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彗星般崛起的男子,只用几个月的时间,就跳到众人视线当中,成为昆仑青年一辈无可比拟的存在,亦成为许多年轻人心中仰慕的神话。
叶天与唐雪,也一举被公认为年轻一辈的领军人物,与部主同级别的存在,成为其他同辈难忘项背的传奇。
无数势力的巨擘,开始关注在叶天身上,充分证明,叶天已有左右局势的实力。一对一对目光,同时聚焦于叶天,密切注意着他的动向,令叶天承受巨大压力。
三个月后,一件昆仑中任何人想象不到的事情,彻彻底底将叶天风头盖下,改变了昆仑格局,即便因叶天而震怒的碧锦天和云罗方寸,也取消的“清除叶天”的计划。
这件事,几乎让昆仑所有人感觉到恐惧与莫名其妙,每个人都有大难临头的感觉,嗅出世界末日的味道。
发生这一切的原因,便是昆仑出现了无数的空间裂缝。这些裂缝,起先还少一些,但是几个月后,越来越多,越来越长,短的长达千里,长的万里,万万里,像是有一把无形的刀,将昆仑劈出一道道口子。
裂缝的出现,导致昆仑规则不稳,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安放在外部世界中的“界”开始产生动荡,有的地方,甚至出现了伤亡。“界”在上界是很重要的,不论一族之地,一门之地,或者一部之地,一宇之地,都是依靠着“界”与现实结合,成为基地,生活修炼,一旦不稳定,产生的后果之严重可以想象,这就如同全世界在同一时间发生一场比九级地震还可怕的灾难。
正是因此,各个势力反而空前团结起来,即便有着血海冤仇的正魔两道,也没有发生任何冲突。谁都清楚,裂缝不去,别说接下来的修炼,以后能否存活还是个问题。所有的分歧,必须暂时放下。
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天灾,正道势力在碧锦天和云罗方寸的领导下,魔道则在西月鬼宿统率下,展开了一场“补天”大业。
西月鬼宿,鬼宿殿。
叶天按照张丰臣、文碑等几个人的意愿,将他们吸纳进了西月鬼宿,几人到了这里之后,有了多财等人的照拂,反而生活的舒心轻松。他们的修为都废了大半,而且皎皎和奎壁的手段极其残忍,任何天材地宝都无法令他们完全恢复。叶天也只能将他们肢体补全,修为补不回来,下跌的厉害,当然,即便如此,文碑和程靖西再活个三四百年不成问题,只是可惜了两位超级天才。
叶天看望几人后,快步来到太阳宫,满江天一众都在,唐雪正在安排处理事务,自从云起龙莫名其妙的消失,从未出现,唐雪反而因此渐渐成为西月鬼宿真正意义上的掌权人,毕竟那位神秘的宇主,也极少出现。加上叶天相助,西月鬼宿中的长老都得忌惮三分。
“雪儿。”叶天唤了一声,本如女王般的唐雪,展颜一笑,忽然变成了乖乖听话的小姑娘,走到叶天身边,“可以啦,咱们准备行动吧。今次,我可是你的副手哦。”
这一幕看的满江天等人不住摇头,叶天先生哪里来的造化,连圣女这等人物,都一心一意的,羡慕死个人。
叶天笑了笑,刚要摆手,满江天上前一步抱拳,“请叶天大人指示。”
再扭捏反而显得不爽快,叶天道,“其他倒没什么,只是一定要叮嘱黑长老,带好他那风饕兽。”
西月鬼宿等人,此行却是去修补一道对西月鬼宿影响最大的裂缝,因为这道裂缝,西月鬼宿不住动荡,乃至许多房间莫名其妙的消失,损失不小,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根据探子回报,这道裂缝旁边,存有异兽,但是何异兽,探子不敢靠近,亦不知这异兽是否原本昆仑中的,还是由裂缝中出现的。
风饕兽极其擅长隐匿、查探,到时候免不了要用到。风饕兽为西月鬼宿和黑长老寻得不少天材地宝和神奇的妖兽,黑长老把它当做宝贝,总是不舍得让它去厮杀,起初并不舍得。
西月鬼宿中,总共十七位长老,大都仙道八清,有两位仙道九清,还有一位虚丹。这等实力已极其强横,天下间总共四位金丹,碧锦天和云罗方寸之主,再就是西月鬼宿的丹长老和神秘的宇主。这也是宇主时长不在,西月鬼宿依旧是正道不敢轻易招惹的原因。
那位丹长老,一心问鼎大道,是个清心寡欲之人,大部分时间都在闭关,参悟大道,寻找那突破金丹的契机,只有门派生死存亡的时刻才会出现,即使如此形势,也无法令他出关。
现今正魔因为裂缝的关系焦头烂额,已是自顾不暇,而且达成了停战协议,也不用防备什么,西月鬼宿浩浩荡荡,精英高手尽出,拢共十余万众,往裂缝处进发。
倒不是西月鬼宿大动干戈,这裂缝是极其诡异的存在,不知会冒出什么东西,更加不可掉以轻心的是,五运之气中的素运之气与玄运之气就在裂缝附近。
越靠近裂缝,叶天便越能察觉出天地玄机中的一丝变化,这完全是他身为仙尊时培养出来的直觉,心中隐隐升起一丝不安,“雪儿,素运、玄运两气出现在裂缝附近,难道真的是巧合?”
唐雪的眼神有些躲闪,“只是巧合罢了,也正好让我收了两气。”
叶天叹口气,“也不知裂缝到底是怎样出现的,能否顺利解决。”
“有羽长老和坛长老等长老在,问题应该不大。”
叶天和唐雪一起看向打头里走着的两位老者,都是鹤发童颜,只是一个高瘦,一个矮胖,浑身气息荡开,让他们仿佛明珠般璀璨。
此行自然以两位长老为主,叶天和唐雪领导得了满江天等心腹,却领导不了两位长老,他们积威深重,又惯于发号施令,叶天唐雪自然不去讨那个不好。
只是两位长老性情冷漠,对叶天唐雪也不假辞色。
行进了大约六七日,已经远远看到好大一条裂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