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似身娇体软,力气却奇大无比,李岐竟不能挣开她。
他从未与女子如此亲近过,且又是被迫的,真正是羞愤至极,涨红了一张俊脸,怒视她道:“妖女放手!”
陆为霜将他抱得更紧,两团绵软的酥胸挤压着他坚实的胸膛,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按住了他的臀瓣,评价道:“道长屁股好翘。”
“无耻!”李岐闭上眼睛,体内似有一团火在烧。
“奴家见道长长得清俊,心生亲近爱慕之意,这有什么无耻的?”陆为霜施了个定身术,一只手挑起他的下巴,道:“再说奴家又不是那容貌丑陋的女子占你便宜,奴家这般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姿帮你开苞,你也不吃亏呀。”
李岐已知这妖女要做什么,默念清心咒,不让她得逞。
陆为霜舔了舔他的唇,这唇舌触碰的感觉好像一道惊雷打入李岐灵台,清心咒断了片刻,他急忙继续,紧闭牙关不让她的舌头进来。
她便在他牙床上舔舐,吮吸他口中的津液,双手解开他的衣带,在他身上游走。种种感觉,对李岐来说新颖惊奇,宛如一把钝刀子,拉锯着他的清明。
陆为霜将手伸入他裤内,握住了那半软不硬的阳具,又将他裤子拉下,低头看着。只见手中鼓鼓囊囊的一团,虽未兴起,龟头俨然巨大,若无润滑,必定是要吃苦的。
她便解开自家衣裙,脱了小裤,背靠着后面的树干,揉搓花蒂,试图弄出蜜水。
李岐闭着眼睛,感觉她抓住自己下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却生出几分不解。他虽未经男女之事,但听说女子都喜欢大阳具,心想莫不是嫌自己小,放弃了?
和师兄弟们比较,他自觉也不小,于是十分好奇地睁开眼睛想看看这妖女是个什么意思。
这一睁眼,却见她下身一丝不挂,两根玉白的手指按在腿间上下揉搓。上身红绫抹胸裹着一双椒乳,腰肢盈盈不堪一握。
她闭着眼睛,呼吸渐渐急促,粉白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月光下美艳绝伦。
李岐看呆了,那阳具脱离了他的控制,兀自胀大起来。
陆为霜这时到了高潮,身子一颤,一股蜜水涌出,她抬手,指尖牵出一线晶莹。
她向李岐笑道:“道长,好看吗?”
语气微喘,撩人心神。
李岐窘迫地再次闭上眼睛,已经发现下身胀得难受了。他恨自己不争气,紧抿着唇,脸色愈发红。
“道长,食色性也,不要如此拘束嘛。”陆为霜将手上的淫液涂抹在阳具上,搂着他的腰,将他往自己身上靠。
阳具抵上柔嫩带有湿意的花穴,李岐心神剧震,她蹭了几蹭,那电击般的感觉与之前又是翻天覆地。
陆为霜按着他的腰背,让他缓缓进入自己。
硕大的龟头没入,挤得花穴胀痛,她停下来喘息。
李岐额头一层密汗,呼吸显然也粗重了。
陆为霜帮他擦了擦汗,柔声道:“道长,你很难受么?”
李岐不作声,陆为霜道:“道长,你说我此时解了定身术,你是会继续肏我呢?还是一剑杀了我呢?”
李岐道:“当然是杀了你。”
陆为霜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道:“你心里一定不是这样想的。”
李岐正要反驳,她推着他又深入了一寸,水滑紧密的软肉被龟头分开,擦过茎身,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只觉得身子更热,那物更胀了。
花穴吃下整根阳具,陆为霜伏在他肩头不动。花穴一吸一张,折磨得李岐快疯了,下意识地希望她动一动,又说不出口,汗水顺着憋得通红的脸颊流下,直滴在她颈窝里。
“道长,你在想什么?”
李岐想说杀了她,但这话过于言不由衷,于是保持沉默。
陆为霜笑了一声,道:“可是希望奴家动一动?如你所愿。”
她将李岐推出去一些,又拉回来,让阳具在花穴里来回抽插。李岐满腔欲火在这皮肉摩擦间得到了纾解,紧蹙的眉头不觉松开。快感越来越强,她动作也越来越快。李岐偌大一个男子,在她手中竟像个小姑娘般摆弄自如。
两人在树枝上交欢,树枝随着他们的动作摇晃,如海浪上一叶颠簸的小舟。
淫水自交合处滴落,李岐听见自己进出她的水响,竟也是一种快感,带着羞耻的快感。
陆为霜有心逗弄他,身体又被巨物捣弄得痛快,媚叫呻吟,听得人心跳加速。
终于树枝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咔嚓一声断了。
两人摔下来,陆为霜垫在下面,李岐坐在她身上,阳具向花穴里深深一捅,直入了宫口。陆为霜尖叫一声,到了高潮,李岐也受不住这窒息的快感,射出了元阳。
汩汩热液浇注在她体内,李岐脑中一片空白,睁大眼睛看着身下的女子。
陆为霜脸上一片潮红,汗水淋漓,如雨打桃花,雪白的胸脯起伏剧烈,半晌才平复。
她将李岐推开,穿上衣服,也给他披了件衣服,然后去一旁打坐,吸纳他的元阳之气。
李岐见她全然当自己是炉鼎,心里刚冒出的一点柔情登时没了。
陆为霜打坐完毕,看着面若寒霜的男人,笑道:“道长,想不想知道我的名字?”
李岐冷冷道:“不想。”
陆为霜捡起他丢在地上的剑,走到他身边,道:“换作过去,我一定杀了你。可是我前夫劝我尽量少杀生,所以,道长,后会无期了。”将剑放在他身边,解开定身术,化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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