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虚虚的挂在江霖肩膀上,全身软的一丝力气也使不上,全凭他双臂托着才不至于滑掉下去,急速喘息。
身体逐渐适应了水温,江霖托着她把身体退后了些。
“嗯”
还在高潮余韵里颤抖的女孩像是不想改变眼下的现状,头埋在他颈窝闷闷问了声,满腔都是困惑。
江霖低笑了下,鸡巴在她下体戳着,自己找到入口,又重新戳入。
“诶……”本就还敏感着的的穴被撞得再度收缩,夹得江霖“嘶”一声,又猛捣起来。
越来越重,没完没了。
她被撞的抠都抠不住他的肩膀。
这样被他抱着做很刺激,刺激的她每次被他抛起坠下都带着濒临失禁的快感,这样把她弄到潮吹过两次后,江霖就特别爱用这姿势。
只是这种刺激太过强烈,那种失禁边缘的憋闷和释放而出的快感太恐怖,她每次都又害怕又期待,飘飘欲仙小死一回,恐怕就是这样了。
以至于她每次承受过都要缓好久。
刚刚已经又体验一次,她真的怕了。
“江霖,江霖,先洗澡啊。”她挂在他肩头抠他后背,承受着他的抽送,艰难的说话:“我想去床上,这样不舒服。”
“每次都是这借口,你不挺能编瞎话么”他哑着嗓子又重重顶一下,声音里带着诱哄:“你帮我洗。”
“那你慢点啊。”方若雨伏在他身上浑身酸软,连声音都是软的。
他笑:“好。”
不再大开大合,换成小幅度挺胯,带着些耳鬓厮磨之意,鸡巴也不抽出,就在她穴里捻转。
是慢了,不会把她撞飞了,也更痒了。
痒的她想叫。
她就不明白了,第一次时还只会横冲直撞的人,不知道从哪儿学了这么多花样。
方若雨脸烧的要命,只想快点结束。
她偏了下身子,把洗发水给他打上,揉的飞快,桃子味儿的洗发水起泡很快,几下他头上就全是绵软的泡泡。
平时的江霖要么清冷自矜,要么淡漠霸道,就算在她身上纵欲失控时也总是帅的让女孩子心动,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过。
很滑稽。
看的她忍不住笑出来。
“还有力气笑。”江霖在她屁股上拍了下,震得她嗯一声马上绷住:“省着力气一会儿哭。”
堵在穴里的鸡巴又开始蠢蠢欲动,方若雨赶忙拿了沐浴液,往他身上糊。
滑腻着他托不住她身体,才松手把她放地上。
方若雨还没来得及退后两步就被他一把圈过来头上倒了洗发水:“我也帮你洗。”
“诶,我不用洗头啊。”她头发多又长,吹干要好久,吹不干睡觉又容易头疼,所以她一般都留着早上洗。
她今天早上才刚刚洗过头。
她拍在他胸上,带着点埋怨:“晚上洗了不好干。”
“我觉得好干。”
他把一声的字念成四声。
江霖平时话不多,如果非要评价他的语言表达能力,那在正经话说成荤话的考试中,他满分。
不说话保平安。她收声任由他揉自己头发,起泡,冲净。
沐浴液被他涂满全身,前胸后背腰腹小腿,每一处都不放过。
他手上带着燎原的火,沐浴液是引子,燃遍她全身。
他贴上来,掌心在她背后画圈,压着她往身上揉,像要嵌入她身体滑过抹过,他语气肯定:“用一份就够了。”
鸡巴磨着她的嫩肉,磨得她连脚趾都要蜷缩起来,她忍着痒意,闭眼把冲干净的头发顺到脑后,甩甩头睁眼就看到江霖眼里的火。
他猛的捞起她一条大腿,推着把她抵在淋浴间的玻璃墙上。
后背发凉,身前火热。
穴里被堵满,火烧一样,他整根抽出带来一阵空虚,又猛的贯穿,撞出她的吟叫。
冰火两重。
那股从穴里带来的酥麻酸胀又来了,在失禁的边缘徘徊,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水要流。
她呜咽:“江霖,腿好酸。”
连声音都软的出水儿。
“那从后面。”
江霖把她腿放下,握着她腰把她转了个身。
胸前两团触上冰凉的玻璃,腰被他顺势压的塌下,连屁股也挨了他一巴掌。
他粗噶着嗓子:“翘起来。”
“江霖...”她又叫他。
他像是不耐烦,把手臂横到她胸前让两团绵软顶着:“还有什么借口”
方若雨说不出话了,他从后面肏进来,又深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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