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我们还是年轻了啊!
那傣族少年找来了几个朵斑族人,把当时存放东西的位置说了说,他们很快就派人前往去把东西给我们取回,而我们自己则是被带到一个水潭让我们清洗一下。
别说,在山里这么一路下来我们也着实有些没收拾,身上几天没洗澡也腻着很不舒服,特别是桑榆对此简直高兴到了极点——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到地方之后那少年居然递了个树叶包过来。
“这是什么?”她奇怪的打开,里面是一些粉末样的东西,闻起来淡淡的一抹咸味也不知道是什么:“干嘛给我?”
那少年露出满口雪白的牙齿,“族长大人说了,这里不允许用那些外面的东西洗澡,只能使用皂角,所以我给你带来了啊。”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眨巴着眼睛盯着我们,当下桑榆就吐血了!
“这东西怎么洗得干净啊?”桑榆差点没发飙:“我知道这东西的成分,对皮肤的刺激性太大了,要是一会过敏你叫我怎么办啊?对了,据说这皂荚中还有毒!——不行,我要用自己的护肤品…”
说着她就从自己的小包里面一样一样的掏出来无数种东西,然后还指给我们看:“喏!纯天然无刺激性的,多好啊…没事没事,影响不了多少
“但是族长说不能用啊
“你不说不就行了?”桑榆露出个妩媚的笑容:“乖哈!一会姐姐给你拿好东西吃
“不行…”
一听不行桑榆顿时白了他一样:“不行?什么不行!族长不是说叫你听我们的话啊,现在你这个样子算什么听话?算了,不要你来给我们当向导了,我回去说说,让你还是回到山下去算了…”
这句话算是戳中了那少年的要害,顿时他呆在那眼圈子都红了,咬着嘴唇不知道想的是嘛,只是一个劲捏着衣服挡桑榆前面,就是不准她拿着东西去换衣服下水。
所以说女人就是女人,在这种事情上什么大是大非都阻拦不住,知道不能用还非要自欺欺人的说是无害…我看那少年根本不知道如何阻拦,都有点要哭的样子了,只能开口劝了两句:“呃,桑榆,这个东西人家不允许就算了嘛,你要是不喜欢皂角就不用,随便洗洗…”没想这么一说桑榆顿时把火气撒在了我头上,走上来伸手在我腋下狠狠一捏:“你说随便洗洗?”
那个疼啊!我当时在这种状况下就屈服了——立刻我脑中闪过一个很牛拜的念头,然后低声在她耳边道:“别捏,别捏!疼啊!我说,你现在硬要下水去洗澡,莫说这孩子不好交代,人家朵斑族知道了也不好,而起最重要的是后面防着你了就不方便了…”我故意说得极具诱惑,“我有好办法,你想听就放手啊
桑榆这才高兴了点,把手一松给我揉了两下,耳语道:“说吧——先说清楚,要是忽悠我的话你就死定了
我倒吸口气在自己腋下捏了捏,这才背过身给桑榆道:“现在你暂时洗一下,等到了晚上别人都去睡觉了,我陪你带着东西到下游去洗澡,到时候那些水不会留在圆湖中也不会有人发现,既保全了朵斑族的面子这孩子也好下台,然后你以后也可以随时去洗澡,好不好?”
有时候讨好桑榆用了无数办法买了许多东西都骗不出来个笑颜,但是有时候遇见对路了又简单无比——就像这次,桑榆一听顿时眉开眼笑,伸手在我脸上轻轻一捏:“聪明啊!好,就听你一次
说完她走过去把自己的小包放在地上,然后哼了一声,皂角也不拿,就这样走到水潭后面的大石头换衣服去了——解决了桑榆,我再回头一看,十三和王熙、铁子这几货不愿意搅合这趟浑水早已经溜进林里换衣服去了。
我这才追上去换了条泳裤跑回来钻进水潭中。
洗澡,吃饭,好好的睡一觉,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结果起身看见桌上有一大盘子的水果和炖肉,不过师父师兄却不知道哪里去了,随后把旁边睡觉的小黑摇醒:“喂,师父他们去那里了?”
小黑这货从回来就在睡觉,现在依旧睡眼惺忪,它抬起爪子胡乱指指:“出去了,说是有什么事情——叫你们自己吃饭休息,别管了。”说完把爪子一搭在阿拜身上又睡着了。
十三他们还没醒我自然也不多吃,随意拿起个水果咬了两口,就听见楼下桑榆的声音在喊我:“辟云,辟云…”探头出去一看,嘿,她已经拿着个包站在我楼下了!
这还真是积极啊!
