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摇摇头，懒得去猜这些年轻人的心思。
剩下的水都是李铮提过来的，老头儿把药放好就走了。
饿了这么多天他总得好好补补。
其实刚才也就因为是第一次而有些不好意思，李铮提水的空档想，俩人迟早要坦诚相见，接个吻算什么？而且既然他能起反应所以应该不是拒绝他，而是真的因为其他原因，比如腿脚不便什么的。
李铮倒着水，眼睛瞄了瞄一定盯着他的莫寒笙，目光又不自主的往下瞄去。
所以，在这人心里，他是那个在下边的？
老实说，上下对他来说无所谓，那种事的重点应该是跟喜欢的人一起做，其他的就不那么重要了。
李铮想明白之后又回到了之前的没心没肺样儿。
他坐在浴桶旁边，眼睛盯着人瞧。
莫寒笙本以为这人总得过渡个一两天，没想到这么快就适应了。
李铮动了动鼻子，这药味确实和之前的不一样，他碰了碰药水，道：“这药是不是改过了？”
莫寒笙没来得及阻止，无奈道：“恩，加了一些御寒的，你别碰这水了。”
李铮奇道，手又进去朝他撩了撩水：“为什么？”
莫寒笙看着他：“因为有那果子的成分，准确来说是那些花儿。”
李铮瞪大眼，猛地低头看向漂浮在水上的各种东西——里边确实有花瓣。
他当初以为是什么药，没想到却是那个花儿！
脑中忽然想起老头儿那时说的话，阳炎果没有用的是魅果......当初的记忆翻涌上来，李铮刷的红了脸，他看着自己手上滴落的水珠，片刻后猛地抬头，道：“那你现在......”
莫寒笙点点头：“你在这里，我怎么能不起呢。”
李铮呆愣地看着他：“要不、要不等会我帮你？”
莫寒笙眼眸中亮光一闪，嘴角微勾，道：“不用勉强。”
李铮皱眉：“怎么会勉强，我又不是不懂，况且......”
“恩？”
李铮甩甩手，眼睛看向别处，不说话。
其实自打知道自己喜欢上一个男人之后，李铮并没有迷茫多久，他很明白自己不是短袖，只是喜欢的人恰好是个同性而已。
而且那些本子从小就看过不少，尽管现在换成男男，自己也没多大抵触，反而还有一丝好奇。
李铮轻咳两声，看向他：“都是男人嘛，而且憋着多难受。”刚才他也是解决了的。
莫寒笙了然，知道这人确实是无所谓，这也多少让他放心了些。
“那就麻烦你了。”
李铮点点头。
然而事实上，当真的面对的时候，李铮心里的好奇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尽管自己店里卖的脂膏就是帮助那些人做起来容易些，但是，当他看到小笙笙的时候，李铮对自己的菊花没多少信心了。
一盒也不够用的吧。
但是都这个时候了，莫寒笙自然不许他退缩。
李铮咽口唾沫，伸出手握住，第一次给别人纾解，他只能想象着自己的给他抚弄。
然而手都酸了小笙笙还是没有一点要去的势头。
莫寒笙看他皱着眉这么卖力也不忍心为难，他伸手覆盖着他的一起动，片刻后，小笙笙休息了。
莫寒笙拿过帕子给他擦拭，道：“恶心吗？”
李铮皱眉看他：“我才知道你对自己这么没信心。”他向前倾身吻上他的唇，一触及分。
莫寒笙笑道：“这不是遇见你了吗？”
李铮弯起眼睛：“现在你还没失去我，等一会就不知道了。”
莫寒笙垂眸看向他腿间，将他拉向自己笑着亲吻回去，唇齿间呢喃：“我不会失去你。”
莫寒笙搂着他倒在床上，伸手将他的头发别到耳后，低头亲吻，一直手向下探去。
“恩......”
之前那次李铮记忆犹新，他本不愿提起，但是小铮铮太不给面子了，他宁愿他不清醒，还能时间长点。
“......”
莫寒笙亲亲他，笑道：“之前那晚你都记得的是不是？”
李铮窘，点点头。
“那就没问题啊，毕竟我比你还熟悉它。”
李铮猛的睁大眼张着嘴，还来？！
莫寒笙堵住他的唇，手下不紧不慢，哪里都照顾到了却又不给个准甜头，隔靴搔痒般抚弄。
李铮不自觉屈起双腿却被压住，手被他攥紧放在头顶，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恩......你......”
莫寒笙笑道：“这是在给你上课，我慢慢教你。”
李铮瞪他，不一会就瞪不起来了。
莫寒笙看着身下的人，眼角泛红，眼眸水波流转，而嘴唇也被自己吮的泛着水光，一瞪一瞥都尽显风情。
李铮扭着身子，语音带着委屈道：“不、不行了，好难受......”
莫寒笙垂下头吻他的额头，手下动作加快。
李铮身子微颤，而后喘着气看着房顶。
莫寒笙笑了笑，起身擦了擦手后又躺下，将人楼到怀里，道：“累了吧，睡会儿。”
李铮闭上眼，侧身将手臂搭在他的腰间，温怒道：“你变了，你已经不是那个温文儒雅的莫寒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