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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没人去接了。
    泡泡落在地上碎了。
    大王八看上去有些失落的样子。
    肖深蔚:“……我不想碰它的鼻涕泡。”
    容允:“+1”
    倪又青又想去洗手了:“……闭嘴啊你们!!!”
    肖深蔚看了倪又青一眼,语气幽幽的:
    “你洗手的水,是大王八的洗澡水。”
    倪又青疯了:“?????你是魔鬼吗??”
    肖深蔚:“或许你想象成甲鱼汤也行。”
    而且还是热乎的。
    倪又青:“……#¥%#…¥%……@……”
    ※※※※※※※※※※※※※※※※※※※※
    妈这种生物有时候真的可爱。
    前段时间放假在家,买了个西瓜回去。
    我问妈:“妈你吃吗?”
    妈:“不吃。”
    于是我切了半个回卧室里用勺子挖着吃。
    等我吃完出来扔皮。
    桌上另外半个被吃空了。
    妈躺在沙发上摸着肚皮:“西瓜还挺好吃。”
    :)
    后来我买西瓜回去就不问了,直接切好插个勺子递过去,妈每次都接过来就吃。
    中秋节忙飞了,学生会换届招新打表做ppt,头秃。
    尽量保持日更,实在保持不了会请假,谢谢大家,爱你们~
    第39章 又绿又宽
    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肖深蔚。
    他发现他们先前蹲过的那个小山坡形状看起来有些迷之眼熟。
    直到他把目光落在飘在湖上的绿毛龟身上。
    肖深蔚愣了一秒, 然后戳了戳容允的手臂:“你看。”
    ……你看这个山坡, 它又高又圆,像不像那个龟壳, 它又绿又宽?
    容允迟疑地点了点头。
    倪又青惊喜地跑过去,从背包里掏出来一把工兵铲,找了一处合适的地方开挖。
    低矮的植物被铲走, 上层的泥土被翻开。
    直到工兵铲像是铲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发出了仿佛金戈相击的“铛啷”一声。
    倪又青扒开那层斑驳的泥土, 蹲下身来,手掌覆在那片冰凉而坚硬的黑色物质上。
    肖深蔚和容允靠过去看。
    被挖开的一平米见方的地方,是一块黑色的像是鳞甲一般的东西,带着一些奇异的纹路,延伸到没被挖开的泥土之下。
    绿毛龟轰隆隆地走过来,歪着头看着他们。
    倪又青转过身,摸了摸绿毛龟覆盖在满背水藻下的与挖出来的哪块鳞甲如出一辙的龟壳。
    她想她知道这是什么了。
    整座小山坡, 就是一个巨大的龟壳……或者说,尸体。
    倪又青摸摸绿毛龟坚硬的尖吻:“它还是个孩子。”
    这是一只幼龟。
    而那具尸体, 死亡时间已经在半年以上, 或许就是它的母亲。
    “我们给它起个名字吧。”肖深蔚一手捧着脸,一手薅着绿毛龟背上的水草。
    “就叫……玄武吧。”
    倪又青和容允松了口气。
    ……还好,这次总算没有起一些很有肖深蔚特色的名字。
    “小名……嗯,就叫绿绿。”肖深蔚又接了一句。
    倪又青:……
    算了, 就不该对他报什么希望的。
    这个人根本就是不经夸。
    时间原因, 他们并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
    一旦到了夜里, 骤降的温度和寒风足矣讲他们冻成冰雕。
    告别了玄武,三个人决定返回驻地。
    玄武吐了一串泡泡,目送他们离开后,才回到了水里。
    肖深蔚远远地看着那片雾气升腾的山谷,拉着容允的袖子:
    “等我好起来,我们在这里盖一栋小房子,住在这里,好不好?”
    容允把肖深蔚的手握在手心里,握紧了:“好。”
    ……
    ……
    三日后,难得晴天。
    死神风的离开不仅带走了暴风雪,还吹散了笼罩了数月的阴云。
    阳光重新回到了这里。
    虽然没什么温度,但是看着银白色的平原在阳光的照射下煜煜闪光,连树木的枝桠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芒,依旧是一件很让人愉快的事情。
    挂着防滑链的巨大的轮胎轰轰地碾过厚厚的雪层,出了绿洲一路向东。
    炭头不愿在昏暗的车厢里待着,便蹲到了车顶上吹风。
    北极狼冬季里厚实的皮毛可以让它不惧寒冷。
    相比于炎热的夏天,现在的气候反而是它最喜欢的。
    肖深蔚揣着猫靠在炭头柔软的毛里,双脚从车沿垂下来晃荡着。
    他不怕冷,足矣将一个穿着单衣的普通人冻死的温度,在肖深蔚看来不过有些许凉意。
    反而对于正常人来说有些温暖的猫咪,在肖深蔚手里却像是揣了一个滚烫的小火炉。
    他本不必裹得这么厚的。
    但耐不住容允的要求。
    阳光下的雪原亮得有些刺眼,肖深蔚情不自禁地眯了眯眼睛。
    容允替换下平瀚海去开车了,肖深蔚从怀里掏出来一块巴掌长的木头,用锋利的指甲在上面刻刻画画。
    大学时期因为兴趣而参加的雕塑社团,此时派上了用场,成为了肖深蔚无聊之下打发时间的最佳方式。
    他正在刻着的是一尊小小的木偶,已经隐约可以看出一个人的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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