给转了个圈,跪趴在地毯上。
江霖慢慢推着她的小黑裙往上,纤细的腰和挺翘的臀暴露在阳光下,像一只粉嫩的水蜜桃,看得他眼热。
“趴好了。”
他命令。
话音未落,江霖就狠狠地撞进去。
方若雨没防备,她“啊”的尖叫一声,手肘一软撑不住直往前打滑。
江霖肏红了眼,长臂捞着她的腰把人拉回来,再撞进去,一下一下没有任何技巧,每一次都撞到敏感点,这样太刺激,没几下方若雨就高喊着泄了身。
几次往复,她整个身体敏感的像带着电,江霖的手掌只是轻轻滑过她的皮肤,就激的她浑身颤抖,多次高潮后她再也撑不住整个上身都瘫在地上。
江霖俯身,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动作不停,在她耳边低语:“方若雨,你能跑全马,怎么这时候体能这么差?”
方若雨被撞得嗯嗯啊啊,不想理会他,索性伸手捂住耳朵。
他也不闹,刻意逗她,又来到另外一边耳朵:“怎么,这十年没怎么练?”
方若雨把两只耳朵都堵上。
可堵上耳朵也没用,他低哑的声音就在耳边,性感又撩人:“还是这么紧,夹得我想射。”
方若雨没耳朵继续听他的调侃,猛地松开耳朵,撑着上身背过身,两眼瞪的浑圆:“江霖,我谢谢你,你赶快射。”
“你这口是心非的……”
江霖忍俊不禁,一手揉上她肿的立起来的阴蒂,听方若雨果然又收缩着涌出一股水,忍不住呻吟出声来,满意的把她转过来和他面对面。
“方若雨,我要是现在射,我怕你会哭出来。”
“江霖,你闭嘴吧,要做就做,要射就射,少废话。”
江霖看着她带水的双眸和轻颤的双唇,明明脆弱含情,却偏偏那么倔强,他简直爱死她这种反差,他手口并用取悦她,让她颤抖,让她高喊,让她欲罢不能。
他射的时候,方若雨几乎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江霖紧紧抱着她,和她唇舌交接,两个人一起到了高潮。
方若雨几乎可以感受到他鸡巴在射精时候强有力的收缩,配合着她不受控制的痉挛,整整意义上的酣畅淋漓。
看来他年岁长了,能力倒没有退步很多。
等她从高潮中逐渐回过神,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江霖!”
还在她体内的人抱着她翻身,让她趴在身上,懒懒地问:“嗯?”
如此漫不经心,方若雨气的够呛。
“你又没戴套!”
“你有套?”江霖脸色一沉。
“我怎么会有……”方若雨下意识地否认,听到江霖的哼笑才发现自己被他带偏了:“问题不是有没有,而是,除非我打算怀孕,否则任何时候都要戴套。”
长了10岁,依然还是没有学会对女人好。
“那就怀,生下来,我养。”
方若雨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她猛地推开江霖的手,从他身上下来又退后两步,好像他是一个大毒瘤,能离多远就有多远。
江霖坐起来,把那将将半软的鸡巴塞进裤子,对上她的眼神却正经的像在宣誓:“我从来都说话算话。”
“哈哈哈哈……”方若雨大笑起来,笑得弯了腰,她脸色大变,终于忍不住大喊出声。
“江霖,你是不是有病。”
“你凭什么觉得我想生孩子!”
“孩子是个东西吗?你想生就生?”
“你知不知道,我根本不想怀孕,我每次吃紧急避孕药肚子都要疼上好几天!”
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你怎么那么自私!”
江霖站起身抱住几乎要歇斯底里的方若雨。
“方若雨,当年你甩了我一走了之,我不吃不喝靠烟续命,最后醒的时候是在ICU。”
方若雨从来不知道她的离开对江霖的影响这么大,终于从激动的情绪回过神,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从她妈妈患病又被父亲抛弃后,她从来不能理解,人为什么要为了另外一个人伤害自己的身体。
“我知道你最恨我伤害自己的身体。”他停顿了下,又接着说:“今天又要让你吃药,能和你当年言而无信扯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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