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磊在她身后,看着她雪白的脖子和圆润的肩膀,轻轻地扬起了嘴角。
江懿从小没娘。
她娘是生她的时候难产去世的,听相府里待了很久也陪了她娘很久的老嬷嬷说,娘合眼的时候都没来得及摸摸那个圆溜溜血糊糊的她。
江懿从小没娘疼。没人教她女孩子的规矩,和她那个断袖贪玩表哥一混,简直跟男孩儿一样。调皮又嚣张。
江明那个严父根本不懂怎么管女孩子,请了多少教礼仪的老嬷嬷,尽数被江懿给闹走了。后来干脆上手直接罚。就算是背地里还要偷偷摸摸关心,表面上还是要装作恨铁不成钢巴不得江懿原地消失的样子。
江懿从小就不知道女孩子的心事应该说给谁听。
直到林羽出现。
她才知道:
女孩子的心事,不需要说。女孩子的心事,要在心爱的男孩身边默默地想。
自从林羽出现,江懿就喜欢上了生病。就算是病得很轻,也要添油加醋夸大其词地在林羽面前求关心求照料。在他面前,江懿总是不由自主地撒娇。虽然那种在她看来是撒娇的东西,在林羽眼里是让他无可奈何的欺负。
有次江懿真的很难受,当夜发了高烧。
但是她很开心,因为那天讨人厌的父亲大人江明刚好不在府内。林羽哥哥亲自在照顾她。她生病难受,睡了醒醒了难受一会儿又会困。
林羽陪在她身边,江懿一个哼哼都会引起他注意。然后林羽会如她所愿地伸出手,一只手挨上她的额头。那个时候江懿就想干坏事,可是她还有点小,就算是从春宫图和她表哥经常上演的活春宫里寻到了那么一点点诀窍,那个时候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其他动作,让林羽变得跟她更亲密一点。
直到她退烧后的某一天晚上,林羽因为太累,躺在她身边,睡着了。江懿终于如愿以偿地抱住了他,那个时候她害怕弄醒他,抱得很轻,也不像往常一样,想把手往林羽腰带里伸,想看他害羞又禁不住享受的可爱样子。可是现在不行,她的林羽哥哥太累了,她可不能吵醒他。她要保护他。
那个时候的江懿就那么想着,很快自己也睡着了。
她不知道那天晚上的林羽会因为她的拥抱萌动那么久。
就像今天晚上,江懿把边磊的掌心贴近胸口,甜甜入睡,她也不知道边磊感受着她胸前绵软,心里痒得半天睡不着。
但是从江懿初夜的表现来看,她应该经不起第二轮了。
算了。我自己熬。边磊又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自己。
第二天边磊醒的时候,胸口处升腾起一种奇怪的感觉,睁眼的那一瞬间,一股明显的快感直冲脑门。
江懿又一次含着他的那个东西,来了一个要了他命的深喉。
“哥哥,我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它翘着,知道你也许是想要了。”江懿眨着水灵灵的眼睛,笑着一边含着一边对他说。
边磊又是被气得瞬间失语。
江懿到底是怎么做到把那么荤的话说得理直气壮又天真单纯的?
“我......我想要是一回事,你能不能受的住是另一回事了。”边磊反击了回去。
江懿瞬间瞪眼:“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不行?”
我是怕你疼。
边磊抬了抬眉,有些好笑:“昨晚是谁趴我身上喊疼的?”
“那是第一次嘛。相信我。这次我在上面。”江懿又舔了舔他顶口,激得边磊嗯了两声,才满意地支起身体,骑在了边磊的身上。
慢慢地,却坚定地一坐到底。
刚刚初夜,说不疼是假的。
但是她江懿别的优点没有,出了名的嘴硬和倔。
就算是刚进去的时候疼得她想哭,她还是嘶了一口气,完成了自己在上位的一次突袭。而那个痛感很快就被巨大的快感覆盖得无影无踪。
边磊的目光迷离起来。他的分身在江懿的身体里,被一团温热柔软包裹,一吸一夹,快感爽得他头皮发麻。
江懿学着她在春宫图上看到的那些姿势和技巧,按着边磊精壮的小腹肌肉,一起一伏地动作起来,由浅而深,还画起了8字,边磊仰起头,喉结因为忍着呻吟,在性感地颤抖。
江懿低头,一口含了上去。
边磊抱着她的背,坐了起来,帮江懿卸了一大半的力,江懿环抱住他的背,放心交给他来顶,边磊抓着她的腰把她往下按,江懿随着他的动作,嗯嗯啊啊地呻吟起来,边磊喜欢听她这么克制又羞耻的声音,很乖很糯,让她显得白嫩可口,让边磊想把她吃了。
在快感累积得最快的那一瞬间,边磊低头咬上了江懿的胸,江懿下意识地夹紧了他。两个人同时一震,都嗯的一声同时达到了高潮。
江懿趴在边磊身上,在他乳头边画圈圈,呼吸还有些急促,不由自主地闭着眼回味刚刚那种快感。边磊还喘着粗气,胸口一起一伏。
“哥哥,你从昨晚到现在,射了两次,都射在了里面......”
“没关系,要是有了孩子,就生下来。”
江懿撇撇嘴:“可是怀孕了的话,就不能行房了。我还有好多姿势想跟你试呢!野合你知道吗?一定很刺激,还有在马上,马在跑的时候,我们就可以在马背上......”
边磊忍无可忍,又轻车熟路地一手捂在了她嘴上。
“为什么那么荤的话从你嘴里就能说得这么顺溜儿呢?”边磊眯眼看她。
江懿咬着嘴唇,反驳得更加理直气壮:“因为我馋你身体。好不容易跟你成亲了,还不许我想着办法吃你啊。”
边磊无奈地摇摇头。只能抓过她的肩膀,照着她嚣张到孩子气的脸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嘴,想亲得她窒息。江懿撑在他胸口,热烈地回应,手又摸又揉。
两人又亲吻厮磨了好一会儿,才起床。
御风端着早饭进来的时候,边磊已经离开了。这几天一过,他还要操心塞北军里那些事儿。
“御风,待会儿你去帮我配一碗避子汤吧。”
御风一愣,随后垂首说:“郡主,他不是说,如果你们有孩子就生下来吗?”
“你都听见了呀。”江懿眯眼一笑。
她知道御风起得早,她和边磊早晨那一通他都听到了。而且御风在的时候,这方圆几公里,大概只有他听得到。
御风低头耳根有点发红。
江懿看他害羞,也不逗他了。
“这个时候孩子对边磊来说,不是什么好事,而是负担。一切都以边磊哥哥为重。”
“是。”
“郡主,还有一件事,”御风说:“今天是八公主生日,她刚刚派人来问你今晚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