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一个刚到三十岁的男人问道:“叔呀,你说这张大帅咋就变化这么大呢?这又是买电视又是买摩托的,这得要多少钱呀,不知道这钱是怎么来的?”这个男人叫王永强,算是村子里稍稍有些上进心的人了,一直在外面打工着,这不到了冬季活少了,也即将进入十二月快过年了才回到了村子里闲了下来,对这一段时间张太平的事情并不了解。
村长磕了磕旱烟锅说道:“你刚才外面回来,可能还不了解大帅这段时间的事迹。他已经改了以往的恶习了,这次能买电器和摩托都是靠花木赚的钱。”
“花木?”
“就是那种珍贵的盆景,在咱们这里不值钱到了城市里可就老值钱了去,一个据说能卖上几万的盆景。”
王永强显然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迹,惊讶地嘴都张圆了道:“几万块?不可能吧。我在城市里看到的那些也就是几百块钱一盆罢了,哪有这么贵。“村长见王永强还兀自不相信几说道:“这可是大帅亲口告诉我的,难倒还能骗我不成?”
王永强听到这话却是有点相信了,毕竟实事摆在眼前,眼中就冒出了精光,却也是对这些花木也有了想法。
村长知道他心“果树?”
“对呀,大帅后面的园子里的果树他都仔细修剪了一遍,只等着来年结果子了。他对我说过一亩地的果树育得好了能赚上五千到一万块钱,我最后也到外面人家那些大的果园里面了解了一下,的确是这个说法,甚至还要更多。到时候管理好了果园,一年下来也能买上这样一辆车子,嘿嘿,建一座像城里面的小洋房也说不定。”
“那卖不出去咋办呀?”
“这个不用你*心,大帅有几个城里的朋友,到时候只要果子好他会联系出路的。”
众人听到这里后眼中都起了些变化,村长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只有有所追求了才会去拼一拼呀,村子才会走向富强。
张太平骑车兜了一圈回来,对车子的性能相当满意,大排量,大载量,噪音小,开起来风驰电掣。将车子在院子里停好,这回一群男人看见车子虽然还是心中火热,但仔细看下,他们眼中不再单单只是羡慕了,还多了一份叫做渴望叫做野心的东西。
现在家里还没有什么酒。张太平只能邀请众人进屋喝杯茶,连带村长在内的一群人都拒绝了说是今天你家里来人啦,给天再来吧,不一会就_走_光了。
张太平进到屋子里,正听到杨宁在说话:“这里环境还真不错,房子建造得也是别致,我刚{“文}进了山{“人}里就仿佛{“书}进到了画{“屋}中一样。这还是在冬季,要是到了春夏两季又是怎么一副美丽的场景呀。”
范茗道:“对的,山里的风景更好了,我上次进过一次上呢,拍了好多照片,到时候传到网上让你看看。”
“好呀。到时候你没事了多拍些照片传到网上去。这里有网吗?”
“有的,张大哥昨天刚拉了网线和安装了电话。”
“那就再好不过了。”于是两人交换了qq号码和手机号码,杨宁两张太平家里新装的电话号码也记下了。
见到张太平进来,杨宁站起身来问道:“感觉车子怎么样?可还合适?”
张太平真诚地笑着道:“很不错,这次真的是感谢你了,要是我自己去买铁定是买不到这样的车子。”
杨宁已经换下了身上的那套装备,穿着一件羽绒服,里面是一件洁白的羊毛衫,看上去高贵不凡,用手指撩了撩额头上的秀发道:“没什么的,就不用谢了。这是车子的一切手续,都在这里了。”说着递给张太平一个文件包。
张太平接过去也没有看说道:“谢还是要谢的,不知这辆车子花了多少钱?我杨宁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就当我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了。”
张太平却说道:“这是两码子的事情,钱是一定要给你的。”蔡雅芝也在旁边比划着,她也是能看得出来这辆车不便宜,怎么能不要钱呢。
杨宁见两人坚持便轻笑了一声说道:“连带着办证一共花了一万多一点,你就给个一万块吧。”
蔡雅芝听到这个价值后一愣,虽然她猜到可能很贵,也只是猜想可能有几千块钱,没有想到却是一万,但还是进屋给取了一万块钱。张太平能看出来这辆车的不凡,对于这个价格有心理准备,甚至感觉有些低了。
只有行如水听到这个价格后眼光闪了闪,别的几人不认识,她却是能认识这是一辆哈雷的限量级跑车,最少也在十万以上,这个女人能挥挥手就送出去可不简单。十万的车子只是收了一万,和送出去也没有什么两样了。
接过钱,看也没有看只是随意地放在包包里说道:“好了,车也送来了,你也满意,我就该走了。”
蔡雅芝打着手势,张太平在旁边翻译道:“再坐一会儿,吃过饭再走不迟。”
杨宁向着蔡雅芝笑着说道:“雅芝姐姐不用麻烦了,今天就不吃饭了。这里的风景不错,以后还会有机会来打扰的。”
张太平也就没有强留,骑着摩托车将她送到了镇子上,等她坐上去城里的班车才折返了回来。回来后已经到了中午了,吃过午饭,张太平向蔡雅芝要了两万块钱,说了要去给村长将几年的帐还了。
来到村长家里,说明来意,村长也再没有推辞,他知道现在张太平是有钱了。
坐下来喝了几杯酒村长说道:“大帅呀,你现在买了车子是不是应该向村子里通告一下了?”
