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云天赐笑笑,没想到自己妈妈居然被同学称为姐姐,也是蛮搞笑的,在他看来早好几年就进入更年期的妇女了。
“他妈妈漂亮吧?”花年也凑了过来,站在云天赐椅子后面,手搭着他的肩说笑道:“走一起跟姐弟似的,两人有一回还被街上搞活动的当做情侣呢,硬是拉到店里体验情侣VR游戏。”
“去去去。”云天赐没好气的赶着他,那经历贼TM尴尬了,这家伙还特意拿出来四处给人说。
而他妈也好高兴,一点都不替她处于青春期的儿子想一想。
很快上课铃便响了,大家于是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当老师说了上课后,云天赐习惯性的喊了一声“起立”,声音与花年的重合在了一起,两人不禁对视了一眼。
现在我是班长喽。花年对着他挑眉。
从小到大一直是班长的云天赐对他微笑,继而用唇语对他说了句:
小,婊,砸。
花年看懂了他的唇语,然后吐舌头以表挑衅:
略。
好像昨天的告白并没有对两人产生什么影响。
上课,然后中午放学去食堂吃饭,云天赐仍旧被许多人盯着,不过心态已经调整过来了,一律不理会那些注视,只不过走路比以前还洒脱不羁了。
“你再浪一点,就成螃蟹了。”花年想笑,吐槽他:“要不你横着走吧。”
“你懂什么。”云天赐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别人越是嘲笑,我越是高傲,我现在就盼着月考赶紧来,然后用成绩啪啪打那些人的脸。”
“我看着还好啊。”花年扫了周围一圈,是有不少人盯着云天赐看,但大多数都只是对他感到好奇而已。
“其实是你自己太敏感了吧。”他不禁说道:“你自个心里在意的不得了,所以才会看谁都像是在用异样的眼光看你,稍微放轻松点,哥们。”
花年的本意是好的,想劝慰一番云天赐,但少年看了看他,眼神却是冷清了下来。
“你不懂。”云天赐看向了前方,淡淡说道:“你不是我,所以你不会懂。”
好吧。花年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一不小心又戳到云天赐的敏感点了。
下午第三节课的时候,巧妹给云天赐发了一条微博的截图,原来是那带头男生的大伯发澄清通告了,表示自己和弟弟一家走的并不是很近,所以保送侄儿进入一中也纯属无稽之谈,更不会给他撑腰让他在学校里霸凌同学。
舆论的力量比云天赐想象的更大,他不清楚是否有人对这位局长进行了检举,但评论下面跳出了很多“我认识他们”、“我朋友认识他们”、“我和他们住一个小区”的用户来。
“我认识他们”的那位用户说:和局长侄儿在一个中学,他亲口说他是他大伯的干儿子,而局长很宠他,因为局长只有一个女儿[dog脸]
“我朋友认识他们”的那位用户说:朋友在警局工作,局长去年才为这位“不亲”的侄儿在市里的白天鹅酒店操办了16周岁的酒席,局里很多警察都去了的[dog脸]
“我和他们住一个小区”的用户说:这户人家很野蛮,经常霸占别家的停车位,小区保安也知道他们家和这位局长走得很近,所以不敢协调。
舆论愈演愈烈,第二天市委还真发布了清查这位局长的通告,那带头打云天赐的男生是真给他大伯捅出大篓子了。
“好多官二代都这样,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爹有问题似的闹事。”花年啧啧评论,然后很了解的扭头过去问云天赐:“这舆论背后有你的功劳吗?”
“我只给了巧妹五千块钱。”云天赐也不怕和他坦白:“就是不知道里头有多少是水军了。”
“你也挺狠的。”花年服他:“这下那男的铁定退学了吧?”
“退呗。”云天赐事不关己的说道,然后看向花年:“你呢,咱俩的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
“呃……”花年面孔一僵,视线飘向远方:“还有一天呢,别急。”
“我不急。”云天赐对着他笑,即“温和”又“友善”,“咱俩有的是时间呢,是吧,班长大人?”
呃……花年毛骨悚然了,真是恶意满满的微笑呢……
作者有话要说:
花年:作者,我建议换个书名,叫《我的小伙伴贼TM可怕》
云天赐:嗯?我很可怕?
花年:大哥最好了!大哥棒棒哒!我爱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