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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笑的温柔:“术儿练习的如何了?来为师身边,给师父看看术儿的手。”
    白术走过去,轻轻的叫一声:“师父~”然后伸出小手,牵起百里的手。
    百里翻转手心,仔细又轻柔的摸了摸白术小手上的伤痕:“痛吗?”
    “...还好。”
    百里沨卿轻轻的笑起来:“师父小时候练功的时候受伤了,师祖就会吹吹,来,师父吹吹就不痛了。”
    说着把白术的小手凑到嘴边,白术小脸爆红,害羞的猛的把手往回一抽,低着头不敢看他,似乎手上还残留着对方呼吸的温度。
    百里愣了半响,轻笑开来,神色温柔而亲近,说:“术儿是害羞了?”说着伸出手摸了摸白术的头。
    “啪!——”
    百里的手被重重的打开,皓洁如玉的手背上一个红红的印子。
    曲徽一把抱起白术:“乖,小术,师叔带你出去玩去。”说着没看百里一眼就轻功飞了出去。
    半响,百里沨卿才收回那只被打开的手,神色有些落寞。
    他往密室的墙上重重一靠,疲惫的叹了口气。
    第40章 芝麻馅儿的师父(十二)
    “你干吗?!”白术打开曲徽的手,曲徽的轻功实在高超,二人眨眼间便出了密室,现今已然不知身处月楼的哪个地方了,周围的景色都稍有些陌生,白术四处张望了一下,都不曾来过这里,没有半分印象。不在白术日常走动的范围之内。
    “你这孩子!”曲徽摸了摸被打疼的手,“师叔带你出来玩呢!——你怎么一点都不高兴?”
    白术看了这个神经病一眼,转身就走:“我回去了。”
    “哎哎哎!”曲徽一个闪身堵住他的去路,“回去干嘛?又要被百里那个小子吸......”
    曲徽突然住口了,白术狐疑的问:“吸什么?”
    “吸...吸......——我有说吸什么吗?!我是说你回去又要给你师父洗衣服,很累的!”
    白术看着曲徽显得非常不自然的身色,说:“我师父从来没有叫我给他洗过衣服。”
    “...哈哈哈。”曲徽干笑两声,“是,是我记反了......总叫弟子洗衣服的是玉楼的向天於——那个家伙可抠门,下人都不愿请一个。你看,月楼、玉楼,都差不多,是我搞错了。”
    白术转身欲走。
    “哎别啊,师......”曲徽赶忙改口,“师叔好不容易带你出来长长见识,给个面子嘛!”
    白术看着眼前仗着自己会轻功就能随意堵住自己的神经病,觉得自己是走不掉了。
    “长长见识?我要回去练太古琴了。见识等我学会武功了自然会长的。”
    “练琴?哈哈哈!”曲徽大笑,“那就更对了,你现在已经可以奏响太古,缺的便是音律知识。——你跟着师叔走,师叔带你去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绛唇吸灵气,玉指调真声!走走走!”说着就一把夹起白术来。
    白术:......
    感觉去的就不是个什么好地方......
    虽然月楼是干的是青楼这一行,但风行谷众人如果有需要却是绝对不会去捧月楼的场——去了月楼的地界,总会觉得眼前刚刚欢好过的人儿转眼间就会把自己的*通通告诉风楼,一点也不安全。他们要找的欢乐在哪里?他们要找的温柔乡在哪里?
    所以曲徽抱着白术飞身下山,又飞了好久,才来到了一家临湖而立的青楼——寻芳阁。真是简单粗暴的名字。
    曲徽像抱着白术,轻车熟路的走进门去。
    “人呢!”
    “哎哟客官老爷~”一个老鸨模样的人挥着红帕满脸堆笑的迎了上来,“现在还是白天,姑娘们还在睡觉呢——这是令公子?哎哟这小模样真俊!”
    老鸨脸上堆满了笑热情迎客,心里想着:真是长见识了。见过混到带着儿子来嫖的,还没见过这么小的。——话说这两人是父子吧?不会是娈童之流吧——也不带来青楼自带娈童的啊!
    “叫头牌起来,其他的随意。给大爷找个景色好的阁楼,去隔壁醉仙楼点几个招牌菜,送上来,这是订金。”曲徽掏出一枚金锭,“够了吗?”
    “够够够!”老鸨笑的见牙不见脸,一把抓下曲徽手里的金子,咬了一下,眉开眼笑的说,“客官跟我来~”
    曲徽抱着白术,往上颠了颠:“走,儿砸。”
    白术一把糊上他的脸:“谁是你儿子,要不要脸。”
    曲徽还处在占了一下下师父的小便宜的暗爽中,嘿嘿一笑,抱着白术跟着老鸨上楼去。
    而白术,这一路被曲徽都抱习惯了,也就懒得挣扎。
    有钱就是有效率。他们被带到一个诗情画意的阁楼,靠着窗边就能看到在阳光下显得波光粼粼的湖水,饭菜也很快的摆上桌子,曲徽和白术分别落座,现在就差那个头牌了。
    老鸨赔笑到:“客官~青凤姑娘正在梳洗沐浴,马上就来了。”
    “没事。”曲徽说,“小术,饿吗?这些菜都是这里的名贵招牌菜,吃吧。”
    白术看了曲徽一眼,就真的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老鸨赔笑的告退,曲徽看也没看一眼,就盯着白术的脸看。看也就算了,还傻笑!
    白术瞪着他:“干吗?”
    “没干吗。就是觉得小术长的真好,”曲徽笑笑,学老鸨讲话,“哎哟模样真俊呐!”
    白术翻了个白眼,低头默默扒饭:“别想了,我是不会做你儿子的。”要做也做师父的儿子。
    白术以为这个曲徽这么反常肯定就是想要认他做儿子,想想才见面时曲徽的态度明显很疏远,还带着不屑,后来的突然转变就是在仔细看过他的相貌之后,之后就一秒变逗比。
    那个时候,他问他有没有人说他长的像一个人,之后便吵着要收他当儿子。——难道那个长的很像的人是他的情人?他以为白术是他失散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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