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还有许多的不满?”傅景桁的语气里充满了戾气。
这个女人竟然还不满意这样的结果?她还想要什么?胃口还真不小,这才是她的本色吧?
真是过份,他老是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她本来想要感谢他的心,都变得不爽快起来。听出他语气中不善,顾盼洗漱着不忘还嘴说,“没有不满!相反我要谢谢你!”
这是她的真实想法,可却用了赌气的语气说了出来,让人觉得是迫不得已一般。
“哼,贪得无厌的人和不知感恩的人,永远都上不了台面!”傅景桁像是用一根根的钉子,把她给钉在耻辱柱上。
顾盼闭了闭眼睛,把心中的不快都赶走,反正自己现在无力改变这生活,那不如索性就接受它吧。
他就是一个自以为是的自大家伙,同他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顾盼才想要回击他,这时门口传来了叩门声和王婶的声音,“少爷,少夫人,请用早餐!老爷,老夫人和大小姐,说是一个小时后到。”
“了解!”傅景桁沉声应了一句,然后走到了浴室门口催促顾盼说,“动作快点!”
顾盼赶紧长长的吐了口气,在脸上拍着水,“知道啦!”
又是一场大戏要开场!
在傅家大宅里,傅张琦琦和傅天宇正坐在沙发上,傅雁君站在他们的面前,晃了一下手中的文件,“爸妈,你们也都看到了,那个叫做顾盼的女人,出身根本就上不得台面的。这样的媳妇,我们傅家怎么能接受?”
她的一张优雅精致的脸上写满了对傅景桁的不满。
“雁君,多观察一段时间再说,那王婶不是都说了吗,人家小夫妻现在别提多恩爱,都已经结婚,我们能拿他们怎么样?得要沉得住气!”傅张琦琦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给傅雁君宽着心。
傅天宇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文件,轻叹口气,“还好这个顾盼以前倒是没有什么绯闻之类的东西出来。如果人品可以,就让他们多生几个孩子出来也好!”
傅天宇一心想着要傅景桁早些为傅家开枝散叶!
他心里处有一把算盘,这没有家世的女孩子,只要自身清白,也有一样大好处,以后有什么事,处理起来,也就相对容易许多!
傅雁君冷哼一声,“爸,你看顾盼的家里,一个植物人弟弟,一个坐牢的哥哥!坐牢啊,这是什么人家?”
从小养尊处优的傅雁君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和有案底的人做亲家!想想都气,怎么能接受?
傅天宇浓重的眉毛略略的皱了皱,威严的说,“我们准备出发吧。到时见机行事。那人左右也不过是一个不成器的,翻不起什么浪。”
他的心里已经有了计较,顾家他自然也是看不上的。只是现在傅景桁他们既然已经领了证,那怎么也得想办法让他把这段关系处理好才行。
“雁君,你着什么急?顾盼她既然进了我们傅家,那许多的事,你还用担心?”傅张琦琦嘴角微微的上扬,慈祥的笑着,可这话里却是绵内藏足了针!
这豪门一入比海深,他们傅家自然也是没有这好进的。规矩一样样的拿出来就是。
以后的办法,多的是让顾盼应接不暇。
傅雁君站起身,照顾着自己的父母,一行人边说边向外走去。
顾盼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化妆,傅景桁紧接着洗漱。
穿戴整齐,两人以最亲密无间的姿态向楼下走去。
才用好早餐,三位巨头大人就已经到了。
陈妈赶去开了门,而王婶则一直恭敬的伺候在顾盼和傅景桁他们二人的身边。
傅景桁和顾盼起身迎去,十指紧扣的站在三位家长的面前。
“坐,外公外婆、妈!”傅景桁招呼着他们入座,又命王婶,“你最懂我妈的心思,来点她爱喝的。”
他有些低沉磁性的声音里充满一种自然的对老妈的讨好之情。
“是。”王婶应一声,就走开了。
就在这时,傅景桁的手机响了起来,他却是一手握着顾盼,一边继续招呼着家长们。
“接吧,别是工作上的事!”傅天宇见此情况,就发了话。
傅景桁这才恭顺的点了点头,“好。”
好像是外公不命令他接,他就会不接一般。
傅张琦琦这时走了过来,牵住顾盼的手,“他忙他的事业,外婆和你聊几句。”
边说,边拉了她的手,在沙发边上走去。
傅景桁不好讲,可和这顾盼讲起来,那就容易得多。
而傅景桁一用力,拉牢顾盼,认真的看着自己的外婆,“外婆,你怎么能这么偏心?要疼也是疼我这个亲孙子,才对!”
他故意如此的搅局,就是不能让顾盼单独来面对他们。
“傅景桁,够了!外婆是想要问顾盼几个问题,你接你的电话!”傅雁君突然用凌厉的声音说道。
傅景桁其实已经是看清,来电的是苏薇,他感觉在大家的面前接不合适。
可他才把电话挂断,手机又执着的响起来。
傅雁君走到他的身边,一把拿过他的电话,轻轻的嗤笑一声,“你们两个怎么到现在还藕断丝连?”
她虽然不喜欢现在这个顾盼,可对于已经和霍胜桁订婚的苏薇,她更加讨厌,重要的她不能让自己的儿子和那个爱作的苏薇再有什么绯闻传出,影响声誉!两害相较取其轻,傅景桁怎么可以不明白这道理?
人生就应该有这么一种骨气,无论是何人,只要他已经死在你的生活里,你一定要有勇气把他给深埋起来,重新直面自己的生活。
显然傅张琦琦和傅天宇都明白傅雁君话里的意思,都严肃的看向傅景桁。
“没有,妈,外公外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傅景桁急着解释,他想要维护苏薇。
不管如何,自己都曾经深爱过她,现在这爱好像仍未远离。
傅雁君径直滑下了接听键,按下了免提,苏薇的娇嗔的声音传了过来,“景桁,你在哪里?我在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