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宝路的单爆珠,薄荷味非常浓烈,直冲脑门,激烈的性爱结束后来这么一根烟不仅提神醒脑,还能让烦躁的情绪慢慢趋向柔和。颜焉的口腔中充满了薄荷味,非常的冰凉,她的眼神萧索中带着茫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睿安还不尽兴,想着再来一发,杵着肉棒来到她身边。两人靠的极近,他粗喘的呼吸喷在颜焉的脖颈处。颜焉皱眉,表情明显拒绝:“套子都用四个了,你也不怕精尽人亡。”
苏睿安微扬的嘴角带着些迷恋,他一把握住颜焉纤细的腰,手指探到底下花穴,试探着缓缓进入:“你放心,我平日都攒着,连给纸巾都不舍得,再射个十回八回都没问题。颜颜,再给我一次好不好?”见她没有拒绝,他的手指更放肆起来,叁指并一起进入花穴模拟着交合的姿势。
颜焉摁了快要燃尽的烟,笑笑,“跑个叁千米都大喘气的人,还十回八回?当我忘了你第一次才五分钟?”
苏睿安拔出手指,骂了声操,极力辩解:“都是上辈子的事情了,我后面干了你两个小时怎么不说?”
“哪个处男不秒射,时不时鞭尸就过分了啊。”
颜焉笑着没说话,自然不可能告诉他孙阎第一次就挺了半个多小时才射。男人那无用的自尊心,虽然可笑,偶尔调剂心情却真是不错。
颜焉舌尖轻舔唇角,搂过他的脖子双唇贴上,清冽的气息瞬间也充满了苏睿安的口腔,暴躁的小狼犬因这一个吻安静下来。
交往过这么多男人,她的吻技可以用高超来形容,苏睿安被吻得胸腔窒息,下身硬得疼痛,他可怜巴巴地看着面前这个恶劣的女人,求她能给个痛快。
不知怎的,颜焉忽然想起当年考上军校刚要离家的时候,苏睿安也是用这个眼神,红着眼睛站在她家门口,哭得跟被遗弃了一样。
“你等我,明年我也考那个学校,你千万要等我。”
才十二岁的男孩,已经知道一时的离别带来的会是永远不能填补回来的空缺。
第二年,他自然没有来,之后的很多年,她在军校日复一日接受着枯燥乏味的军事训练,慢慢地从有血有肉的少女变成了没有感情的国家机器,若非几年前的偶遇,她也早忘记了记忆深处还有苏睿安这么号人。
明明分别不过五年,却跟隔了两个世纪一样。
重逢的那日,就是在这个酒店,在这个房间,少年红着眼把她按在窗前,嘴里喊着要操死她,没想到刚进去才挺了几下,就交代了。
颜焉想起往事,心情甚好,也乐得再给他一次。
“做吧。”她说。
苏睿安心中大喜,猛地吻上少女的唇,大手也顺着伸入去揉捏那两柔软的胸肉。
“嗯……等等……别在这里。”
摆脱男人的亲吻,颜焉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软软开口:“去床上。”
苏睿安看了眼即将天亮的世界,饶有兴致的说:“就在这做,跟第一次一样,在这做一次好不好?”
颜焉眉眼一挑,笑问:“五分钟?”
苏睿安瞬间涨红着脸,支着紫红的肉棒就挺到她的阴户里去,“你就记得我那五分钟,我这辈子都翻不了身了是吧?!”
他一下又一下往那最嫩的软肉上撞,颜焉很快被他撞得呼吸破碎,连完整的呻吟都喊不出来。
“睿安,你慢点……慢点……”
“慢了你就跑了……”
苏睿安虽然开荤几年了,但做爱的次数实在屈指可数,难得这次逮着机会让颜焉陪他一个礼拜,他说什么都要做回本不可。
颜焉的双腿缠着他的腰身,双手无意思地搂着他的肩膀,她的身后是透明的玻璃,玻璃的后面是即将苏醒的万家灯火,这一切让苏睿安觉得刺激极了。他低头看到那粉嫩的小穴被自己操得不停流水,浑身的血液瞬间充血到脑部,暗骂两声这妖精的穴会吸人,下身的动作不减,恨不能把两颗卵蛋也操进她的穴里。
“轻点……”小穴强烈的快感让颜焉皱眉,她讨厌不能全盘掌控的感觉。
苏睿安低声一笑,知道自己这是操对地方了,不禁加快了力道,更往那个方向顶去。
“……不行了慢点啊……”
“都说了慢不了,颜颜你里头好舒服啊……”
极致的快感让苏睿安差点早泄,小穴里的层层软肉吸附极强,他一时急的大汗,他虽然只有颜焉这一个女人,可是身边的那群公子哥哪个不会玩,他洁身自好从不涉猎,但是那些场所因为应酬的关系也是没少去,女人见过不少,但是没有一个能比得上颜焉,除了年少的感情加持,颜焉的身材也可谓是极品中的极品。
那张小嘴紧得能吸魂,苏睿安咬紧牙关又猛的几下顶入,粗长的肉棒几乎要将深处宫口的位置撞开。
“疼!睿安你出去……”
苏睿安已经顾不得停顿,急速的狂插几百下,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双腿开始颤抖,再不顾隐忍的射出,全射到她的身体里,下一秒如上天堂一般浑身舒爽。
他是爽了,颜焉却被吊得不上不下的,苏睿安赶紧讨好地用手指将精液扣出,再埋首花心,舌尖勾住阴蒂,又是轻啃,又是吸吮舔弄,甚至连更下面的股缝都没有放过。
颜焉闷哼一声,全心享受起这用心的服务,“睿安,再快点,舌头再快点——”
她轻颤的尾音让男人浑身充满干劲,声音也兴奋起来,“遵命,我的女王陛下!”