“通告?”张太平不明白这个意思。
“就是告诉大家你家买了车子了,这可是个大事情,向大家说一声,大家来行个分子。”
这次张太平却是听明白了,就是当成办一件喜事一样,请大家吃一顿,大家像买车的这家送些礼。但是张太平却感觉有些小题大作了,说道:“不用了吧,又不是买了一辆汽车呀。”
“哎,这可不行,这是习俗,你这样是心里痛快了,但是大家心里会有疙瘩的。况且这还是一个政治任务。”村长现在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刺激村民上进的机会,正好张太平这段时间了频频创造这样的机会。
张太平无法,既然是习俗就只能按规矩来了:“那不知道怎么个通知法?要不要用大喇叭喊两声?”
“那倒不必,那么多人见到了你的车子,不一会儿就能传遍全村,你只需要回去买些鞭炮在门口一放就可张太平从村长家里出来就到王八斤家的小卖部里买了三串鞭炮和几颗雷子炮,回到家在门口放了。
范茗不明所以地问道:“大哥这是在干什么呀?”
张太平回答道:“习俗吧。”
蔡雅芝却是懂得这个习俗,便连忙着开始准备吃食,范茗虽然不明所以但是还是跟在后面忙活。没有多久里张太平家最近的王大娘就来给蔡雅芝帮忙了。
王大娘现在对张太平的感官是彻底改变了,张太平让王朋干活不但给发丰厚的工钱,这次进了一次城还让王朋赚了以前多块钱。有了这些钱年好过了到时小事,主要是让她看到了希望,王鹏不再是以前那样只知道整天闲逛的样子了,也知道赚钱了。这都是张太平的功劳,她当然对张太平存了一份感激的。
正文 第111章 下雪了
当天傍晚就有人陆续前来,十几块二十几块的份子最多了,都只是表达个心意就够了。老村长讲究,由于王贵没有跟着他住在一起,没有分家不算两家人,上份子的时候就只能上一家,所以老村长上了五十块钱的,算是村子里面最多的了。
也有人送来鞭炮或者自家酿造的甜酒,钱老头却是送来了两只兔子,其实两只野兔子在现在这个年代拿出去卖钱的话价钱肯定上一百了,但是村子里的人却是没有拿出去卖的习惯,也不曾用它来换过钱,都只是逮到了就吃了,所以显得不如钱财来得贵重,其实不然。让张太平惊讶的是村子最东头的赵老爷子竟然也让那位叫作小树的女孩子送来一坛子酒。
来的也都是些关系比较近的或者这段时间经常给张太平帮忙拿了不少工钱的。菜是大盆子上,自酿的甜酒是大碗喝,这种酒度数极小,就是妇女孩子也能喝很多。一顿饭吃到星斗满天才结束。
范茗由于体质的关系对酒精好像很是敏感,就连丫丫都能喝上几杯的甜酒她只是喝了一杯酒两腮酡红、星眸迷离,却是有了发酒疯的征兆,谁曾想竟然干干脆脆地醉倒了,被行如水扶着早早睡下。
王大娘帮着蔡雅芝将杯盘狼藉的餐桌收拾干净后才离去。昨天安装了太阳能热水器,今天就能洗澡了,张太平教着蔡雅芝如何使用连带着也洗了个鸳鸯浴,但是却没有做坏事,今天她忙得也够累了,洗完后就早早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变了脸,昨晚还是繁星满天,今早就成了灰蒙蒙一片,这是快要下雪的征兆呀。张太平心底还是微微有些喜意的,西安已经有好些年没有下过大雪了,都只是意思地下一点落地融,人还没有感受到雪的感觉呢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拿现在天空上这架势来看却是要下一场大雪了呀。
