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衬衫扣子根本没扣上几颗,俯身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美人胸前难掩的春光。
他只看了一眼。
“怎么越流越多了……”林知返蹙眉,感觉这人鼻血跟擦不完似的。
盛南时一边被擦着鼻血,手一边不老实地往她胸前探,“女人,你……”你知道你在玩火吗?
还没表演完霸总经典套路,手刚碰上去就被拍掉了。
“这点出息……”林知返没好气地批评。
“哈哈。”这人的笑还有点略显尴尬,真没想到,原来他也是个会尴尬的人。
狗腿子:“你太好看了嘛。”
好不容易擦干净了,也止住不继续流了,林知返才松了一口气。
这人怎么回事啊………
不行就算了,怎么勾一下就鼻血狂流?
“好了,啊!”
她把沾了鼻血的纸收起来,团成一团,准备丢进垃圾桶,还没投进去就被不法分子袭了胸,行为还十分恶劣,为非作歹伸进衣服里胡乱揉搓。
他啃咬她的耳廓上沿,声音喑哑,“嗯?来勾引我的?”
林知返刚想挣脱束缚,突然想到回复楼里的那一句【你就依着他吧】,她瞬间就跟被点了穴一样任他捉弄。
林知返没有反驳他,因为她的确是来勾引他的,心存希望最后抢救一把:“等…等一下……”纸巾还没丢啊!
他扛起人就往床上拖,“等不了了。”
林知返慌乱之中只好把沾血的纸随手丢地上,心叹真是被土狗同化了,现在居然干了这么不讲卫生的事……
他把她摁在床上,不待她反应就开始堵住她的嘴,舌头肆意在她口腔内四处横行,吮吸她的蜜涎,发出淫靡的“咕啾咕啾”口水声。
一双大手已然跟随主人的想法,顺利探入她衣不蔽体的白衬衫里,轻浮地在薄纱外挑逗她的茱萸。
“唔……”饶是被吸住舌头封住红唇,诱人的娇吟也忍不住从她喉间倾泻而下。
“穿着婚纱来?”盛南时总算放过了她的唇,手往她身下探,“想和老公洞房花烛?”
她冲他羞涩甜笑,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把脸全部埋在他的脖颈旁不肯说话。
害羞又依赖的动作看得他一颗心都化作了春泥,要把好花护。
他探到了她那根什么都包不住的绳子,用中指顺着细绳摸了摸,立刻沾上了滑腻的液体。
他惊讶,“心肝宝贝这么湿……”
她哼哼闷笑了一声,咬了咬他的脖子。
“我帮宝贝先舔一会儿好不好,先去一次?”他哄着,轻轻拉开她环住他脖子的手。
她一听就摇头,“不……我满足你就好。”
盛南时无奈,“我在你眼里和禽兽有区别吗?乖,会让宝贝舒服的,相信我?嗯?”
林知返的脑海里又开始梵音缭绕,一句【你就依着他吧】,响彻云霄。
他那方面又不太行…只能用嘴和手帮她了啊,她再拒绝的话,他该有多难受啊…给他一点时间吧!
她想着,视死如归地狠狠闭了下眼睛,做了个纠结的表情,才同意了,“嗯……”
他伸手扯开了腰间的浴巾,大马金刀地裸露出自己凶恶的昂扬,眷恋地吻了吻她的唇,往腿中间去。
把自己的身子挤入她两腿中间,刚一看到腿心,就让他的眼神幽深了几个度。
一块叁角形的白纱遮不住任何要点,稀疏的阴毛都俏皮地探了几根到外面。蚌壳微微打开,微微露出了一点沾了晶莹光泽水液的粉嫩蚌肉。
他伸手轻轻一拨,那里立刻欢迎般张开了来,隐藏着的小蚌珠终于得见天日。
小蚌大概嗅到了情欲的味道,邀请着请君入瓮。
“宝贝的小逼真粉……”他痴痴夸奖着,吻上了那张肥嫩光滑的阴唇。
林知返又羞又不能挣扎摆脱,任他舔玩,咬着自己的手背哀哀叫唤,“唔……”
他刚吻上去,那张小嘴就吐出了一小股温热的香液,他用舌头勾起来,全部送下了肚。
“水好甜……”他抬头舔了舔沾了淫水的上唇,“如果宝贝每天喷一点给我喝,我也不至于讨厌吃饭啊。”
淫乱的话似乎让她用手捂住了眼睛,被男人亵玩的地方更加泥泞不堪。
“哈啊…别说这些呀……”
“老公喜欢说,可不可以啊?心肝宝贝……”他伸出舌头轻轻在粉嫩的裂缝间滑动,接住要滴落的花露,“小骗子,你明明也很有感觉。”
他厚实有力的舌冲进了细缝之间,进进出出地用舌头操弄她的蜜穴。动作不再温柔怜惜,舌苔刮着她从未有异物进入的柔嫩甬道,用牙齿轻轻咬她的小花珠。
“啊…!啊呃……”林知返急喘着,忍不住夹紧了腿间乱动的黑色头颅,不知道是不让继续了,还是想要更多。
“这么喜欢?夹着老公不让走?”他邪笑,像得到了鼓励般,动作更加狂猛,舌头对准阴道,努力伸长舌头往里钻,打着圈刺激抽搐的小花穴。
灼热的吐息尽数喷洒在花穴上,他高挺的鼻尖对准她的小阴蒂,一下又一下地顶弄,只把她顶得娇喘连连,哀求着,“不要了…呜呜……”
盛南时充耳不闻,狠狠吮吸着她的蜜液,手指也开始若有若无在入口研磨。
“哈啊……”恶劣的捉弄下她脚尖紧绷,腿根颤抖起来,挺起腰更把不堪一击的小嫩穴往他嘴里送。
“喷出来…喷老公脸上……”他嘬住小珍珠用力吸起来,手指往小粉逼里探入一小节抽动。
“嗯啊…啊!”
