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是”
姬望玉转变的突然,让长歌一时没反应过来,看了看他胯间的白浊也明白他要自己做什么。
是以柔顺的转身爬伏在他身边,闭着眼将那带着腥臭的巨物吞咽。
姬望玉靠在床上百无聊赖的享受着她的服侍,见她正俯身在他胯间,小脑袋一耸一耸的,而那白花花 的小屁股正摆在他手边。
小家伙年纪虽小,但身体却格外迷人,他忍不住伸手把玩她的小穴。
手指掰开那唇瓣,在边上进出摩挲,趴在一旁的奴儿随着他的动作身体轻微的颤动。
今日享用了她的菊穴,但这一处,却并没有得到满足呢。
看着这花瓣分泌出晶莹的液体他忍不住让手指越发深入,在里面扣弄摸索。
然而趴在他胯间的人儿却忽然颤动了一下,这反应比之摩挲花蒂还要剧烈,让已然发泄过的他又有了欲望。
本想就在她嘴里发泄一下,但当他将穴口掰的更大,看清内里场景之时,再没了玩弄的心思。
“这是怎么回事?”
姬望玉沉着脸,把苏长歌从他的胯间拉起来,让她的头正对着自己,随后将方才从她穴口抽出的手指放到她面前。
那修长的手指上,是晶莹的体液,但上面的一丝血红却分外显眼。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孤今日并未使用此处,怎么会有血迹?”
问话之时眼神锐利带着些微寒光,要知道,那个地方没有他的允许身为奴隶的她没有资格触碰,毕竟她的一切本应由他执掌。
这眼神和方才看似威严实则宠溺的态度大不相同,透露着凌厉之感很是伤人。
长歌的眼眶有些发红,为何会有血?
他莫是忘了早上是何人发话让她被人带走?
她今日对他的服侍可谓尽心尽力,纵然他喜怒无常,纵然她今日被玩的伤痕累累,她也是一片赤诚以待,只希望他可以尽兴,甚至不惜舍下尊严的服侍讨好——虽然影奴在自己主人面前本就没有尊严可言。
她微微偏了偏头,不想去看他。
“孤问你话,你敢不答?忘了身份?”
姬望玉似是真的动了气,捏着她的脑袋向床边一甩,长歌跌到一旁,却很快爬起跪好。
“奴不敢,奴知道自己就是个畜生工具。”
说这话时她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眼前浮现的是早上他一句冷漠的吩咐“那就带走吧。”以及后面被当做牛马一般的对待刷洗。
咬咬下唇,她如何会以为自己是不同的,仅仅只是他一时的施与就卑微讨好,如此和被主人豢养的宠物有何区别?
摸摸自己脖子上的项圈,确实——没有区别。
畜生?工具?
他冷笑,既然她如是想那他干嘛要在乎一头畜生。
她是他的影奴,是他的私有,但他却从未视她如是,而是将她当成自己的影,自己将来的伙伴。
莫不是自己对她太过宽容,让她敢顶撞与他,甚至——碰了她不该碰的地方。
想到她那看似驯服,但掩藏在其中散之不去的倔强,他冷笑一声:
“跪地上,今日不准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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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厚颜无耻求珍珠
长歌:干嘛突然生气神经病吧
姬望玉:珍珠不够虐你来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