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书洗完澡出来,男孩子依然在对着昏迷着的男人发呆。
怎么了?她一边用干毛巾擦头发一边问。
柳江面露难色:我们得想办法救他,我刚刚给他量了体温,已经快到40度了,再这样下去,说不定会死人。
所以呢?苏锦书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她指了指门外:电梯里不就有个现成的女人?你把他抬过去,给他治病。
柳江头皮发麻,连忙摆手:不行不行,你不知道你哥的性格,他要是清醒过来,发现自己碰了别的女人,会杀了我的!
那怎么办?苏锦书看着他欲言又止的表情,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冷了脸,我不做,让他去死好了。
她又不是圣母,没有舍己为人的崇高觉悟。
柳江的私心也十分想就这么放任张明瑜自生自灭,可是
明琪,有些话我没和你说清楚,你要知道,你父母都已经过世,他是你唯一的监护人。柳江端正了脸色,语气严肃。
嗯。苏锦书示意他说下去。
如果你的监护人出了什么意外,你就会成为孤儿,而根据明文规定,孤儿是要被强制送进社会福利院的。
然后呢?苏锦书问。
社会福利院正常运转所需要的一切物资,全部由孤儿们卖淫赚取,不仅如此,她们的闲暇时间,还要用来慰问院里的孤寡老人们。他满脸的担忧之色。
他可以试着说服她接受并适应这个世界的规则,可他生出了可耻的私心,想要独占她。
即使不能独占,也要努力减少分享的人数。
不用问,也知道柳江口中的慰问是什么意思。
苏锦书沉默片刻,扫了扫男人还算不错的皮相,在他和一群糟老头子之间做了对比,勉强接受了现实。
我知道了,你先回避一下。她发号施令。
即使明白这是最正确的选择,柳江的心头仍然泛起了一股酸涩的情绪。
他走进卧室,关上房门。
苏锦书慢慢走到沙发前面,解开男人的腰带。
高耸的阳物暴露在空气里,泛着粉嫩的色泽,比柳江的肉棒颜色还要浅一些。
看来柳江说得没错,这个男人倒还挺洁身自好的。
她分开双腿,跨坐在男人身上,比体温高上几度的肉棒抵在两瓣贝肉里,几乎是立刻便烫得她涌出一股水液。
气息微微乱了乱,苏锦书理了理半湿的头发,调整角度,让圆润的龟头抵住敏感的阴蒂,开始小幅度磨动。
感受到异样的舒爽,男人警惕地睁开眼睛,瞳孔却因为高热放大,无法聚焦。
谁?他厉声喝问,嗓音嘶哑,同时剧烈挣扎起来,想要把身上的女孩甩下去。
苏锦书搂住他脖颈,重新找到平衡,轻声安抚:是我。
男人立刻松懈下来,炽热的
说着,他腰身挺动,无比熟练地找到那个能救他命的小口,径直插了进去。
要知道,之前的张明琪,每每看到他这个占有欲过强总是不许她和别人随便做爱的哥哥,总是冷言冷语,爱理不理。
晚点有可能会有第二更。
他这才确信,她是真的失忆了。
就算是欲望上来,纡尊降贵地答应让他操进去,也从不肯说软话,而是要拽着他的头发辱骂他,兴致上来还会不管不顾踢打他,撕咬他。
花费了几秒消化她的话,男人半信半疑:真的吗?琪琪,不要再和哥哥耍滑头,哥哥可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抱着少女坐起,让她背靠着他的胸口,完完全全缩在他怀里。
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听话?与其说是斥责,不如说是无奈的控诉,我都已经让步,允许你去上学,允许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和别的男人厮混,小穴里装满别的男人留下的肮脏精液,只要求你按时回家,把夜里的时间留给我。为什么你连这一点都做不到?
妹妹乖巧的假象给了他新的希望,他一边在她雪白的颈侧流连,一边说出心底最深处的愿望:琪琪,我带你回家,从此以后,只给哥哥一个人操,好不好?
被他弄得畅意,苏锦书微眯了眼睛,主动坐下去,将男人整根吞了进去。
苏锦书呻吟一声,连忙安抚他:不是的,我昨天撞到了头,失去了之前的所有记忆,看到大家都在肆无忌惮地做爱,我很害怕,不想随随便便被陌生人操,这才躲起来的。
而现在,她竟然喊了他哥哥,还这么乖顺地窝在他怀里,任他摆弄。
你叫我什么?男人暗沉沉的眸子里,透着令人心惊的深刻执念。
她竟然喊他哥哥。
昨晚为什么不回家?他揉捏着她雪白的乳房,精准地控制住力度,令她在疼痛和舒服之间的临界点徘徊,两片薄唇咬住她的耳朵尖,带着点儿咬牙切齿的亲昵。
说着,他泄愤似的深顶了一下,正正好撞上脆弱的宫口,带来酥酥麻麻的疼痛。
几乎是没有停顿的,性器又坚挺起来,开始了第二轮抽插。
写这个世界写得还蛮爽的,噗
哥哥啊呜啊双腿被他掰开抬高,肉棒多了发挥的空间,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快速地插进插出,男人魔怔了似的,咬牙猛干。
疼苏锦书皱起眉头,膝盖用力,往上提了提身子,轻一点
是真的!苏锦书仰起脸亲他带着点胡茬的下巴,哥哥,你轻一点我疼
呃男人再也忍不住,疯狂地操干起来。
随着第一泡浓精的射出,他的精神明显好了起来,意识也恢复清醒。
这个世界的男人,性欲旺盛得像怪物,苏锦书迷迷糊糊地想。
不行!强忍着醋意透过卧室门缝窥探的柳江听见这句话,再也忍不住,打开门冲了出来。
男人没有说话,却极其照顾她的感受,小幅度地在入口处耸动,等到她流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抽插也越来越顺畅,这才逐步往里侵占。
双手抱紧少女的腰肢,喃喃道:琪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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