没办法,既然自己说了就只能陪着了——于是我拿了俩水果在手上,然后给小黑扔下句‘陪桑榆看月亮去了’就出了门,和她一起沿着圆湖的边缘寻找向下流去的水流。
这一绕结果走了老远,那竹楼群的灯火都不怎么清楚了,我俩才找到一条合适的河流,桑榆也不二话,直接钻进黑暗中就换了衣服下水开始洗澡。
这一来就是整整的一个多小时啊!
当桑榆把衣服穿好心满意足站我面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两点过了——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天上突然响起了一阵闷雷!
“糟糕!要下雨这话才出口,那雨点已经像是瓢泼一样落了下来!
雷声阵阵冷风呼呼,没两分钟我俩全部湿透了,想赶回去看来是不可能了,于是我左右一看,找了个圆湖边上的石碓就带着桑榆冲了过去,钻进个凹陷的窟窿中开始避雨。
雨一下就是许久,我和桑榆也有些迷糊了,于是我坐在块石头上和她靠着就这么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一阵猛烈的摇晃把我们狠狠的甩到了石头上!
脚下…在动!
第三百九仓十五节 仓促的后援队
?睁眼一看我直接就傻了!
外面还是一副黑云压城的景象,加上闪电银蛇雷声阵阵,整个一副世界末ri的景象——这还不算最坑的,最坑的是我们脚下的石块似乎在微微的颤抖着!
我探头到雨中这么一看,顿时就发现了这抖动的原因:面前的湖水早已经漫过了石头的下沿,浑浊且泥泞的水流急促的在我们面前流淌,那水流之大简直令人瞠目,岩石的抖动正是因为这冲击而产生的!
我和桑榆心中都是一惊,这种情景似乎和某些看到过的纪录片很相似,那该叫做什么…呃,泥石流?还是滑坡?
但是无论哪一种情况对我们而言都不是好事,我从来不认为法门所学的这些东西能帮助我俩从山体滑坡或者泥石流之中逃出生天,现在唯一能让我们活命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趁着泥土被雨水完全泡酥,雨水变成稀释的泥浆,岩石开始真正的运动之前从这岩石中跳进水里,顺着水流到那算那。网至少我们能游泳吧?
可是仅仅一分钟之后我俩就后悔了。这雨水掺杂了大量的泥沙和树枝、落叶、腐烂的果子、动物粪便甚至说不知名的尸体…整个深度又只是半米多而已,完全没有达到游泳的深度,我俩简直被坑到了极点!
顺着水流的方向一路而行那简直是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我和桑榆也不知道在雨中摔了多少个跟头,滑倒了多少次,再加上风一个劲的吹,那雨一个劲的下,我俩简直是又冷又饿又难受的慌——也不知道过了过久,最后我俩几乎都要坚持不下来的时候,她终于看见了旁边有个长满了树木的山坡!
天啊!那里应该是安全的!
我俩挣扎着从这雨水汇集的河中爬上了山坡,然后连滚带爬的扶持着钻进林里,就在进入的那一刻我俩发现林中居然有个小木屋!这真是天赐的宝贝啊,那里面就算没有任何东西,只要能让我们避雨遮风就算是好运当头了!
当我们进入这木屋的时候似乎再一次证明了猜测是正确的,这屋子也不知道荒废了多久,但是里面居然还没有漏水,杂草和枯枝以及一些腐朽的木头有老大一堆,看上去不但能让我俩避雨,甚至还可以生火来烤烤这湿漉漉的衣服。
你说我们还等什么呢?
当下我扒拉了一堆枯枝干草就升起了火,等那火势渐旺之后顿时感觉精神为之一振,身上阴晦之意消失无踪顿时就爽了。这时候我们才把自己身上的东西检视了一遍,结果看了之后我俩都是暗暗叫苦——雨中这么一折腾我和桑榆所带的东西差不多都掉了,身上本来出来洗澡就没带多少东西,现在一穷二白嘛都没剩下,只能将就烤烤火就算了。
那暖洋洋的感觉在身上拂过,我和桑榆都有了困意,任由外面狂风暴雨可这毕竟算是个安乐窝,在这间歇中我们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我们一觉醒来已经风停雨歇了,在看外面那雨水汇集的小溪也消失无踪,于是不再耽搁连忙就朝着山上赶了回去,回到竹楼已经差不多是中午时分了,结果到了竹楼一看居然现在全部都空了!
竹楼里面的东西整齐有序,唯独少了老爷子和师兄他们的法器箱子,我自然能料到这事情不像是出了什么意外,于是我看看屋里的东西心中有了主意。
我走到老爷子所住的房间中径直走到床边,果然在床头上有面很不显眼的小镜子,于是我轻轻一口气哈在上面,那镜面出现了几个很简单的符号和印记,一看正是老爷子留下的。
然后我顺着老爷子符号所写的信息朝着离位走了三步,朝着坤位又是两步,蹲下,然后伸手在那柜子下面一摸——果然有张纸条贴在柜子的底部!
