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研究的怎么样了?”伊顿仍然抱着白桦,问他。
白桦推了推他:“起来好好说话,你好沉。”
伊顿挪了下身子,将大半重量转到沙发上,手却仍然禁锢着他。能顺势吃豆腐的机会可不多,这小家伙机灵得紧。
白桦推了几下没推动,只好由他去:“还行吧,暂时有点眉目了,可惜白图下手太快,不然说不定我现在已经有了初步药剂。”
伊顿看看他:“你觉得你中枪是白图下的手?”
“不是他还能是谁?”
伊顿看着他精致的小脸,到嘴的话又收了回去。如果让他知道那场枪战是因自己而起,小家伙只是被连累,会不会吓到他?不行,这事打死不能承认,干脆就让那个什么白眼狼白图担下来吧!
伊顿拿定主意,手却不老实地在他腰侧滑动,白桦伸手拍了一下,嗔怪道:“别乱动,怪痒的。”
伊顿看到他飘过来的眼神,身体一僵,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心里出来,直接冲到了下面。
那一刻,他确定,自己对小家伙的欲望很直接,不止是精神,也有身体。
看上的就必须划到自己的地盘来,这是伊顿的习惯。只是小家伙不是物件,有自己的意愿,他只能慢慢来。
☆、第一个世界(6)
白桦假装没察觉伊顿的异常,推开他的胳膊,直起身坐起来:“我得去洗衣服。”
刚刚的动作让那件宽大的T恤下摆移到了腰上,露出两条细嫩的长腿和纤细的腰线。伊顿看着他的平角短裤,突然想起自己也曾经穿过他的内裤,紧紧小小的,不知道他的那里能不能容得下自己?想到这里,他下面的欲望不由得膨胀得更加强烈。为了掩饰,他不得不跟着坐起来。
白桦站起身,T恤落下来,后面有一截卡在腰上,露出一片白嫩的皮肤,伊顿眼睁睁看着他进了卫生间。
白桦得意地对着镜子无声地笑笑,伊顿以为他没发现,其实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所谓勾引,当然要做得润物细无声才好。
半个月之后的一天晚上,白桦趁着伊顿去洗澡的时候打开电脑,坐在电脑桌前,脑子里却正跟系统对话。
“我这一世恶人值那么高,仅仅是因为老白家的人觉得我十恶不赦?”
“是的。”
“就是说,只要他们觉得我是好人,善人值就能上来?”
“这是其中一个办法。宿主也可以多做善事,一旦泽被苍生,少数人的看法不再重要。”
“呵呵。”
泽被苍生可不容易,他又不是神仙,还是扭转白家人对他的看法好做些。白家人对他印象差,不过是白图太能装,在中间使坏,再加上白父白母奇葩的偏心程度。
虽然现在白图有钱有势,看着占了上风,他并不担心。白家男人都短命,这是个好的切入点,只要他把弥补白家基因缺陷的药研制出来,就有机会让白家人主动把他请回去。到时以他的手腕,白图不足为虑。
不就是装吗?他还真没怕过谁。
当然,如果可能的话,自然是两者都进行效果更好些。
正想得入神,一只大手落到他的肩膀上,伊顿弯腰站在他身后,头低得几乎压在他肩上:“看什么呢?”
白桦感觉有水珠沾到他脸上,头向另一边偏了偏:“随便看看。”
伊顿看到开着的页面竟然是远在c国的白家的新闻,目光闪了闪:“小白想回去吗?”
白桦对他给自己起的名字不满,皱了下眉头说:“占了我的位置还要置我于死地,我看起来是那种打不还手的?”
你就是那种打不还手的。伊顿在心里说,当然不会傻到把这话说出口,顺着他的话问:“那你想怎么做?”
“等我胸口的伤好了,我会把基因研究完成。”
伊顿看着他白得有些透明的小脸,心里那种带着怜惜的欲望又升了起来。这个小家伙,所谓的还手就是治好白家人的病吗?难道他还指望着那对老糊涂和白眼狼会因为他给了他们生机就幡然悔悟不成!
真是傻得让人心疼!幸好碰上了自己,不然这小家伙这辈子都得让人算计着。
伊顿清清嗓子,关掉网页,在键盘上敲了几分钟,笑着说:“小白要是有奖励的话,我会给你个惊喜。”
白桦迷惑地看着他。
“你不想知道白图现在干什么吗?”伊顿故意在白桦耳边吹着气说话,如愿以偿地看到小巧的玉色耳垂开始泛红,心里暗暗得意。想让小家伙接受他,现在就得多亲近,润物细无声,让他慢慢习惯自己的一些小动作。
有点棘手的是,小家伙应该喜欢女人,不然以前不至于让那个叫郑玉珍的婊子得手陷害。
虽然查出来的消息是白家大少爷强J了二少爷的女人,二少爷情深不悔,坚持和深爱的女人结婚。白大少爷事情败露,不得不借出国躲避风头。可伊顿不是普通人,大家族里勾心斗角的龌龊他懂的只多不少,更何况和小家伙相处这么多天,白桦的为人怎么都不可能做出那种事。尤其郑玉珍竟然还是大少爷的前女友,这其中的一切实在耐人寻味。
当然,当务之急是要看看那个恶毒女人现在在小家伙心里还占着什么位置。
如果小家伙还像以前那样刻骨铭心地想着对方,伊顿不得不考虑要用更激烈一些的手段了。
就算拼着让白桦一时伤心,也必须把那个女人从小家伙的心里彻底剥除掉。他伊顿看上的人,那就只能是他的。
“怎么看?”
“你按一下回车键试试。”
白桦半信半疑点下去,电脑屏幕一闪,由满屏幕的字符切换进画面,很明显那是一个华丽的房间,正对着的大床上两个人影正纠缠的难舍难分。
“白图?郑玉珍?”他失声叫出来。
靠着脑子里的记忆,他很快就认出了那对正在上演儿童不宜镜头的主角是谁。
伊顿看到他说完后赶紧捂住自己嘴像是生怕惊动对方的样子,愉悦地笑了一声:“没关系,他们听不到。”
白桦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眼睛睁得大大地,那样子更让伊顿瞬间想起某种食草动物,油然而生ROU躏的欲望:“你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