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白语炎是因为他是她哥哥,抱景然是因为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啊——可是司量才不会在乎这些呢,至少他的表情和行动看起来是这样。
白语烟感伤地垂下眼,虽然不清楚葎草妖是通过什么控制她的身体,但此刻她显然没有办法对哥哥解释,只能在白语炎的无声瞪视下贴着景然回宿舍。
在他们身后,白语炎悄悄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还需要你们再来一趟,上次是我考虑不周。”
开房不做
开房不做
我为什么收拾东西?我不要搬走啊!停下来!停……
白语烟眼睁睁看着自己双手把衣物巨细无靡地塞进行李箱,脑子里不停抗议却做不了任何事,最后竟拉着箱子下楼去了。
室友怎么还不回来?宿舍管理员呢?怎么不来阻止她?
看到宿舍楼外面面容清秀又笑容可掬的男生时,白语烟隐隐明白过来,这个葎草妖就是挑在没人阻拦的午休之前控制她的身体做这些事!
“累了吧?让我来。”景然微微一笑,一手夺走她的行李箱,一手勾住她的腰,两个纤瘦的身躯毫无违和感地贴在一起。
“……”白语烟刚想张口,喉间隐隐的异物感又令她合上嘴,侧目瞪着他。
两个人一路走到学校东边的酒店,中间还经过教授宿舍楼,可惜没有碰见司量,也没有碰见其他熟人——其实除了凌宿和司量,这个学校里和她相识的人真是屈指可数,想到这里,白语烟不禁更加绝望,她不明白哥哥为什么任由景然带她走。
“毓园酒店?”什么时候换名字了?难道这个学校已经不污了?
尽管心里有众多疑问,白语烟还是闭口不语,默默跟着葎草妖在酒店前台刷脸,然后进电梯,进房间。
这只葎草妖一改光天化日野战的本性,居然带她来开房间,还拉个行李来……
关上门,景然才松了口气,也松开扣在白语烟腰上的手:“现在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吧,想骂我也……”
“你杀人了!上次两个,今天三个,现在还绑架我……唔!”指控喊到一半,她的嘴突然被堵住,她恐惧地瞪大双眼,以为又要被无数葎草茎叶侵犯,但景然只是轻柔地吻着她,两片温软的唇在她粉嫩的唇上厮磨,湿软的舌头轻轻划过她的唇,缓缓探入香甜的口腔。
葎草妖没有把她扯去床上,反而停留在这条狭窄的玄关,在昏黄的灯光下捧着她的脸吻她,像前戏似的,吻得她浑身燥热,好想撕烂身上的衣服和他坦诚相见!
白语烟心里想着羞耻的画面,双手不自觉地摸到他后背,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可以自由行动了,但在她决定推开他之前,景然突然离开她的唇,深情地望着她,好几秒钟以后才说出一句令人不解的话:“我不后悔。”
“什么意思?”她想追问下去,身体又被无形的力量拽离他,看着他眼神里熟悉的忧郁色彩,她仿佛读出他心里的话:过去一个星期的独处我很幸福,谢谢你。
为什么道谢?为什么像在道别?
白语烟想问却问不出口,身体退到玄关另一头,不由自主地爬上床,没过一会儿,她就听到敲门的声音。
景然回头看了一眼,确认从玄关这里看不到房间里面的人类女孩,才回转身打开门。
此时,几个穿制服的警察早已堵在门口:“我们怀疑你和一周前多名警察失踪的案件有关,请跟我们走一趟。”
不等他回话,站在前头的人就直接在他颈侧注射了一针,只见他裸露在外的皮肤闪过一抹绿色,数片巴掌状的叶子浮现出来又瞬间消失。
掰穴受精
掰穴受精
傍晚,一辆警车在毓城大学东门停下,一个面容清秀俊美的男生从车上下来,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
警方派来的人并没有从景然身上检测到植物妖的痕迹,便把他送回来了。
他刷脸进了校门,乍见保安室门口站着一个穿着学校保安制服的中年大叔不怀好意地冲他笑,本想直接忽略他,却听他说道:“狗会一直咬着你不放的,障眼法用一次还行,下一次可说不好了。”
“你什么意思?”景然停下脚步,回头打量他,对方除了一身再寻常不过的人类皮囊,实在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保安淡淡地解释道:“那女孩的狗妖哥哥可是医学专业出身的,上次他叫人来学校清场,搞得现在一只兽妖都没有,外面的下水道井盖还有一两坨小蜘蛛妖的尸体呢,要对付植物妖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是他!”景然恍然大悟,难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