“这是?”桑榆见状心下顿时了然,笑着问道:“你们诸葛家的联络方式?”“恩我点点头——桑榆算是自己人这也不需要怎么瞒着,就算知道这方式她也读不懂我们记号的意思,于是我就解释了句:“这里无法联络又出了突发情况,所以老爷子应该是给我留了话,你看,就这……”
刚把纸条打开还没来得及看内容,外面有人喊了起来:“刘先生,刘先生,你回来了?”听声音非常熟悉,我和桑榆对看一眼把纸条朝口袋一塞就走了出去。
门口站着的正是那个傣族小青年,他就站在门口看见桑榆了还是有点畏缩害怕不敢走来,于是我走过去问道:“呃,出了事情,人都去那里了?还有,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那孩子这下子立刻就说了:“不知道啊,昨天晚上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只知道今天早上雨停的时候很多客人都聚集到了一起,好像开了个会说什么需要马上出动,然后他们分开拿了东西,我们族长就带着他们上山了…”“那你找我们是什么事?他们有留下口信给我?”立刻明白这是有了什么突发情况,于是我连忙就问了:“说吧,什么事?”
那少年立刻就说了:“你师傅叫我告诉你:出现突发情况,我们所派出的人和我们失去了联系,所以现在我们马上要赶过去,你俩回来之后立刻沿着最初的弓背之路来追我们,切记不要耽搁了。”
口信虽然简单但我和桑榆还是吓了一跳,你说法门这么多人出马还兵分两路,居然也会失去联系?虽然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但是我能想到那事情绝对不简单。
正准备打发这少年去准备东西,他又脸上很奇怪的补充了一句:“对了,最后的时候你师傅吩咐说,你是属于国安局的,具体事情怎么做你可以自己便宜行事,不必一定按照他所吩咐的来做。”
这句话就很奇怪了!不光是我,就连桑榆都觉察出了种不寻常的味道:虽然我承认那话没什么问题,但是这里可不光我是国安局吧,还有跟随老爷子一起的五师兄本身也是——究竟是那里不太对啊?
我连忙摸出了老爷子的纸条,只见上面潦草的写了这样一行字:‘辟云,事发突然不必细说,现在你带着桑榆立刻下山,然后回成都找个地方藏起来,这次的事情你们就不必参加了——记住,保存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转告桑榆,王大师也是这个意思。’
看完字条我立刻问了:“对了,我师傅他们留话的时候,是单独给你说的还是很多大师们在一起给你说的?”
少年想了想:“那时候人很多啊,我们族长也在,很多其他人也在,你师傅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说的啊——呃,有什么事情么?
“没事没事…”我和桑榆交换一下眼神,立刻明白了意思:这次的事情也许超出了老爷子他们的预期,所以当着众人面的时候还是要求我和桑榆参加这个后援小队,但是转过来又给我留下了字条,叫我带着桑榆下山……摆明了想留下我和桑榆,无论是要我们与后面的法门中人联系再次上山,亦或是保着这条命,都是为了我和桑榆好。
看来王家对这事也很清楚。
想了想我立刻叫少年出去准备东西,心里也打着鼓的不知道究竟怎么办好,究竟是真的下山去或者是违抗师命也去找那些纳粹呢……想半天都没出个结果来,可是少年这时候居然又补充了一句——尼玛,你有什么屁话能不能一次说完,非要分成两三次不行?
“呃,对了,我还要等着你们的宠物回来呢——就是那只花狗和黑猫啦,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他俩也不在了!你师傅说他们一会也许会自己回来,叫我给你们说声带着他俩一起。”
“完了?”我疑惑的问了句:“还有什么话,你一起给我说完
少年满是委屈:“没有了,真没有了——每次你都打断我说话,怎么能说完嘛…”
“行,明白了!你去收拾东西,我们等下去追人
听我说这话少年就出去拿东西了,转头一看桑榆竟然是满脸的笑意,心中明白她也是放心不下自己家里人想要去,但是又不敢,现在既然有我带头就……你明白的啦!
“收拾东西了,等到了小黑阿拜我们就上山我自动忽视了桑榆的表情:“虽然说老爷子他们叫我们下山,但是我认为现在上山是最适合的,一是我们有小黑阿拜做助手实力也不弱,二是我俩虽然实力不怎么样,但是毕竟算是和穷奇打过交道的,多少有点便利条件吧?”
“恩恩桑榆一点头就下楼去收拾东西了,我也很快把自己的东西弄了个小包背在背上。十来分钟时间我俩就把东西收拾停当什么都准备好了,然后……我俩随便在屋里找了些东西填了填肚子。
多半天没吃东西了,我俩又不是神仙,能不饿么?
整个从回到竹楼到准备好出发只用了三四十分钟,反正我俩和那少年都准备好了,只等小黑回来那就万事ok,可以上山去了!