一个小时后,颜焉摸了把被舔弄到无法缩回的阴唇,皱着眉地又抽了一包烟。
折腾了几个小时,天自然早亮了。
苏睿安已经尝到放纵的滋味,这会腿软的站不起来。
颜焉冲完澡,正拿着锅铲在煎蛋,看见他扶着墙从房间里出来,不怀好意地说了一句:“不是十次八次没问题?”
苏睿安气得想丢拖鞋过去,偏现在腿软的弯腰拿拖鞋都做不到。颜焉哼笑着洗了把手,背对着他说:“我上午要去趟学校,有个实验到收尾阶段了,晚上有个演习,得去盯着,不一定回来,你自己先睡。”
苏睿安正打算去浴室冲澡,听到这话,赶紧说道:“我洗个澡很快,我送你去学校。”
颜焉面无表情地拒绝:
“不用了,我叫了秦馥鸣来接我。”
话刚落,套房的门铃响了。
……
颜焉看着门外的人,拿出打火机点了根烟,轻声道:“孙队长,挺早的啊。”
孙阎视线落在她脖颈处,没错过她这欢爱过后的光彩照人,脸色不善。颜焉倚靠在门上,吐了口烟,语气平淡:“这么早来捉奸吗。”
“颜焉,我们谈谈。”
颜焉夹着烟,任半截燃了灰烬,烟头散发着淡淡的薄荷清爽,充斥着两人的鼻尖。她望着孙阎那不甘心的神情,再看他身后刚刚走出电梯的秦馥鸣,她轻笑,眼神却是冷的:“好啊,谈谈就谈谈。”
“孙阎,又是你!”
苏睿安从房里出来,几步抢上去,身子挡在颜焉面前,“我警告你,你和颜颜都过去式了,你要再对颜颜纠缠不清,我绝对不放过你,我说到做到——妈的,你笑什么?”
“不放过?”孙阎冷笑了声,手指非常自然地接过颜焉手上快要燃尽的烟,叼着抽了一口,慢条斯理:“敢对我说这话的人还真不多……苏二少别是放空话才好。”
苏睿安咬牙,平日里也是冷静的人,但是对上这个差点娶了颜焉的人,他从第一次交手到现在,总是容易被孙阎一点就炸。
“睿安,回去。”颜焉冷淡地吩咐。
“颜颜。”苏睿安讨好的唤她。这么多男人里他最不想看见的就是孙阎,当年他有本事能让颜焉点头订婚,现在卷土重来也未可知。
换作从前,他绝对不会听话,但因为惹怒颜焉曾经被冷处理了半年,多少磨平了他的棱角。
何况现在不只有孙阎,他身后还有个秦馥鸣不动声色地盯着,谁知道这两人是不是狼狈为奸蛇鼠一窝。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惹颜焉生气,让他们两个趁虚而入。
只是就这么转身回去,他又到底不甘心。
“听话。”颜焉无动于衷。
苏睿安忍了忍,突然有了决定,当着两人的面亲吻颜焉的唇角,语气温柔缱绻,“好——我都听你的,从小到大,我哪件事情不是听你的,咱们青梅竹马——”
“掐头去尾,不过叁年零八个月。”说话的是来了一会的秦馥鸣。
苏睿安:“……”
颜焉这时已经穿好鞋子,顾自跟着孙阎离开。苏睿安还在莫名那句叁年零八个月,见秦馥鸣也要走,马上叫住他,没好气的说:“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秦馥鸣冷眼瞧着,见他实在蠢,瞬间歇了相较的心思。他平静说着,“去掉读书考试吃饭睡觉,你们相处的时间不过叁年零八个月。”
“……算哪门子青梅竹马。”走前,他把话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