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公司到底为什么,谁都看得出来,毕竟他还状似随口跟人问了句,怎么不见珂副总。
那人不知道实情,上面说什么他就听什么,答说珂副总请了几天的假,可能旅游散心去了。
珂珊听罗良玺一连串的反问,只觉混乱不堪,脑子里全是粘稠的泥浆。
她哪里敢幻想是男人吃醋,他对她的打压和不客气,人尽皆会。
对她无数次诱惑和靠近,彷如壁立千仞,丝毫不动摇。
珂珊既困惑又愤怒,一时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重点,只有咆哮才能宣泄苦涩。
她质问他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不把话说清楚。
罗良玺推一下晃歪的眼镜,烟波淡淡地睇过来:“什么意思?被我说中了?”
珂珊松开他,暴躁地徘徊:“说中什么?”
她要气疯了:“我....好吧,我说实话,我跟他见面,是谈三江的单子,三江的单子利润很大,我已经很久没有接手新业务了,不达标,你是不是又要找我的事?甚至把我踢出公司?”
罗良玺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拍拍不存在的灰尘:“这只是你单方面的揣测。”
他起身,右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珂珊只穿一件吊带裙,带子又细又滑,因为她的暴躁举动,已经滑到边上。
罗良玺替她拉好,手没拿开:“你以为,所有的单子只有靠你的卖笑,才能把握住?”
珂珊忍无可忍,抬手扇了他一耳光。
打完之后,自己也跟着愣住了。
她要去m0他的脸,罗良玺退后一步,用舌头在被打的左脸顶了一下:“你不觉得,现在在自己单方面的揣测下,然后又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下,会跟司文博跨过底线?”
“到时候,你是要欺骗我,不是为了业务跟顾客shangchuan。还是欺骗糊弄我,说是ai上了司文博,单子不过是顺手?”
他一连说了几个欺骗,正中珂珊的弱点,她下意识地顶回去:“不可能,我为什么要骗你!”
罗良玺笑了笑,重新拿回酒杯,搂住她的肩膀,把人带到沙发上。
他摁住珂珊的肩膀,将人压到这里坐下,自己坐到对面交叠着双腿。
好一会儿没说话,他仿佛在思考,而珂珊紧绷着神经,等待质问。
最坏的情况,她怕他知道自己用二十万贿赂赵雄这件事。
这觉得是一件远远超过男人底线的事情。
罗良玺这回的口吻一点儿不像质问,像是随意聊天:“你的车开得不错。”
珂珊看着他,他又道:“什么时候拿的驾照?”
“大一。”
说完的下一秒,珂珊身上的血再倒流,再也说不出下一句。
她一个欠着贷款的学生,大一怎么又能拿得出几千块去学车。
罗良玺笑:“没话说了。”
珂珊站在道德置地点,乖觉地在自家里关了不只三天。
罗良玺每天都过来,可能是怕她饿si,要送饭给她吃。
早餐和午餐不是面包就是炒剩饭,晚餐就是他从星级酒店带回来的饭食。
到周五晚上,男人丢过来一份合同。
珂珊翻开看,竟然是跟司文博公司签订的关于三江的合同。
他点了一根香烟,对她散漫地笑:“不是只有你那一种方式,也不是只有靠你,蓝田才活得下去。”
珂珊面上一片灰败:“那就是说....其实我对你,一点用都没有。”
罗良玺摇摇头:“我只是在告诉你,不要太过自以为是,不要急功近利。”
珂珊俯身趴到桌面上,又是懒懒地起身,给自己倒酒。
她自嘲道:“你现在真的可以叫我滚蛋了,我没有价值了。”
罗良玺不悦地皱起眉头:“你这叫钻牛角尖。”
无论他怎么说,珂珊几乎认定自己完败,各种意义上的,各个维度上的。
她回到卧室,靠在门板上紧捏拳头。
或许他们的确已经走到尽头了,珂珊决定铤而走险,决定最后狂欢一场。
家里还有药,药、安眠药,当然还有催动q1ngyu让人不能自已的那种。她一直没有把最后一种纳入选项范围,是因为这个没法偷偷m0m0进行,靠这个药做了,对方总会知道她是谁。
她再次出去,趁罗良玺去厕所的时候,在他杯子里投下一颗,紧张地盯着药丸化g净。
罗良玺出来,扫扫她手上的杯子,眉头微微皱起:“不是要睡觉了吗?”
珂珊勉强笑一下:“睡不着。”
“那好。”
男人过来,俯身从她手上拿走杯子,背对着她加酒,一转身又送回来。
珂珊摇头:“这是你的杯子。”
罗良玺嗯了一声,坐回去,对着她的眼神,一口口缓缓下噎。
随着月se越深,珂珊越来越热,心口燥热到可怕,仿佛一万只蚂蚁在围着跳动的心脏在胡乱爬动。
心率渐渐紊乱到侵蚀神经的地步,她看向罗良玺,他的人影变成两个,三个,更多个重叠在一起。
对面的男人轻轻问她怎么了,她说热,罗良玺调低了空掉,问她现在怎么样。
珂珊克制不住地站起来,朝他跌跌撞撞地走过去,被地毯扳了一脚,直接扑到他的大腿上。
她拿过他的右手,放到自己x前:“我好热。”
罗良玺ch0u开手,手指g掉她的吊带,裙子一下跌落到腰间。
“这样呢,还热吗?”
珂珊拿脸贴着他的大腿,难受至极地,伸手去解他的k带。
男人没动,任她胡作非为。
珂珊早没了神志,急迫地扯下他的内k,从里面掏出灼热狰狞的巨大物件。
朦胧中,男人笑她:“这能解热么?”
珂珊连连点头,爬上他的大腿,匆匆扯下底k,对准那处张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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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小珊教育日”,r0u后面很多,不多你打我。ρǒ1⑧.Cǒ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