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时候告诉咱们爸妈?”花年便问云天赐,结果趴那儿窥屏的男人没理他,刚洗完澡的花年便扯下头上的毛巾去抽他的屁股。
“啪!”的一声脆响,云天赐才抱着手机没好气的回头:“干啥?”
那天气血上头杀去公司以后,云天赐第二天又请了假,然后屁股才没那么难受了,如今过去了五六天,他又是活蹦乱跳的一个好汉。
“玩手机玩傻了?都不理我。”花年控诉道,然后在床边坐下,见他趴着显得屁股比往日还要翘,和绵山一样从下陷的腰际开始往上起伏,很是好看,便伸手去抓了抓:“什么时候告诉咱们爸妈?”
云天赐见他摸自己屁股脸不由微微红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淡定神色,反问他:“你想什么时候?”
“这周末。”花年又拍了几下,一弹一弹的。
“太快了。”云天赐拒绝,又回头去盯手机,一边窥屏一边说道:“我妈知道了肯定天天来烦我,这问那问的。”
花年无语他,既然都想好了,还问他的想法干啥?
“那也不能一直拖着吧?”花年说道,“啪啪啪”的拍他屁股:“我刚才和我妈通电话,她问咱两的情况,我还得掖着掩着跟她撒谎。”
而花年在四个大人面前一向卖的乖宝宝的人设。
云天赐想了想,这才给了他一个确切的答案:“那就今年春节吧。”
他估算着他那个时候也把买戒指的钱给赚到了,得亏他妈一直把那种款爷富姐类型的客户安排给他。
春节?春节挺好。花年于是安心了,然后眼睛又瞥向了云天赐的屁股……
是他的错觉吗?好像比刚才翘的更高了些。
趴在那儿玩手机的云天赐神色略显迷离,白皙的面庞透着淡淡的粉。
花年浅笑,眼眸深邃起来。
“云哥。”他唤了云天赐一声,声音柔柔的:“身体已经没事了吧?”
云天赐稍稍侧头瞥了他一眼,直接一句:“自己拿领带把眼睛蒙上,我就趴这。”
如此的淡定,以至于有点儿霸气,花年佩服了他一下,然后兴冲冲去翻领带了。
至于什么时候云天赐才肯给他看自己的身体,花年倒不着急,他们有的是时间呢。
蒙眼,径直过来,步伐稳的云天赐怀疑他从缝里偷看了,于是爬起来自己给他重新蒙,然后两人干柴烈火的干上了。
两个小时后,云天赐火大的一脚把花年踹开,骂道:“没完没了了?”
花年往后退了退,蒙着眼睛食髓知味的舔了舔嘴角:“屁股疼了?”
“知道还干那么狠?我勒个去……”云天赐反手摸着屁股叫苦不辞,正缓和着,头上又覆盖了阴影,只见那一米八八的男人气势如山的重新压了过来。
“那用前面。”
云天赐盯着他,咽了咽唾沫,然后连滚带爬的翻身下床,又被拽住一只脚硬生生脱了回去。
“哇!”云天赐惨叫一声:“造反啦!”
当晚,云天赐才看清了花年的真面目,表面是个温柔体贴的谦谦君子,疯起来就是个畜生,还是最野的那种。
但不管怎样,两人算是彻彻底底的在一起了,而随着气候愈发寒冷,春节逐渐到来,一开始反应很大的公司和班级群都慢慢的冷了下来,不再看到他们出现就一惊一乍的了。
就是同事里有那么一两个看他们的目光透着古怪,虽然没有明显表示出来,但从态度来看是反感他们的。
花年不在意,云天赐倒是有点儿不爽,虽然按概率来说几十人里总会有几个是反感同性恋的,但他还是觉得不爽。
“你不要瞎搞事。”花年怕他怼人家。
“搞啥?真当我还是十几岁的毛孩啊?”云天赐就嗤笑了一声:“再说我有必要搞他们吗?他们的人生已经不如我了。”
他云天赐乃名牌律师事务所的未来扛把子,如今还有美男在手,人生已经赢了一大票人。
“这不你还热血沸腾的吗?昨天在游戏里和人对骂两小时呢。”花年笑着吐槽他,并不觉得现在的云天赐与少年时有多少改变。
唔……还是有点儿改变的,最大的改变就是矮了。
小时候抬头看他,后来与他平视,现在得低头看他了。花年温和了目光,心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