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不好?
嫁给他好不好?
这算什么告白方式,林知音不答。
旋即,他抬起头,见她双腮染上霞色,温润的水眸直勾勾缠住他的,似带着情意,扰得他心脏骤跳、喉结滑动,感觉全身血液在奔流,在下腹处凝聚。
那是一种快乐至极的感受,又刺激又带着神秘感,让他不再迟疑,决定让她彻底在他身下绽放。
她含苞待放,他是肥沃土壤,她将在他滋养下,蜕变,成长。
“音音,我要来了。”
危险、低迷的嗓音让她霍然睁开眼睛,面前是他带着些许疤痕的麦色胸膛,腹肌结实,散发出很强的荷尔蒙,他单手撑在床上,拉开她白皙的大腿,再扶着那根青筋突兀的男人阳物在她女性私密的入口轻蹭,龟头沾上了自她里面流出的粘液,和她的融合在一起,很湿很滑......应该不会很痛吧?
“呃......慢点,我疼......”知音轻哼。
温馨的小房间里,暖黄的夜灯照在男人宽厚的背上,往下是健壮有力的腰,紧实完美的臀型,细细的汗在他肌肤上渗出,两条精瘦的长腿跪趴着,那只伤了的左脚很巧妙地搭在了床沿外,确保了不会拉扯,但又能和她愉快地完成亲密的姿势。
他要深入了解她了。
年轻的姑娘玉体横陈,肌肤因为情动被染成了浅粉色,更加诱人,让他恨不得一口吞掉,但理智告诉他,不能太激动,她怕疼。他便缓缓沉下身,挤开那两瓣粉嫩的软肉,轻轻推进那神秘的蜜穴。
“疼吗?音音。”他很温柔地问。
知音紧张地攀着他手臂,张开的双腿有些微微发颤,她其实很想合上,但腿心夹着的那一根东西,又让她很快明白了这是在做什么。
那种小电影里被深深操弄,娇喘连连、高潮不断的销魂快感,她也要尝到了吧?蜜穴口突然一胀,她微眯着眼,问他:“......好了吗?”
文灏笑了一声,“才进去一个头。”
“啊?”她的眼神带着可爱的迷茫,下一刻,那根硬挺的火热的男人阴茎再往她紧致狭小的蜜道钻了钻,她脚趾头一蜷,尖叫一声。
“疼啊?我不动,你先适应一会儿,好了告诉我。”今晚的文灏好脾气得紧,他用手抹了抹她额上的汗,维持着腰部不动的姿势,只留那根大东西卡在她腿间。
他插入一半了。
林知音微喘着,紧紧抓着他的手臂不肯松......不算特别疼,就是胀,她能感觉自己狭小的蜜道被一根粗硬的东西硬生生挤开,捅出去,就是这种胀感,一种陌生的不适应感。
睁开带着少许泪花的眼睛,她对上他英俊、认真的面孔,他好像也很紧张,一动也不动的,自他鼻腔呼出的喘息也带着压抑感,再往上,他的眼眸又黑又亮,清明如斯。知音突然感到难为情了,别开头,咬咬下唇,挪了挪缠在他腰侧的双腿,娇声说:“......我好了。”
男人一叹,腰部使力,继续推入、推入,直至根部。可她痛呼两声,泪珠子落到姣美的小脸上,抓着他的胳膊的手也更加用力了。
文灏知道她疼了,便俯下身去吻她,紧贴她柔软的雪乳,含住她那因为吃痛而微微张开的小嘴,不断舔舐安抚着。她里面实在太小了,卡得他也有点疼,他得让她适应啊,还要对她的身子进行开发,让她感受到和他欢好的美妙滋味。
所以他一点儿也不急。
“音音,还好吗?我全部进去了,有没有感受到?”
有!生肉被扯开的疼痛感侵袭了她的全身,尤其是他的根部顶到她的蜜口时,她的上身还抖了抖,疼,是真的疼,一种没经历过的,陌生而刺激的疼。知音被他深吻着,又虚弱地回以他的吻,直至那痛楚慢慢消失,随之而来的是他浅浅的律动。
他动了,真正开始抽插了。但动作很浅,那根沾了星点鲜红的阳物在她紧致的里面试探着,只是拔出一点点,再推进一点点......在她的黑森林下,是他粗粗长长的男性生殖器官,偶尔露出一小截紫红色的肉棒,偶尔两人的胯骨又紧紧贴在一起,像密不可分,本来就为一体似的。
淫荡吧?太淫荡了!
文灏心中仿佛有万吨野兽原地踏步——他终于吃上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