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么做?”南门修低吼,“翼国与你有什么仇值得你这么做,那么多人,说杀就杀,为什么?”
这一场战争让他沦为阶下囚,让翼国灭国,也让翼国百姓苦不堪言流连失所,甚至血流成河死伤无数。
“仇?”司风宿轻笑,“朕与翼国并没有仇,朕之所以这么做,全是为了你呀!”
南门修眼眸瞪大,眼中皆是不敢置信,他心脏砰砰地狂跳了起来,“什么意思?”
司风宿俯下身,把脸凑到了南门修的侧脸旁,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朕全是为了你啊,为了……得到你。”
“你这个疯子!”南门修怒极。
他和司风宿皆是男人,司风宿的得到什么意思?
南门修心中涌现出不好的预感,随即而来的是一阵恶心。
“你恶不恶心?朕是个男人,你以为朕会与你做那种龌龊之事?”南门修恶心得几乎快要吐出来,“朕宁可去死,也绝对不会与你做那等苟且之事!”
“你迟早会明白的。”
听着司风宿的话语,南门修侧头,在众人都未曾预料到时,一口咬在了司风宿的手腕上。
被逼至绝境的南门修,就如同一匹满身伤痕凶狠至极的孤狼,他用尽全力撕咬,恨不能直接从司风宿手腕上咬下一块肉来。
南门修很快便把口中那白皙的手腕咬破皮,腥甜的血水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流淌,在司风宿雪白的龙袍之上绽出朵朵艳红的花来。
压着南门修的护卫反应过来,立刻去拉南门修,试图让他松口,但双眼通红的南门修就像是疯狗似的,咬住就不愿放口。
来这里之前,来的路上,南门修还曾经想过要问个清楚,问司风宿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问他为什么要忘恩负义。
此刻他却明白了,司风宿就是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放开。”护卫上前,硬是把南门修的嘴掰开。
把两人分开,护卫戒备的压着南门修,司风宿却抬起自己还在往外溢血的手,放在面前看了起来。
南门修就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孤狼,奋力地撕咬,若不是护卫在场,恐怕真能把他手上的肉都撕咬一块下来。
司风宿看着那深可见骨的伤口,脸上不见痛意,反倒是带着几分兴奋与喜欢。
“王?”护卫犹豫地开口,不知应不应该宣太医。
司风宿无视他,放下手,又看向了一张嘴都被血染红的南门修。
南门修唇上全是鲜红的血,那艳丽的色泽,把他那一身的狠绝疯狂衬托得越发惊人,让人心惊,也越发的让人……
喜欢得紧。
司风宿喉结上下滑动,他收回了落在南门修嘴唇上的灼热视线,甩袖转身,向着龙椅走去。
“把他送到朕的寝宫去。”司风宿大步流星,心情极好,出口的声音中都带着几分兴奋与期待的轻颤。
听着司风宿的命令,殿上众人皆是一愣,不是送至天牢而是寝宫?
下一刻,屏息而立人人自危的朝中官员,纷纷朝着被压着的南门修看去。
南门修倒真生了一张令人倾心的脸,修长的身形,眉骨深邃剑眉星目,薄唇不笑自有弧度。
虽说他此刻已为阶下囚,但却依旧能让人感觉到他还为帝王时,一身外露的凌厉之气张狂着时该是怎样一副场景,那是帝王才有的迫人气势。
一国帝王,万人之上的天之骄子,如今却被俘与敌军殿中,甚至还被敌军帝王令人送入寝宫,等待他的将是那等亵污之事……
男人与男人之间那等事情素来不容于世,对于身为帝王一身傲骨的南门修来说,若是当真被人压在身下□□,以色侍人,那就更是生不如死。
想明白这点,朝中百官再看向南门修时,眼神已有了明显的变化,或是惋惜或是猥琐又或是暧昧。
百官眼神变化,南门修也瞬间白了脸。
南门修挣扎起来,挣扎得比之前都要厉害,护卫不得不又上前几人才把他按住。
“你这疯子,卑鄙小人……”南门修被压在地上,他抬头,朝着龙椅之上的疯子看去,“你去死吧!朕总有一天要杀了你,你这个疯子!”
司风宿又坐回龙椅之上,听着南门修的咒骂,他单手支着下巴,嘴角带着丝丝笑意,一双黑眸中皆是兴奋。
想着刚刚的事情,司风宿冰凉的指腹拂过自己滚烫的唇瓣。
他手上都是血,这一抚,也把他那泛白的唇染上了几分艳红,让他脸上的笑容越发妖异。
“记得洗干净了,朕可不喜欢弄脏自己。”司风宿挥手,有些迫不及待的让护卫把南门修压下去,送至他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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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3章 何必如此着急?
南门修被压下去,司风宿又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伤,他有几分不耐烦地说道:“退朝。”
话说完,司风宿站起来就准备离开,他的心思早就已经不在这殿上。
眼见着司风宿就要离开,殿中立刻有人一脸焦急不安地站了出来。
站出来的人是朝中的丞相,他原本是翼国辅佐南门修的太傅,如今却摇身一变,变成了契国的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