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返只觉得穴里很痒,明明解痒的道具就近在咫尺,但他却恶劣地不肯动一动,不肯帮一帮她。
“求老公,叫得淫荡一点,老公满意了就给你。”
他是想把她踩到泥土,无所顾忌地践踏她吗?
胳膊拧不过大腿,她已经向他低头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她没有必要再捡起那支离破碎的自尊了。
他已经疯了,他不会放过她的。既然无法避免,那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能好过一点,去妥协,乃至去享受。
她看着镜子里不知廉耻的男女,那个头发散乱,满脸泪痕,在男人身上尽显娇媚妖艳的女人,真的是她林知返吗?
“求…老公……给我……”
哀求的话语顺着滚烫的眼泪一起倾泻。
盛南时还是不满意,更恶劣地用龟头磨敏感的软肉,对她的哀求不为所动,“骚一点,你知道该怎么做的。你爱求不求,我有的是时间陪你好好玩。”
林知返扭着腰,抬起臀部去浅浅上下套弄那根怒龙,力所能及地讨好他,“老公…我好想要…嗯……求求你给我吧……”
她尽力了,用在他身上学到的东西尽力来讨好他了。
盛南时盯着镜子里两人的结合处,柔软的花朵含着他怒张的肉根,用手拨弄一下她的花蒂,立刻涨潮一般,蜜汁从严丝合缝的入口处见缝插针渗出来一些,顺着肉根流到卵蛋上。
“哪里想要什么东西,说清楚了老公才知道怎么帮你不是吗?”他的声音也被撩拨得含上了情欲,“说我想听的。”
泪水还在源源不断从眼眶里涌出,下体也在冒出恼人的蜜液,整个结合处都黏糊一片。
眼泪这么烫,为什么心是冰的?
她泪眼婆娑,媚着声音求他,“……想要,想要老公的…大鸡巴,干我的逼……”
下贱到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盛南时伸出手掌,用不轻不重的力度抽了下她的臀瓣,雪白的臀浪晃了晃,显出他的手指红痕来,“小贱货。”
“啊……”她被打得颤了颤身子。
他托着圆润饱满的臀部猛地一下开始冲刺,龟头乱戳她的花心,“老公干死你,啊……干得你哪里都去不了,干得你上街人家看你走路姿势都知道你被干过!”
来势汹汹的巨物让穴壁嫩肉吓了一跳,害怕地按摩里头凹凸不平的柱身。
啪啪啪的皮肉相撞声在室内如此清晰,这一声是阴囊拍打阴唇,这一声是手掌拍打臀瓣。
“唔嗯嗯……嗯……”
林知返咬着口腔内膜,里面被她咬得血肉模糊,在恐惧中悄悄喘息,味蕾上全是血腥味。
屈辱的血腥味。
他惩罚性地下身加重力气,扯着她的一朵红梅,不高兴地命令:“叫!装什么纯?都求人干你了还不肯叫?给我大声叫床!”
她含恨的眼睛盯着镜子里他狠戾的脸色,身子被他撞得一耸一耸的,被迫张嘴淫叫:“啊啊……啊嗯……”
唇角溢出了血沫,她更大声喊出来:“啊——老公……还要……”
“给你!贱人!”盛南时一口咬上她脖子上因性事突起的动脉。
被重重咬上血管的疼痛让她哭喊:“啊!痛!嗯嗯……不要…不要……”
痛吗?他比她痛一百倍。
他恨不得咬死她!咬死她是不是他就肯留在他身边了?
因为报复而心头涌上的快慰让他唇边挤出笑意,但眸色如死水般沉寂,想到什么一样好心提醒她,“我今天没吃避孕药,嘶…别夹,放松!也不知道你会不会怀孕。”
林知返蓦地瞪大眼睛,眼里全是惊恐,“啊嗯……不!不要……”
她不能怀孕!她不愿意怀上这个魔鬼的孩子!
听到她的拒绝,他更加大开大合猛烈侵犯她,“不要?不要也得要!日到你怀孕,给老子下崽,生完继续日,我看你能跑哪去?”
