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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拉开门,步伐没止住,俊脸撞上了门外雌虫的胸膛。
    “嗷。”倒霉透顶了,雌虫怎么不好好跪床边,来浴室门口站什么岗。
    “雄主!”甘宇连忙蹲下帮雄虫揉鼻子,本是想雄虫在浴室洗了太久特来看看,门还没敲呢,雄虫就撞了出来。他的胸膛自是被撞得不痛不痒的,雄虫的鼻子那么软软的一块,这都撞严实了还得了。
    一旁的朝岐见证了这凶残的一幕,立刻去把机械管家提了进来。
    “滚!”
    “习夭”不领情得很,一把甩开甘宇的爪子,再狠狠刮了朝岐一眼,气得胸膛起伏不定。
    两只雌虫默契十足的跪地,这是惹恼雄虫后请罪的标准姿势。
    “习夭”大步从甘宇身旁走过,坐床上让v66开启治疗模式拯救他负伤的鼻子。
    雌虫的跪姿很标准,眼睛就看着自己身前几寸左右的地面,“习夭”瞄了他们一眼,就放心的抬爪摸去了眼角被痛出来的生理泪水。
    为了应付雄虫柔弱至极的体质,V66的医疗装配都是联盟顶级的,简单的激光扫射一番,“习夭”就感觉痛楚全消了。
    从v66给出的镜子里确认自己的鼻梁没歪,再看着跪得笔直一动未动的雌虫,“习夭”的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都起来吧,去给我做些夜宵。”
    “是。”两只雌虫起了身,偷偷往雄虫那瞄了一眼,见雄虫脸上没有痛楚之色才放心出了主卧。
    他们的雄主其实算很好伺候的,就算是动怒也是雷声大雨点小,比起其他酷刑百出不把雌虫当虫的雄虫好了不知多少。除了……床上难侍奉了点。
    ※
    精神体归位,习夭缓缓睁开眼。
    身下软软的,他现在正躺在床上,身旁有另一只虫的呼吸声。习夭转过了身,顿时愣住了。
    两床被子,中间还放了两只枕头,这是要防贼吗?
    习夭爬到当做“贞/操线”的枕头上,伸手撩了撩雌虫的头发。
    朝岐睡得本来就浅,雄虫这一碰他立刻就醒了。不知道雄虫又想弄什么幺蛾子,也就没睁开眼。
    等了半天雄虫就想撩上瘾了一样,什么也不做,就只和他头发较劲,把他撩得心痒痒。
    实在受不住了,朝岐睁开眼,对上雄虫浅棕的眸子唤了声“雄主”。
    “嗯。”习夭笑着,丝毫没有被捉住的尴尬,我的雌虫我还碰不得了?
    朝岐感觉有些小别扭,只是不好躲开,就用眼神问习夭想干什么。
    “好冷,睡不热。”习夭毫不心虚的乱说,然后和雌虫一样用眼神示意,你懂的~
    朝岐微眯里下眼,他感觉雄虫在引/诱他,不过怎么可能呢,那晚后雄虫差点要和他分房睡,如果不是在飞船上,雄虫恐怕真那样做了。
    “房间里的温度不能在调高了。”
    “嗯嗯。”习夭配合着点头,所以美虫儿来给爷暖被窝吧。
    习夭看着雌虫起身,脸上的笑更大了,随后他收到了雌虫的被子一床。
    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你仿佛是在逗我。
    放完被子,朝岐又躺了回去,睡袍遮不住的白皙大长腿明目张胆的勾虫魂魄。
    “现在没办法去拿被子,您先将就着,明天再换新的。”
    雌虫严肃正经的声音幽幽的飘过来,习夭一句也听不进去。盯着那长腿,反手掀开重了一倍的被子,整只虫就扑了过去。
    虽然注意到了雄虫的眼神不对,但朝岐怎么也没想到白天还拒他千里之外的雄虫会突然袭击。
    被扑了个正着,朝岐连忙撑着上身半坐了起来:“您这是要做什么?”他可忘不了那天做完之后雄虫大闹一通的样子,枕头、被子、衣服,能往他身上招呼的可都砸了。
    习夭按住雌虫的大腿,倾身向前和雌虫目光相对,道:“你穿得这么暴/露躺在我身边,还问我想做什么?”故意让声线微微上挑,带着点浪荡子的感觉。
    朝岐给气着了,他哪穿得暴/露了,知道雄虫厌恶和他做,他这身穿得再正经不过。
    想到这,心里又有点发酸。现在睡个觉雄虫都要抢了枕头隔中间,他是那种不要脸的雌虫吗?雄虫都表示了对他的厌恶,他哪还会凑上去,用得着这般防着吗……
    看到雌虫咬着牙转头不看他,习夭觉得这简直刺激极了,禁/欲样的雌虫好想扑倒吃掉。
    习夭稍稍起身,双手拉开雌虫修长健壮的白腿,这种双腿大开的样子真让他膨胀。
    不用看朝岐也知道现在自己的姿势有多糟糕,这种敞开身体让修长享用的姿势。心里乱极了,回过头看向雄虫的目光带了些哀求。
    别在这样羞辱他了,他会受不住的。事后雄虫愤恨的眼神、尖锐的话语,他真的无法再承受一次了。
    雌虫的眼里的哀意看得习夭一顿,默默收回了往雌虫下方入口探去的手。被雌虫的神情分了神,收回了的过程中没注意就在雌虫前端的物件上滑了过去,瞬间引起雌虫身体的一阵微颤。
    习夭一惊张口就欲道歉,却看到雌虫笑了起来,那眼里的悲哀之意却更加明显了。
    “很可笑对吧?明明说好了不再靠近,现在又可耻的有了反应。”
    “不是……”习夭从雌虫身上翻身起来,坐到雌虫身边伸手把雌虫揽抱住,低头,细细密密的吻落到雌虫脸上:“都是我不好,不该这样逗你的。”
    “逗我……”朝岐低头看向自己大张的腿,没了合起来的心力:“所以您并不是要享用我吗?”
    “不,我想要你……”这一点习夭没法否认:“你总是吸引得我不能自己,我想要你,睡你,疼你,爱你。”这次的吻正好落到了雌虫微闭上的眼皮上。
    朝岐被这么一下下的吻着,周身压抑的气氛也少了几分:“那您还会厌恶我吗?”
    习夭定定的看着雌虫,思索了许久,在雌虫心都提起来了中开口:“抱歉,我无法想象你宁我厌恶的样子,更无法想象我厌恶你的样子。我觉得你是最好的。”
    “可您上次就说了不许我碰您,不许我靠近您。”还用枕头砸了我,身体没被砸疼,心可难受死了。
    习夭总算明白这些麻烦事是哪来的了,那个对“规矩”十分看重的“自己”,都把他家雌虫给吓到了。“自己”做的事还能怎么办?当然得自己兜着了。
    “我那段时间不是在进行生理觉醒嘛,脑子不太正常,原谅我这次好不好?来,我给你随便碰。”习夭不要脸的抓着雌虫的手在自己身上乱摸着,摸着摸着就往不对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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