张太平练习完拳脚和刀法来到院子中,范茗和丫丫正并排蹲在屋檐下刷牙呢,一大一小两人都是满嘴的沫子,看见张太平进来都是咧嘴一笑。张太平不觉莞尔,着范茗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从院子中取下来架子车,拉到村长家里,昨天晚上已经和王贵商量好了今天到镇子上去买些蜂窝煤和无烟煤。
到了村长家将架子车停在院子里,跳上已经等在路口的王贵的三轮摩托车上面。王贵先是将蘑菇送到各个饭馆子里,然后两人来到制作蜂窝煤的场房,外面的队排的老长。大冬天,还是要下雪的前夕,蜂窝煤是卖得最快的时候。
有一个小伙子后来的见到前面人多就想插队,别的人都是老百姓看见这位染着黄头发不像是什么好东西,都只当没有看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多一个人也多不排队排了两个小时才到了王贵和张太平,主要是装车的时候慢。两人每人装了两百块,再多车子就装不下了。又在卖碳的地方买了些无烟煤,回到村子里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王贵将车子先是停在自家的门口,下了二百块蜂窝煤,又将车子开到张太平家门口,张太平早上拉来的架子车没有用上,只好空车子拉回去。
将蜂窝煤从车子上卸下来码在中院子里的屋檐下,无烟煤也放在上面。家里已经买了各种电器,实质上已经不太需要蜂窝煤了,但是张太平考虑到冬天里家里点上一个炉子屋子里能温暖不少,也可以给炉子上座一壶水,随时就能用到热水。无烟煤买来是为了烧炕用的,不但能长时间保持温暖,也比柴禾干净了许多。
中午的时候,编排好的篱笆送了过来,张太平付了工钱,又让人顺便帮忙将草莓地圈了起来,再给每个人多加了半天的工钱。
早上就想要下雪的天气硬是撑到了下午还没有下,只是天色阴沉地好像要滴出水来了,灰蒙蒙的天色给人压抑的感觉,外面开始刮起了冷风,刀子样的西北风刮在脸上颇为不好受。衣领稍微有一点不严实,冷风抽空子就灌进去,让人禁不住打冷战。这样的天气坐在火炕上是最舒服额的了,几个人坐在一堆谝着闲传,和着烧酒,要么是四个人簇在一起打个牌,那简直是赛过活神仙了。
张太平在后院转了转,鸡已经早早上架了。那头身怀六甲的奶羊这多时间由于身子的缘故,蔡雅芝很少再拉出去放养了,都是她割些还没有枯黄的草或者喂些早先准备的干草。羊听到张太平进到圈里的动静,抬起头来看了看他,张太平从她的眼中能看出一种属于母亲的光辉。扇动了一下鼻翼,羊从地上站起来来到张太平脚边,从她的身子来看离分娩也不会太远了。张太平取出些空间倒在地上的盆子中,羊嗅了嗅大口喝了起来,空间泉水总是对她的身体和肚子里的羊宝宝要益处。
小松鼠也不出去了,就蜷缩在丫丫的怀里躺在炕上看电视。两只鹦鹉这时候也安静了下来,动物对天威总是比人的感受更强烈,也会对天威有种来自骨子里的敬畏,这样的天气,两只平时跳脱的鹦鹉也老实地呆在屋子里不再在外面乱飞了,就像游荡累了回家的孩子。这会儿正站在范茗给他还依旧活跃着的只有狮子了,紧跟在张太平左右在院子里巡视着,身体愈见庞大的阿黄却是懒懒的躺在屋子中央的地上不动弹,随着它的身体再度长大在村子里再也找不到对手后,这家伙好像竟有了种高手寂寞的感觉,出去转悠的时间少了很多,有事没事就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安静地就像一个七十岁知天命的老人。只有见过它在山林中表现的人才知道这条看起来温顺的总是躺在院子里仿佛没有一点脾气的大狗是多么的变态,这可是能和青狼单挑的主呀!