第三百九 十六节 无解之毒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也无所事事,躺在床上等待小黑他们回来——前面说了,我们虽然说是准备上山,但却不会打这种毫无准备的仗。网 一句话,等不到小黑和阿拜的话,我和桑榆去与不去的区别并不大,真是那样还不如回家算了。
所以必须等!
这一夜说起来颇为惊险,最初是为了洗澡而偷偷半夜溜出去的,然后遇上大雨还带着山体滑坡泥石流把我俩冲下去老大一截,等好不容易找到个地方休息之后回来,嘿,人又不在了。虽然说刚才随便吃了点什么速冻食物和水果之类的,可毕竟不算是正式吃饭——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收拾一下自己好了。
那少年陪着我去了竹楼那边,随便从几户人的家里要了点什么腌肉饼子一类的东西,顺带弄了点路上吃的东西,然后熬了一锅肉粥——那时间桑榆再次洗了个澡,这回使用的是高级浴液和香波之类的,唯一可惜的是雨后溪水不算清凉干净,只能在族里蓄水池里面弄了水洗澡了。
结果到了后面他俩还没回来,于是我们商量实在不行睡一觉好了,等到晚上他俩还没回来,那就只能先下山再做打算…或者到时候再说吧!
我和桑榆就在沙发上随意坐着开始睡觉了,留着那少年在门外帮我们看着——没想还真被猜着了,我俩醒来的时候天色都已经暗了下去,可那俩货还没有回来。
这不就摆明了去不成了么?
非也!天无绝人之路这句话不知大家知道不,虽然说这次看上去小黑阿拜没有回来光靠我和桑榆上山过于危险,可是偏偏这时候另外有队援兵从天而至了。
来的还是我们的熟人——大家记得那佛门的白马寺主持中慧禅师和佛门苦修僧吧?对,这次来的人正是他们!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熟悉的人也正好一起赶到,那人就是孙大爷。
孙大爷带着自己练气士孙家的四名子弟赶来了,而佛门中慧禅师也带了十八名苦修僧,这些人都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也算是很得力的助手了——于是我没有隐瞒所发生的情况,把前面两个队伍失踪后面老爷子他们赶去的情况原原本本说了,当下孙大爷和中慧禅师也顾不得一路奔波劳碌,立刻就叫朵斑族族人准备了一些干粮准备和我们上山。
孙大爷家的那几个子弟一听,脸顿时拉得跟驴脸似的,都摆出副猪肝样磨磨蹭蹭的挪不开脚。反而人家十来个僧人没有二话直接开始整装,水壶里面灌满水,包裹中塞上白面馍,然后紧了紧绑腿就坐在旁边等我们发话了。
那些老一辈的大师多少都有点交情,就算不认识也听说过名字,就像老爷子他们一样谁也不愿意服谁。孙大爷这次和中慧大师结伴上山也算是相互了解了,谁知道现在出了这个情况——你说孙大爷面子上怎么挂得住啊?
当下孙大爷就火了,但他毕竟是多年在xin 奸g驻守也不在家,这些后辈虽然不敢顶嘴但看得出来有点阳奉阴违,一怒之下孙大爷就把这四个家伙给留在朵斑族了,准备只身与我们一路上山。
大概一个多小时以后我们就出发了,路线和老爷子他们选择的一样,是沿着那弓背路线直插目的地——他们虽然比我们早了一天时间出发,但是一行人中几位大师包括老爷子年纪都大了,赶路不会太快也必然晚上要休息,所以我们这行人只要加快脚步彻夜追赶的话,想必第二天早上就能相遇了…
那少年与中慧禅师引路,随后是苦修僧紧紧跟着他们,我和桑榆孙大爷三人就落在最后,走出朵斑族的竹楼开始进山以后,孙大爷从口袋中掏出个黄色的古竹轴筒,从里面抽了张符纸出来。
这符纸和我们平时所看的有点不一样,看上去虽然是一张空白的符纸嘛都没有写,但桑榆的手电筒一照射在上面的时候就看见了那密密麻麻写着的蝇头小楷。这些字呈一种诡异的淡蓝色,清晰异常,可是若不用手电光照就嘛都不见了。
孙大爷随手把这纸翻过来,叠起,对折…一边折一边还说了:“辟云,这东西你没见过?”“好像是没见过…”结果我才开口桑榆那边先是咿了一声,打断我的话问道:“孙爷,这似乎是我们王家的东西啊。”
说着就满是狐疑的嘀咕了:“记得爷爷那里就有,说是很珍贵的五代拓纸,这种纸张用些特殊的墨水写了符箓,可以…可以做什么来着?”
“可以作三引九箓,”孙大爷熟练的把这符纸折成个纸鹤的样子,然后从口袋中摸出文武笔在它尾巴上写下了生辰八字和姓名——我探头一看,那上面居然三个字是:王自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