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文昊霸道地收紧夏雪的纤腰,与她狂热地相吻着,双手窜进她貂皮披风内,轻轻地摩娑着那纤细的腰间……
夏雪伸出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间,热烈地迎着他的吻,轻而体贴地滑下他的西服—
韩文昊穿着白衬衣,再伸出健硕的手臂拥紧她的身子,狠不得将这个女人融进自己的世界里,边吻着她的脖子,轻咬着耳垂,脱下了她的貂皮大衣,拥着她躺在床上,俩人都继续动情地热吻着……
夏雪突然转过身子,压在韩文昊的身上,离开那个吻,温柔地睁着迷离的双眸,看着韩文昊双眸中那点柔情,才情不自禁地问:“你什么时候……开始准备这场求婚?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韩文昊突然一笑,轻抚着她低垂下来的发丝,才感性地说:“从你得百花奖影后时,我就已经开始要为你准备了……”
夏雪惊喜地看着韩文昊,突然一笑,却感动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韩文昊躺在床上,伸出手轻抚着夏雪的后背,才看着她微微一笑地说:“从今天开始,我们就准备婚礼吧,挑一个最美丽的日子,为你准备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婚纱,为你准备一场世纪婚礼,召告全世界,我要迎娶你……我要接受全世界给我们的祝福,我要我的雪儿,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夏雪的双眸一红,感动地看着韩文昊,脸贴在他的胸膛处,哽咽地说:“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把我惯坏了,怎么办?”
韩文昊轻拥着夏雪,在她的发间轻吻,才感触地说:“为了我,你受了那么多苦,我就是宠你,极尽地宠爱你……”
夏雪再一笑,眼泪滚落下来,伸出手轻抚着他坚实的胸膛,沿着那深刻的肌理线,不停地划动着。
“对了……”韩文昊再轻拥着夏雪,微笑地说:“我们要结婚的事,已经提前告诉了爷爷,他答应我,如果我们结婚,他出山亲自来祝福我们……”
夏雪震惊地抬起头,看着韩文昊,激动哽咽地问:“真的吗?真的?”
“嗯……”韩文昊微笑地说。
夏雪感叹地一笑,突然腑头,在韩文昊的薄唇上,情深地一吻。
韩文昊立即拥着她的腰间,开启薄唇,与她情浓地拥吻起来,双手不禁脱掉了她的黑色毛衣,压过她的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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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存过后,韩文昊轻拥着夏雪,在她的肩膀前,轻轻地吻着,疼惜般地轻咬着她的耳垂,给予她无限的宠爱般的吻,边吻边轻声地问:“刚才快乐吗?”
夏雪靠在他的怀里,微笑地轻应:“嗯……”
韩文昊也微微地一笑,边吻着她的耳垂,边说:“我会让你快乐的,每一天……不管是你,还是你爱的人……”
夏雪轻咬着下唇,再微微地一笑,听到那句爱的人,她的脸色一凝,突然想起瑾柔的事,便有点紧张地抬起头,看着韩文昊说:“文昊……沈玉露真的是蝴蝶吗?”
韩文昊的眸光一闪烁,没有追穷原因,只是微捏着她的下巴,才缓声应:“嗯……”
“那为什么不把真相说出来?她甚至与瑾柔的死有关……我一想起瑾柔的死……”
“夏雪……”韩文昊轻捧着她的脸,再柔声地说:“有些事,你交给我处理,你只要安心地拍你的电影,还有准备我的婚礼就够了……嗯?”
夏雪深深地看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却还是乖巧地点头。
韩文昊一笑,再腑头轻吻着她的嫩唇,才说:“我的老婆真听话……”
夏雪忍不住地笑起来,迎着他的吻,再在床上缠绵起来。
“砰——————”玻璃杯猛然地碎裂在洁白的地板上!
卓柏均冷凝着脸,看着沈玉露那激愤的表情,才缓声地说:“你不是说过,不要来我的家吗?”
沈玉露气愤地想起今天韩文昊对夏雪的求婚,她猛然怒火中烧地看着卓柏均只是穿着黑色的休闲裤,外披着雪白的衬衣,没有扣钮扣,显然是与卓靖桐那个死丫头在缠绵,她咬牙切齿地说:“不愧是兄弟俩!连缠绵都一起!”
卓柏均的脸色一冷,立即愤恨地抽搐:“谁准你提起这件事的?”
沈玉露气愤地对着卓柏均说:“所有的真相已经渐渐地浮在水面,你最终还是掉进了韩文昊最后的圈套里!你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韩文昊当然要原谅你!因为他只有装作原谅你,才能停止战争!让你自以为受了他的恩德!”
卓柏均的眼睛一眯,盯紧这个女人好久好久,伸出手一把抓紧她的手腕,拉着她走出门外!
“你现在还在忌讳谁”沈玉露冲口而出:“忌讳那个死丫头的真相?她就是一个……唔……”
卓柏均愤然地掩住了沈玉露的嘴唇,从背后拥住她,强硬地将她拖了出去,白雪飘飘,这个男人硬是将沈玉露拥出了花园,将她扔进了自己的跑车里,自己也迅速地坐上了跑车,让车子绝尘而去!
靖桐赤裸着身体,拥着雪白的床单,看着那跑车消失在飘雪中,她的眸光掠过一抹红润。
“你要带我去那里?”沈玉露愤恨地转过头,看着卓柏均气愤地问!
