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成绩不用你期待,我自己期待就可以了。”
“不要这样绝情,今晚一起吃宵夜?”
“不。”白冕拒绝的干脆利落。
“好狠的心。”
他停下脚步,看着寒清:“我和你一样,给不了别人想要的就不会给别人希望,如果想和我单纯的做朋友,我很欢迎。”
寒清收起笑容:“意思是我再这样下去,我们连普通朋友都做不了,是吗?”
“你是个聪明人,不用我多说。”白冕说完,只留了一个背影给他。
白冕在大厅找到季年和黎映,黎映看上去精神还不错,季年就像那霜打的茄子。
季年一看到他就开始抱怨:“这是什么变.态比赛?简直要人命了。”
白冕:“还好吧?你没弄完吗?”
“我敢不弄完吗?小叔还不杀了我。黎映,你妈之前没给你漏题吗?”
“那季少给你们漏题了吗?”
两人摇头。
黎映:“那不就结了,不过我妈倒真跟我说过两个字。”
季年:“什么字?”
黎映:“变.态。”
白冕:“我看这比赛就不应该叫‘全国制香学术交流赛’,叫‘挑战不可能’还差不多。”
“赞同。”
“哎,管它的,反正已经不能挽回了不是吗?走,去喝酒。”黎映说着就拉着两人出了大楼。
三人酒足饭饱回了酒店。
“季年,你不回你房间,跑来我房间做什么?”季年跟着他进了房间。
“一个人无聊啊!来找你聊天不可以吗?”
白冕倒在床上:“你随意。”
季年:“其实我就想问你几个问题而已。”
“你说。”
“你和那个寒清很熟?”
“···不熟。”
“哦,我小叔有没有跟你说过‘季香’的事?”
“没有。”甚至连制香,季长夜都只是把他领进了门让他自己修行而已。
“哦,这样,看来是我想多了。”
他有些困,迷迷糊糊的听见季年说他走了。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早已暮色四合,本来不算大的房间感觉空旷无比。
白冕靠在床头,看着越来越黑的窗外,感觉自己似乎被世界抛弃了。所有负面情绪都乘机而入,似乎想在这一刻把他击垮。
城市的灯光很快映照进了黑暗的房间,晦暗不明中传来一声:“滚。”
第二天,他们才进大楼就感觉无数的目光看了过来。
白冕:“什么情况?”
黎映:“我也不知道啊!”
季年:“我更不知道了。”
黎映一拍脑门:“昨天的成绩出来了。”
几人立马冲到人最多的地方,果然墙上张贴着昨天的成绩,而白冕的名字赫然在那最前面,紧跟他的则是与他仅仅两分之差的寒清。
白冕在人群中看到寒清,寒清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转过了头,看来是昨天的话起效果了,他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看到了吗?那就是昨天的第一名。”
“是个新人。”
“关键是学制香才几个月。”
“要命,人比人果然会气死人。”
“也许只是理论厉害,制香一塌糊涂。”
“大哥,醒醒吧!九十八分,纸质题拿了四十八分,辨香五十分、满分啊!你认为他识香那么厉害,制香会差到哪里去?”
“季少的徒弟果然不简单。”
“······”
黎映捶了下他的胸口,说:“你行啊!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这确实出乎他的意料。
“你们也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