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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一直不好,不是雨就是冷风,赵芸又连续干了几天粗活,这日睡到半夜就感觉口干舌燥又呼吸困难,她挣扎着起床喝了半碗冷水,感觉喉咙舒服多了,才重新入睡
    隔日,小何旭已经饿的肚子咕咕的叫,他跑到床边,推推还在赖床赵芸:“娘,我饿了…”
    赵芸动了动手臂,又无力的垂了下去
    何旭不高兴的撅起嘴,他年纪小,根本不懂,只以为娘偷懒,不给他做吃的…
    他便自己一个人跑到村长家吃了半碗面条,又瞎跑了一圈,玩到下午才回家,发现赵芸还在睡觉,他再次推了推赵芸
    赵芸沉睡着,没有一点反应。
    ***
    赵芸迷迷糊糊的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宽厚又柔软的怀里,一只粗手正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往她嘴里灌,她呛的发出一阵咳嗽
    “哟,醒了啊!”
    粗手把她一推,她重新倒回被子里
    定睛一看,原来是隔壁的庞婶子
    她心生感激,正欲道谢
    庞婶子冷淡的搁下了碗:“既然醒了,就自己把药喝了,我田里还有活。”
    立在床边几步远的何暨扬声:“婶子,我看嫂子似乎没力气喝药,您帮忙喂一下吧。”
    庞婶子一阵厌烦:“喝个药需什么力气,真是事多!”
    在村里的女人看来,这赵芸一身狐媚,寡妇再嫁不说,又不清不楚的从地主家出来,自然是不讨她们的喜
    到底拗不过何暨一再的请求,给赵芸灌了药
    赵芸躺床上病了叁日,何暨就在破旧的厨房里帮忙熬了叁日的药,倒十分守礼,熬好了便让小何旭端进去
    ***
    这一病,花了一两银子,赵芸数着自己剩下的银子,温氏虽收走了首饰玉佩,但是叁年的妾室月银却没索要。
    竟只剩二十两了,她不免懊悔,在闵府为了过的好,充面子,一直拿月银打赏丫鬟
    妾室一月有二两月银,她叁年的月银啊!全都打水漂了!那些贱丫鬟根本养不熟,她们只认捏着她们身契的人为主…
    赵芸越想越恨,又哭了一场,冷静下来后,开始琢磨何旭念书之事
    她在闵府,常常见温氏耳提面命的管着嫡子读书,也请了好几个夫子都养在府里
    耳濡目染之下,她也懂了些,科举对一个男子的重要性,若何旭挣气,她将来未必没有诰命加身的可能…
    赵芸奔走一圈,书塾太贵了,她不敢想,便将目光放到了村里办的学堂。
    可这开蒙拜师也是要五样礼和十二两银子,而且还是一年一交
    她一咬牙,交了。
    ***
    交完拜师礼,她手中已无多少银子了,还要买笔墨纸砚,她愁的一塌糊涂
    好在何暨每个月都给何旭送新的纸笔,赵芸省下了一笔开销,总算是没有那么大压力
    忆起未嫁时,还会点绣活,赵芸便买了绣架一系列的工具
    连绣了两幅鸳鸯戏水练手
    何旭好奇的凑过来:“娘,你在绣鸭子吗?两只鸭子?”
    “……”
    十年未碰阵线,她哪里还有什么绣工?
    赵芸不放弃,一边练绣活,一边接缝补的活计,也算是安安稳稳的熬过了一年
    ***
    这一年,何暨十六岁,考上了童身,何秀欢喜到不行,给全村里人送鸡蛋和打糕
    何旭听说后,对何暨更是崇拜,跑去缠着他说个不停,天都快黑了,也不肯回家
    赵芸无奈寻了来
    却见小儿身边的何暨身着赵氏亲手缝制的白色锦袍,腰佩玉带,可谓一身倜傥,意气风发
    哪里似村子里长大的?说是大户人家的孩子都有人信
    那少年冲她遥遥一笑:“嫂子。”
    赵芸闪烁着视线,低应了一声
    ***
    夏季的夜里蝉声不断
    赵芸躺在床上,两只手钻进肚兜里,揉着软软的大奶,两个奶头已经挺立,一捏就是难言的痒,腿心已经是湿漉漉的…
    她旷了几年,夜色寂寞的时候,偶尔也会自己用手抚慰自己
    可最近,抚慰的却特别频繁…
    把两颗奶子都揉疼了,身子却更痒了,赵芸咬着唇,眼前浮现那少年的笑脸
    腾出一只手往腿心送,闭眼想象是少年修长的手指…
    那少年一下子就伸出叁根手指插进了她湿淋淋的小穴…
    淫靡的幻想让她手指抽插和抠挖的速度加剧,带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快感一点一点堆积…
    她咬紧下唇,从鼻腔里哼出难捱的呻吟
    攀上了高潮
    然后就是蚀骨的空虚
    爱不爱的,她从来不懂,只知道何暨是一直对她释放善意的人
    温和,守礼,善良,这个少年真的太好了,不止心好,长得也好看…
    每晚对何暨淫靡的幻想里,让她深刻的认识到,自己对他有渴望
    身体上的渴望
    想在这个房间的每一个地方跟何暨做,做到她下面的小穴烂掉,怎么粗暴都可以的那种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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