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瘙痒酥麻,同解手后的解脱感全然不同,潮吹过后肉穴敏感至极,若是再动,必定要肝肠寸断、神魂颠倒。
却见云景没打算轻易放过她,知她腼腆且怕惊动慕容玦,故意逗弄温素般,将她还滴沥淫水的身子捧到嘴边,温素只得抓着床柱,感受肉穴被嘬嘬吸吮的触觉,舌头似一支能变换位置长短的搅棒,余波更胜一石激起千层浪,有决堤的欲望,双腿跪着,全无气力,穴肉深处又一波潮汁涌出时,两眼迷离,咬牙在心底念着舒服,竟已顾不上羞臊。
待云景要捧着她坐回肉棒时,温素断线的理智才稍有复苏,噌地抓紧他的手臂,摇头示意不要。
“你转过身去。”
闻言无语多想便知温素意欲何意,云景即警惕又恐慌道:“师姐,我可没犯错!”
往常总听老人说世上有鬼,眼前就有个聪明鬼。
温素佻着眼睛,嘴巴翘着,深呼着气从高潮中稍稍回身,学着他过去的神气情态,低声叫到:“你是不是不听师姐的话了?”
实在拗不过她。云景复杂地瞅着温素潮红的面色,霎是可怜可爱,心中百感交集之余,听话地果真转过身去,道:“哪敢,你是皇亲国戚,可怜我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说话间醋溜溜的,原来还记着温素要慕容玦叫姊姊的场面,略有不甘,暗想温素乐意听人叫姊姊,何必找慕容玦。再道温素竟是被慕容玦教坏,尝到折磨男子的甜头,不禁一阵懊恼。
二人颇有灵犀相通的意味,听了云景的话,温素脸颊边方消退点儿的红晕再度浮起,可惜遇见云景的伶牙俐齿,她只得自甘嘴笨。柔荑按着云景带着几多青暗色疤痕的身体,温素唯独泛起丝丝心酸。最初他入绝情门时是随处可见的少年身材,现下在自个儿身边呆久了,既有疮疤又有暗青,幸而他骨骼清绝,多了疮疤即也多了几分男儿郎的气概,近日来分别之时更多,每每她再度重望着他的这张脸,都愈感他被种种事迹折磨地愈发轮廓分明,愈发俊朗绝俗。
想着要令他更舒服些,她将腰弯了下来。
云景紧闭着眼睛,却不想迎来的是温素一支柳叶似薄的小舌,手掌托着子孙袋不断抚弄,舌头摊在他屁眼前轻轻地滑着。“舒服么?”温素小心翼翼地问着,虽说望见林阁学士同他“心肝”春宫欢乐不过少顷几瞥,然而她却将这幕记在心里,见林阁学士爽利地竟打出哆嗦,她便在想这般的招数是否真的有用?能叫人更加舒爽。
于是照猫画虎,舌尖不断戳探,果真云景似也发出一声难以掩盖的闷哼,听他哼声,温素虽无甚怪感觉,手掌喉咙却酥酥麻麻,比之自个儿被舔弄,更加心痒难耐。忽而身体一轻,仿若飞飘起来被拉着手跌进云景怀里。
温素失重般被他扯得晕头,仰头去望,只见云景面色说不出是享受还是忍耐,未尝回答她问题,手指沾湿了涎液便抹在了她菊门周边,一个深挺,已然将扬起的肉棒和着液体挤进深而幽窄的菊门中,肏得凶猛,也不怕是否将慕容玦吵醒,咬着温素耳朵不住道:“你在哪里学来的?”然温素一个字也回答不出,膣液胀着,屁眼处快感来得又汹又急。肏得她又疼又痒,似浑身被浸泡在水缸中失去呼吸般苦乐交加,难耐至极。
鼻音带着哭腔的几声哼哼终于将深睡中的慕容玦吵醒。他目光往床边一斜,便见着温素被云景压在身下,两腿弯着夹紧云景的腰。那根硕大的肉棒飞快地自屁眼中抽拔狠塞,温素俏脸红如凤仙花汁,正用牙齿咬着自个儿舌尖,只怕被肏地再度昏过去。
眼前春色无边,慕容玦却两眼喷火,登时来了脾气,想来此夜必定无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