她是离了案的鱼般,忍不住抓住腿间他的头发,被玩弄得糜烂多水的小逼东倒西歪,颤抖着喷出一小股鲜甜的淫水来,把他的下巴都略微打湿。
他咽下嘴里的蜜水,用手指刮走下巴上的残留,尽数在她眼前舔舐干净,珍视如宝 ,一滴不留。
男人起身从背后抱住她,让她侧躺着,半压住她的身子。
含住她的耳垂慢慢舔,一手穿过她的身下,从腋窝处伸出,手掌包裹住胸前的柔软,指头温柔地在乳头上打转。
一手轻轻抚摸她的发,从头顶摸到脖子,路过耳朵就坏心的把食指伸进耳窝逗弄一会儿,牙齿咬咬耳廓,到达脖颈处就轻轻按揉绷起的肌肉,等她慢慢从炫目的高潮里恢复。
“舒服吗?宝贝,我的宝贝……老公舔得你舒不舒服?”他唇舌还在逗弄她的小耳朵,含糊不清喃喃低问。
好不容易从迷离里找出一抹神智,又被温柔的攻势弄得全身发抖,挺起后背想躲避男人的抚慰,一开口却是溢出来的甜腻呻吟,“啊……嗯……不要了,不要了……”说着还想把他的头推开。
结果被他恶狠狠咬了下耳垂,“刚才还说洞房花烛,现在自己爽了就不让了?”
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雨打浮萍。
“那不怜惜你了。”男人把她闭合上的双腿打开,把自己火热的昂扬抵了上去,“这个姿势你不会太痛。”
痛?什么痛?
被爱欲征服,心无他物的美人不解地望后望去,双瞳剪水。
他又细细啄吻她的唇瓣,好心解释道,“第一次都会有点不舒服,过一会儿就好。”
意识到危极,身下的滚热阳具此刻已蓄势待发,整个身体已被男人钳制住,本能让她轻轻挣扎起来。
“南时……”
男人的手已经滑过她的肚脐,来到花丛,揪弄她花丘上的毛发,下身也开始轻轻研磨,在花唇外抽动,用大龟头顶她的阴蒂。
“别动了。”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个青紫的吻痕,男人低低笑道,“老公要给你破处了。”
“我害怕……”她连声音都带上了抖意。第一次都很疼吧……
盛南时心疼极了,“别怕…交给我好不好?宝贝别怕……”
他顿了顿,“我吃了一段时间的长期男性避孕药了,我很干净,没有碰过别人,没有任何男科病,可以不用吗……?”
她愣愣的,似乎还在消化这一段话。
“如果你不喜欢,我就戴套,好吗?”他温柔低声询问,“我绝对不会让你怀孕生病的。”
我一个人都享受不够你全部的爱,更何况让孩子来瓜分呢。
林知返咬着唇,轻轻点头同意了,“嗯……”
“宝贝,看着我。我是谁?”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头看他。
“男朋友……”她傻傻回答。
盛南时闷闷的笑,显然很受用她的回答,“男朋友是谁?”
“盛南时…唔……”
话音刚落就被堵上唇瓣,旖旎时分,他在她的嘴里,听到自己的名字,眼神变得温柔不再,全是炙热的火焰,烧得她心脏一痛。
一望无际的火海,除了她以外,寸草不生,
全是铺天盖地的毁灭。
“啊!——”
她一声痛苦的尖叫,面上的表情都有些扭曲起来,用力抓住他的手臂,指甲都刺进他肌理分明的皮肉里。
他在她沉浸在他吻里时趁她不备,用阴茎插入,捅破了她的处女膜。
爱了十年的人,在他怀里,和他结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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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说:终于!终于!终于!
土家军们你们满意了吧!满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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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大家来找我玩呀!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