林知返又被他疯狂的话语吓到了,想从他怀里爬出来,可他有力的身体就是铜墙铁壁,叫她插翅都难逃。
泪水决堤,她哭着喊:“哈嗯…老公…饶了我吧……”
那谁来饶了他呢?他只不过是想留下她而已啊,为什么会这么难呢?
他开始思考把她留下的办法。
停避孕药,让她怀上孩子。
或者,把她掐死。
被黑暗蛊惑,盛南时着魔般掐上了她的咽喉,手下纤细易折的脖颈,好像只要一用力就能拧断一般。
他微微使劲收紧手掌——
“咳咳……咳……唔…咳咳咳……”
她猛烈咳嗽起来,脸迅速涨红,张开嘴巴渴求空气,用被绑着的双手去推那只剥夺她呼吸的手,缺氧让全身紧绷,下体也拼命缩紧。
身后的男人被咬得狂猛地粗喘,按耐不住地疯狂挺胯,直搅得水声潺潺。
“好紧……你真会吸……”
“咳……呃……”
空气稀薄,溺水般极致的痛苦里,炫目的极致快感来袭,她翻着白眼高潮了。
身下喷出温热的水液浇在男人的犯罪工具上,爽得他低吼着更往里深入。
危险而又欢愉的玩法,窒息性高潮。
镜中人黑发披散,被汗湿成一缕一缕,黏着雪肤,有几根盘旋在乳房上,脸色开始发紫,津液不住地从唇角流下,哀求地推他掐着她的手。
她快死了吧?
他舍不得她死,所以他松了手。
“咳咳——咳唔…呼……”
生命的本能让她咳嗽的同时拼命往里呼吸来之不易的空气,沾了淫靡味道的空气在此刻也是如此的甜美。
他不把性器拔出来,又抠了点旁边的润滑膏,涂抹在女人的菊穴上,褶皱处摩挲了一会儿,食指探进一点抠挖着肠壁,非性交的洞穴紧得他甚至伸不开手指。
“小婊子的屁眼都是粉红色,今天就开发开发,把你屁眼操黑怎么样?”
林知返的睫毛被泪水包围,泪汗混合物流到眼睛里,刺得她生疼,睁不开眼睛,后穴传来的异物侵略感让还在高潮迭起的她挣扎起来。
她狂乱地摇头,头发更加散乱,“不要——啊……不要!”
雄性的侵略气息在蔓延,他温柔舔舐他留下的牙印,托她的下巴让她侧头,“舌头伸出来,给老公吸一会儿。”
她闻言讨好地伸出舌头,可怜兮兮地用眼神求饶。
盛南时衔住那根粉嫩的小舌头往嘴里吮吸,眯着眼品尝甜蜜,把她吸得又流出好多口水才罢休。
半晌才意犹未尽地吐出来,嘴上却嫌弃道:“好腥,怎么有血味?”
林知返颤抖着怕惹怒他,不敢答话。
他用指头把她的唇瓣抵开,淫邪地往她的嘴里吐了口津液,狠声命令道:“把老公的口水喝下去。”
她乖巧仰头让他看她的小喉结吞咽的动作,蹭他的下巴,“老公…我喝了……后面真的不要好不好……”
菊周在缓慢的指奸和润滑下软化了一些,他伸入了第二根手指扩张。
“不好。”盛南时冷声拒绝,“今天就给你的骚屁眼开苞灌精。”
他确实没说她求完他之后,他就会放过她的后穴。
她又一次上当了。
她撕掉自己对他的卑躬屈膝,恨意十足地骂道:“骗子!”
夹杂着被欺骗的怒火。
林知返眼里的恨意让他更加疯狂,恶狠狠又继续捅入一根手指,在肉粉的菊穴上扒开一个圆洞,按压进他的大拇指,满意地听到她的痛呼。
“啊——魔鬼!”她紧紧缩着后庭抵抗,控诉着他的恶行。
魔鬼?
那些曾经被讴歌的美好,如今全被一声声呐喊压沉,从云端坠落,魔鬼披上的人皮鳞片一样被剥去。
他盯着镜中交颈鸳鸯般的男女,抽动着手指,淡漠地宣布。
“那一起下地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