卓柏均不作声,只是握紧方向盘,一踏油门,让车子绝尘而去,最后停在某个空地上,才转过头对着沈玉露低吼:“你发什么神经!?你明知道靖桐的身份,你在我的房里吼什么吼?”
沈玉露气得混身发抖,绝望地看着这个男人说:“我看错你了!我彻底地看错你了!当初选择和你一起报仇,就是因为看出了你心中的仇恨,我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样一个人!明知道靖桐是卧底,你却原谅她,还爱上她!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要放下心中的仇恨!到最后我沈玉露成了这场战争最后的牺牲品!”
“我什么时候放过心中的仇恨!”卓柏均气愤地冲出车子,站在凛烈的风中,大叫!
“你没有吗?”沈玉露也飞跑出车子,看紧这个男人说:“如果你没有放下!现在开始吻我!”
卓柏均转过头,暴怒地看着沈玉露!
“吻我啊!”沈玉露站在卓柏均的面前,绝望地要求着!
卓柏均看了她一眼,再转过身,强喘着气!
沈玉露再次失望地说:“你不能吻我!一个心中有仇恨的人,是根本不会在意自己的性命,自己的一切!把一切都奉献给仇恨!从前的你,为了报仇,可以跟无数的女人亲吻,上床!可是你今天不行了!你的眼里只有靖桐,只有那个死丫头!你把自己交给了她!如果你把你自己交给了一个人!你就已经不再是从前的自己!你什么也不是!你就是个没用的男人!想想你的母亲吧!她曾经被那么多男人欺凌,最后被lunjiang至死!”
“别说了!”卓柏均愤力地伸出拳头,往车子上一挥过去,鲜血从拳头上溅出来,双眸暴发寒光!
沈玉露再逼近卓柏均,再愤恨地说:“你想一想!为了这场复仇,你的义父为了你,牺牲了他自己!整个山本一族死了多少人?你却沉醉在一个死丫头的温柔乡里!你让我怎么对你不失望!?你现在只想着你自己!把你母亲曾经所受过的罪,全给忘记了!把你义父的死,全给忘记了!想想吧?韩文昊就是等着你这一天!他什么也不用干,就派了一个靖桐,就把你处理掉了!你怎么知道韩文昊他在想什么?你怎么就确定,靖桐是爱你的?如果她是爱你的,她就不会留在你的身边,刺激你,讽刺你!你完了!你完了卓柏均!你为了一个女人,输了一场已经非常精彩的战争!你就好好过吧!让山本一族的兄弟,还有你义父,你的母亲,为你的爱情,可怜地牺牲吧!我看错你了!卓柏均!”
“别说了!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义父的仇恨!我也从来没有忘记我母亲的苦!你不许给我乱说!我的复仇计划照样进行!不管是谁,都不能挡我的复仇计划!”卓柏均双眸暴裂一股恶魔的恨!
沈玉露听着这话,便气得脸色苍白,握紧拳头地走近卓柏均说:“你叫我怎么相信你?我怎么相信你!?”
卓柏均怒眸看着沈玉露,看着这个女人站在飘雪中,那咄咄逼人的凛烈,他二话不说地将她拥入怀里,吻紧她的唇,双手抓紧她腰间的衣物,在自己的双手间撕开来……
车子继续在飘雪中,愤怒地晃动着,不停地晃动着!
卓柏均气一喘,在昏暗的车厢中,抬起头,折射出残忍的眸光说:“继续!我要让韩家人一个一个地给我去死!”
沈玉露在他的身下,双眸溢过一点阴冷的笑意!
雪依然在下!
庄月明才刚到小曦文的房间,看着她安稳地睡下了,才微微一笑,走出房间,正想回房,却看到李婶拿着一个文件袋,微笑地走过来说:“夫人,刚才有人送了一份文件,说要给您签收的!他说好像是你的好朋友给大少爷结婚的贺礼……”
“哦?”庄月明微笑地接过文件,对着李婶说:“你去休息吧,这段时间你也累坏了,老爷在书房看文件,一会儿我去侍候就好……”
“是……”李婶微笑地走开了。
庄月明提着文件袋,走进了房间,亮起了沙发旁的小台灯,抽出了一份文件,双眸随即一愣,看到文件上有关文佳在日本受苦的内容,还有她被几个男人**至死的内容,她的脸部表情,突然微微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再拿出一张照片,是文佳被**后,躺在血泊中,死不冥目的照片,庄月明的眸光强烈地一闪,胸膛起伏不停,眼泪停在眼眶处,强烈地颤抖了一下,便很平静地拿起文件,站起来,平静地走到梳妆台前,拿出一个打火机,再抽张一个小银盘,将文件一点一点地燃烧起来,她看着那团团映红的火,想起文件最后的一行字:要想文佳冥目,你就得给我死!
她没有想太多,只是很平静地看着那团火慢慢地燃烧完,才一步步地走出房间,经过书房,走了进去,看着韩致忠正戴着眼镜在那里看文件,她平静地拿起外套,小心地披在丈夫的身上,才柔声地说:“天气渐冷了,你的身体,看一会儿,就好生休息,知道吗?不要太累了……我又不能随时在你身边……”
“嗯……你早点睡吧,别管我……”韩致忠说。
“好……那我先睡了……”庄月明深深地看了丈夫一眼,才好平静地走了出去,关上房门,然后再走进自己的房间,知道孩子们都在后头的房间睡着,她没有再后头,不想再有牵挂,只是脸色平静地走进卧室,从一个床边的小抽屈里,拿出了一整瓶安眠药,全咽了下去,再取过一杯水,轻喝了一口,便躺在床上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