还是狮子跳脱,年轻呀,跟在张太平身后跳来跳去。狮子经过几个月已经比村子里面的普通土狗还要大了,遗传因素显露无疑,既有高加索的凶猛又继承了圣伯纳的俊美和温顺。温顺和凶猛一点都不矛盾,长相继承圣伯纳的多一点全身长毛,在家里主人面前怎么鼓捣他都是温顺的如同小猫咪,在外面和别的狗战斗的时候却是将高加索的凶猛展露出来。一次和村子里的一条土狗战斗,要不是张太平呵斥就直接将那条土狗的脖子咬断了,那也是唯一的一次展露凶性,其余的时候都还是相当温顺的,对别的狗也比较友善。
这样的天气晚上是毕竟要下雪的,张太平将院子里巡视了一番,见到没有什么事情才坐到炕上取了一副扑克,四人玩起了农村里妇女常玩的升级。范茗和行如水都是新手,但是张太平将规则讲了一遍之后行如水立即就蜕变成高手,范茗却还是菜鸟中的菜鸟。张太平和范茗一组,行如水和蔡雅芝一组。蔡雅芝本来就会玩再加上一个智力恐怖的行如水,范茗频频出昏牌,张太平一个人也是独木难支。人家都升了一轮了,他们两人还在五上,要是用农村的话说就是刚从跑坑里爬了上来。最后范明终于沮丧地受不住了不玩了。
正好这时也已经六点多了,天色暗了下来,是该做晚饭的时间了,四人就结束了纸牌。只有丫丫还坐在炕上看着电视,范茗也做坐在丫丫的身边看起了电视,行如水和蔡雅芝进厨房去准备晚饭了。
张太平一人穿上蔡雅芝前些时日做的布棉鞋,披上了一件衫子来到前院子里。
冷风刺在张太平身上却并没有让他感觉到多大的变化,张太平伸出手,空中有些白色晶莹的小颗粒落在手上,下雪了!
这并不是正统的六角形的雪花形状,而是半颗米粒大小的颗粒状。在农村里俗称“油锅淋”或者“冷刺子”,下这种东西就说明天上的空气都很冷,而且接下来的雪毕竟是大雪而且持续的时间会不短。“冷刺子”打在树木上发出沙沙的响声,地上已经铺盖上了薄薄一层,这种雪走在院子里,硬硬的圆形颗粒在人的脚下滚动,稍不小心就会滑到。张太平站在院子的边缘,向北望去,错落的房顶上都覆盖上了蒙蒙一层,没有银装素裹,却另有一番朦胧的美,小村子在这一刻更显静谧安逸。
正文 第112章 打雪仗 堆雪人
范茗是在吃过晚饭出到中院子里的时候才发现下雪的,一声兴奋的尖叫将丫丫也新引到了院子里,一大一小两个孩子都激动莫名,在院子里玩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小手都冻得通红才回屋子里休息。
第二天早上天色更加阴沉了,已经不是小颗粒的“油锅淋”,变成了规则的六棱形雪花,洋洋洒洒而下。地上坐落了十几公分厚的积雪,以这种程度来看变成雪花状的时间不长。天地间一片素白。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依然是凛冽的寒风吹卷着雪花,所以片片雪花并不是安静地落下来,而是在空中打着旋儿,天空中一副乱相。所有的房屋都栖息在了白色的棉被之下,远处的壁立而上的高山也被戴了一顶顶白绒绒的帽子,只是雾霭霭一片看不真切。
树上也穿上了白色的棉衣,张太平突然想起一句诗来“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这倚在树上的白色不正像是一夜间被春风引逗而开的满树洁白梨花吗?
张太平欣赏着这几年在西安难得一见的雪景,正感稍有诗意,忽敢一个物体飞来,出于本能伸手一把抓住,却是一个捏在一起的雪团,只见范茗在几米开外嘻嘻地笑着。
打雪仗吗?张太平呵呵一笑,随手就将手里的雪团丢向还在嘻嘻笑着的范茗。
范茗没有想到张太平这么快就反击,当下就没雪团打中,打在脖子上。张太平出手当然有轻重,没有使用力气,打上了也不会有疼痛的感觉,但是却打在了脖子上,小雪块顺着衣领子落了下去。
范茗僵硬着脖子尖叫了一声,被寒冷一刺激,浑身打了个冷战。然后也不管脖子里的冰凉了,杏目圆睁地瞪着张太平却是发怒了,抓起一团雪,口里啊啊啊地向着张太平扔过去,都被张太平轻松躲过了。
张太平也顺手反击,虽然放水放得严重,可还是市场有雪块打在范茗身上,不疼却是全身冰凉呀,头上身上全都是雪。范茗抓着一大块雪向着张太平冲了过来,那气势颇有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架势,张太平不疑有他向旁边躲开了,却是没有想到她借着张太平朵雪的档子跑到了屋子里,顺带着还关上了门,将张太平一个人留在了外面。
在屋子里烤了一会儿手,等全身都暖和了才出来,后面还带着三个帮手。却不知道她是用什么方法将蔡雅芝也说服的。
只是还么有开战,小丫丫叫跑到了张太平身边向着范茗扔开了雪块。出了屋子就将刚才在屋里的盟约撕毁了。
范茗啊啊啊大叫:“丫丫,你这个小叛头。”
丫丫却是理直气壮的说到:“你们有三个人,爸爸只有一个人,爸爸人少,我当然帮爸爸了“好,那你就和你爸爸一组,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个小叛头。”刚想开始又不放心地对着蔡雅芝问道“蔡姐姐不会也当叛头吧?”
