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初,你送我回去城东那边,我要去帝都。”
温柔的话让权雨初大惊失色。
“嫂子,你别啊!你要是去了帝都,那我还怎么回家啊?我妈我哥不得打死我啊?再说你这还怀着孕呢,真出点什么事我不得赔命啊?”
“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放心好了,我自己能行。”
温柔轻笑了两声,“我就是想去看看我弟弟,而且暂时不想见你哥。”
不管权浩远说的是真是假,她现在都不想搭理他。
不说他是不是真的出轨犯错了,单单是他给了别的女人这个机会温柔心里就很难能一下子就心平气静的面对他。
权雨初看着她,哭丧着脸。
她真的能想象如果让母亲乔安心知道她让让温柔一个人去了帝都的话会是怎么对自己,何况还有个哥哥呢,怎么想权雨初都不敢真的让温柔去啊!
可是温柔这么大一个人,有自由出入的权利,而且人家也明着说了去看弟弟的,权雨初也没有理由和借口不能让她不去啊。
“你如果要把这事告诉你哥,也得等我上了飞机再说。”
温柔像是看出来了权雨初的纠结,直接了当的戳穿了她的小心思。
权雨初顿时尴尬得只能讪讪而笑。
电闪雷鸣间权雨初想到了一个绝好的主意,“嫂子,要不我陪你去吧?一来也能照顾你,二来也当是去旅行了,两全其美,你看呢?”
温柔看了她一眼,只笑不语。
权雨初当她同意了。
回到婚房后温柔以极快的速度收拾了一个简单的小行李,在权雨初的帮忙下搬上车,两人再回到权雨初在外面居住的单身公寓收拾她的行李,完了直奔机场。
由于没有提前购票,所以她们俩还算幸运,到达机场的时候飞帝都的航班就只剩了三个经济舱,一个小时后飞。
在等飞机起飞的时间里权浩远有分别打过电话进来温柔和权雨初的手机上,但是都被温柔制止接听了。
“等上飞机后再告诉妈我们去哪了,现在先不要说。”
说了要是权浩远跑过来不让去了怎么办?
权雨初在心里同情了两秒自家哥哥,但是站在女人的角度上她太理解温柔了,所以点头同意了。
登机后,在飞机准备起飞十分钟前,权雨初按照温柔的意思给乔安心打了电话。
“雨初,你把你嫂子带去哪里了?你哥从电子城跑回来找不到正焦急呢!”
乔安心在电话里不满的斥责着。
“妈,我跟嫂子现在马上就要飞帝都了,你让哥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嫂子的,也许他把自己的破事处理好,要不然就算从帝都回来嫂子也不会搭理他的。”
回答着母亲的话,权雨初还是表达出来自己的立场,“好了,飞机要飞了,挂了。”
“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
听着女儿说得乱七八糟的乔安心简直摸不着头脑,气得对着手机吼了一句,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却是一关机提示音。
“妈,雨初说什么了?”
四处找不到人的权浩远见状赶紧凑了过来,想要从母亲这里得到些信息。
乔安心疑惑的看他,“你做什么事惹温柔生气了?她为什么不理你?”
“没什么事,就是个小误会,妈,你快说她们去哪了?”
权浩远焦虑的追问道。
“雨初说她们去帝都了,让你把自己的破事处理好,不然温柔就是回来也不会搭理你的。”
乔安心如实的把权雨初的话转述了一遍,眼神越发的怀疑。
因为从复述中她好像明白了儿子跟儿媳妇闹的是什么矛盾了。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温柔的事情?你怎么能那么混蛋呢?她还怀着孕呢!你怎么可以这么犯混?你不知道在女人怀孕的时候犯错对她来说是个难以原谅的错误吗?”
“行了妈!我没有!是小柔误会了而已,你就别添乱了!”
权浩远对母亲的指责颇为头大,“我去找她们。”
“去做什么?女人正在气头上的时候你现在去不是显得自己更心虚急着求原谅吗?如果不是真的做错了,就等两天,等你老婆心情好了想开了你再去,到时候事情就容易解决得多了。”
一直在喝着茶水的权宇宸叫住了他,语重心长的劝了一番。
权浩远本来要迈出去的脚步迟疑了一下,停了下来。
“你爸说得也有道理,有雨初陪着呢,不过是去看她弟弟,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的,放心吧。”
乔安心在边上说道,算是给了权浩远一颗定心丸。
女人到底比男人更了解女人的。
——
温柔和权雨初下了飞机后再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六点了。
两人带着行李直接拦了出租车去了温宇所在的学校附近找了个酒店安顿好,洗漱收拾一番后地起出去找了当地的美食大吃一顿。
温柔到底怀着孕,权雨初也没敢陪着她太放肆,是真怕她会出事自己吃不了兜着走,所以晚上九点后就死活劝着温柔回酒店了。
“刚刚在外面多好玩啊,这座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
温柔有些遗憾的说道。
“行了啊,你也看不看自己什么样了,万一真出点事我妈我哥不得把我扒皮了啊?我可不敢冒这风险,再说你不是来看看小舅子的吗?那就等明天赶紧去看就完了。”
权雨初敷着面膜说道,直言不讳的说出自己的顾忌。
她都没跟温柔说,哥哥权浩远的信息发了99条加过来呢。
权雨初都没敢点开内容看,就怕一点开全是骂她的。
毕竟没帮着劝和就算了,还跟着温柔离家出走,权雨初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怕不是脑子抽了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我想给小宇一个惊喜,先不告诉他,等明天我出现在他面前看他什么反应。”
温柔轻笑着,一边跟温宇聊着天一边跟权雨初说。
权浩远的信息其实也一直有发到她的微信上,但是温柔选择视而不见。
她现在不想听任何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