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延清简直觉得自己像是中了邪,平时说话挺顺溜,可遇上这没脸没皮的臭小子总是屡战屡败,在这口舌之争里始终占不了上风。他实在气不过,什么面子也不了了,挽起袖子就将仇君玉整个人拎起来,要将他从船舱里扔出去。
眼见两人又要打起来,陶臻便从旁相劝,可劝着劝着就被他二人给摁到了床上,翻云覆雨一宿,倒是像在拿他解气。
陶臻回想起那日情景,委实觉得好气又好笑,他气慕延清总是跟着仇君玉一块胡闹,又笑他堂堂犀山阁主君子风度不要,非要跟这长不大的仇君玉为一些小事而争得面红耳赤。
窗外的雨此时落大了,雨水斜飞入内,溅到陶臻盖着的锦被之上。他微微抬起上身,伸手去关窗,而这一举动却牵扯到了他酸胀的下/身,使他身子微微一僵,旋即皱起了眉头。
这几日都飘在江上,闲来无事可做,白日里三人都做那风流雅士,煮茶议事,商讨计划细节。而到了夜里,却是换了一番模样,三人同塌而眠,在床榻上缠绵交织,玩尽无数花样,做尽好些荒唐事。
昨夜气温骤降,三人围炉夜话,饮酒暖身,可末了还是滚到了榻上,陶臻知他二人兴起,只好自行脱去了衣裳。他亦被酒意熏昏了头,难得主动地跨坐在慕延清的身上,把那人涨得发硬的下/身给含入体内,还自觉地扭动起腰身,让那话儿在自己体内来回抽/插进入。
仇君玉在一旁看得眼红,也想尝那滋味,可慕延清体力持久,将陶臻给顶射了也不肯放他下来。后来他实在是等不及了,便从身后拥住陶臻,虚虚地跪坐在慕延清的双腿之间,用自己硬邦邦的小兄弟去顶弄身前人那已被别人插进的穴/口。
仇君玉真有想过就这样顶进去,但陶臻却是被吓得变了神色,他惊呼一声,想从慕延清身上起来,而慕延清却锁住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
慕延清此时就快出精,明知仇君玉的意图却舍不得放陶臻下去,但他又怕那小子的鲁莽行为会伤了陶臻,便开口道:“你先用手试试。”
陶臻双手撑在慕延清发红的胸膛上,慌忙摇头道:“不行……进不去的……不要……君玉……不要……”
可到了此际,仇君玉又怎会听话。他一手搂着陶臻的腰身,伸出湿软的舌头去舔舐他的耳廓,另一只手就探到了那人的穴/口外,轻轻地揉/捏两下,就挤了两根根手指进去。
“啊……”
陶臻尖吟一声,身子便向着慕延清倾下去,慕延清用双手撑住他,从床上缓缓坐起,再用手臂环住他,让他靠着自己的肩膀缓缓呼吸。
当仇君玉的手指挤进来时,陶臻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要裂开了。他正要喊痛,可那根异物却轻轻地点在了他的敏感之处,让他身体猛然一颤,又将那痛字给咽了回去。
身体又被夸张地撑开了几许,然而这荒唐的举动却给陶臻带来了新鲜奇妙的快感。慕延清的男根和仇君玉的手指齐齐地顶在那不可言喻的私/处,竟让人感觉到舒服。陶臻想让两人动一动,却又羞于启口,只好自己轻轻地摆动腰肢,让身体里流窜的情/欲快感来得更为畅快一些。
陶臻之前就已射过一回,而他身前的东西竟又在那两人的顶弄下抬了头,下/身的酥麻感觉直冲冲地涌上头顶,又铺天盖地地袭向全身。陶臻自知快受不住了,双手紧紧地抱住慕延清,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哑着嗓子喊了一声又一声。慕延清知他又要射了,便锁紧他的腰,用力地向上顶弄,而仇君玉陷在陶臻体内的手指也随着那动作快速地一上一下,刺激得那人穴/口猛然一缩,然后高叫一声之后就射了出来。
慕延清也随这一声出了精,而当他还沉浸在情浪拍打的余韵里时,身上的陶臻就被仇君玉给抢了去,压在凌乱的榻上又是一番细细温存。
一夜纵情过后,陶臻晨间醒来才知后悔。仇君玉虽然只是入了手指,但终究还是伤了他,尽管之后上过药,但稍稍一牵扯,伤处还是火辣辣地痛。
陶臻在榻上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这才让身体舒适了一点,他刚吁出一口气,就见仇君玉就披着一身雨,躬身从船舱外走了进来。
“陶哥哥,刚才有官家的商船路过,我上去讨了几条鱼和几斤羊肉,现下已让厨子拿去炖汤了,待会儿你多喝一点,好补补身子。”
陶臻斜睨了他一眼,却道:“凭你的性子,怎会去向别人讨东西,想必是偷来的吧?”
谎言被陶臻一语道破,仇君玉却不以为意,他嘿嘿一笑,身上还挂着雨水却爬上了陶臻的软榻,将他拥在怀里。
“谁说我不会讨东西?你不就是我千辛万苦讨来的嘛。”
陶臻不置可否的微微一笑,抬手用衣袖为仇君玉拭干脸上的雨水,而后柔声道:“快去换身衣服吧,不然会受凉的。”
“不去,抱着你就不冷了。”
陶臻练了赤火功,身体总是要比常人暖一些。他被仇君玉抱着,又暗自运功,半晌后,仇君玉的身子就暖了起来,身上的衣物也半干了。
被陶臻默默照顾,仇君玉的一颗心也要随之融化,他双臂又紧了紧,一双手在陶臻身上不安分地游走,却突然问道:“陶哥哥,你下面……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