蔡雅芝听后红着脸摇了摇头,为啥红脸显然是心虚了,肯定是刚才心里也想着叛变来着。被范茗这么一说戳透了心事当然心虚脸红了,只是经这么一遭,却是不还意思再叛变了,摇着头示意没有这个想法。
范茗见蔡雅芝还坚挺在自己的阵地便放心下来,得意地对丫丫说道:“看我们这里有三个人,你们只有两个人,你们肯定打不过我们。”
丫丫却是抓了一团雪扔过去,看来她是甚明先下手为强的道理,在敌人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就开始了进攻,只是可怜没有力气,雪团还没有到达目标就掉落在地上。
范茗见状哈哈大笑道:“你打不到,你打不到”说着还边做鬼脸来气丫丫。”
丫丫是好心来帮助爸爸的,但是却成为了张太平的软肋,她既没有攻击力有没有防守力,被范茗打中了几下后就躲在张太平身后不出来了,只是偶尔轻飘飘扔出来一个雪团骚扰一下敌军。
比之张太平一个人战斗还要难,她当然心疼丫丫不想让她被击中所以就要一个人做两个人的防守了,都是在保护丫丫的时候身上被行如水击中了几下。但是那边三人却是频频被张太平击中,就是行如水也不例外,只是想要击中她速度就必须快,速度产生力量,所以击在她身上的力量都比较大些,但张太平相信这些力量还不会对她造成什么伤害。
蔡雅芝虽然没有当叛头但是明显有所保留,扔出去的不是软绵绵的没有力道就是歪出去好远。看得范茗直翻白眼,还真是夫妻恩情深不舍得下手呀。蔡雅芝红着脸只当没有看见。
就在张太平防守不力的时候范茗将一个雪球扔在了丫丫头上,看着丫丫头上就像停驻了一只蝴蝶一样,范茗得意得没有一点淑女范儿地哈哈大笑:“哈哈......”
然而笑声戛然而止,却是张太平认了一个雪球打在她的额头上,掉落下来的雪屑落在了嘴里。
范茗呸呸呸吐出嘴里的雪水,啊地大叫一声,抓着个足球大的大雪球向着张太平冲了过来,看来这次真的是同归于尽来了。
只是,只是出师不利呀,在里张太平还有两米的地方,踩在一块被众人踩平了的光地上,立马单脚向前滑去,上身却是向后背了过去,惊叫一声大雪球也斜飞了出去。
她委屈地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摔在地上由于有一层雪疼倒还罢了,只是会丢死人了。闭上眼睛不敢看到时候自己会摔出个什么丑样子,大家会怎么笑自己。
张太平眼疾手张太平看到她睁开了眼睛就将她放开,范茗脚在地上站实脑子才算清醒了,明白刚才的事情,凝脂般的脸颊立即就羞红地能滴出血来,应和着这素白天地异常醒目异样。偷偷瞧了瞧蔡雅芝,见她没有什么反应才稍稍放了心。每次蔡雅芝在跟前的时候她都会有有种莫名心虚的感觉。
范茗揉了揉自己的脸说道:“不玩了,我们三个人也打不过你一个。我们堆个雪人吧。”
“好呀,好呀,堆个小松鼠,在堆个狮子。”丫丫听到堆雪人立即拍着双手赞成。
张太平没有什么已经,陪着两个小孩子玩耍,什么都可以。蔡雅芝没有再参与,进屋子里去做早饭去了,行如水也跟进去帮忙。
要堆雪人,必须要两个大雪球,院子里的雪不够,就滚着雪球到外面转了一圈又滚回来。张太平那个雪球好大,足有七八十公分的直径,范茗和丫丫合伙滚了一个只有还不到张太平那个的一半的雪球,但也不小了。
范茗和丫丫滚的那个雪球又在上面加了一个小些的,做了个雪人的头,又跑回屋里取了一根胡萝卜削成三段做成了眼睛和鼻子,再给它安了个草帽子,旁边再插了一根扫帚。
一大一小两人你在这个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她用手抹去又写上自己的,玩得不亦乐乎。
张太平的那个雪球没有用来堆雪人,而是拿出刀,大开大合不断挥舞,没多久就出现一只狗的雏形来。又精细雕刻了一会儿,一只神态*真的狗就出现了,不是狮子又是那个。只是身上的毛发是白色的,要是换成棕色的,就和真的没什么两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