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上画着的是什么?”
她坐在主人腿上,指着画册右下一朵小花苞问。
“翻开一页,玉儿就知道了。”
画册所用纸质与平常习字用的不同,洒金的封面上是绢帛浮绘,看去颇为雅致。
下一页却是……
她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丢开画册,双手捂住眼睛,“玉儿不看!”
翻开的画册上,是一幅极尽细描的工笔画。
被男子抱在怀中的少女,双腿大大张开着,私处一览无余。光裸的肌肤正如上好的羊脂美玉,无暇的白,细腻的粉,秘处的点点爱液一并清晰可见。再往上看去,一双乳儿丰美莹润,泛着春色,一直蔓延到耳际,而那稚气的面孔上,两条淡淡的细眉紧蹙,似不堪承欢,不是玉儿又是谁?
“玉儿不记得了么?那一回——”
她正要回话,却被屏风后的人声吓住了。
“母后!父王!”
燮焾奔了一路,上气不接下气,喊出来的这两声却中气十足。
“谁放你进来的?”燮信掩上书册,一掀衣摆,外袍遮住了玉儿半露在外的双乳。
“孩儿想念母后和父王,功课又都熟了,就向太傅告了假,回来望一望母后,门口并没人侍候。”燮焾立在屏风外,盯着那一只雀翎,调匀了吐息。他很想跑进去看望母后,可是又不敢在父王面前……
玉儿躲在主人怀里,听到宝贝的声音,不觉打了个喷嚏。她露出脑袋,想叫一声。
嘘。
主人两指捏着她的上下唇瓣,教她不要开口。
“是了,那些闲人被孤遣去花园莳花了。你母后身子不好,你近日少来搅扰她。”
燮焾听了,颇觉委屈。自从父王南征回来后,就整日不教他见母后。
“孩儿要过生日了……”
燮信改了他出生的月份,他自己并不知。
“司礼大夫已在预备了。到时你母后也会过去,你们再好好玩,现下功课要紧。”燮信垂眸看了一眼怀中的玉儿,她轻轻咬着他的手指,眼睛瞪得圆圆的,作着小小的抗议。
燮焾心中并不是将母后当作玩伴,比他大一岁的哥哥才是他正经的伴游,只是在母后身边,他觉得轻松自在,好似回到无忧无虑的小时。不,比小时还要快乐,小时他会哭,而母后见了他是永远开心的笑脸,也绝不会像父王那般严厉地询问他的功课。
“孩儿谢过父王,这便回去读书。”燮焾颇为丧气。
从读书台跑了那么远回宫,却还是见不着母后,也许是他年岁大了,再比不得小时父王在外出征的那几年,他在母后身边日日出入,也无人说他什么。
十岁的燮焾想,长大了真不好玩。
可母后却是不会长大的,听宫人说是因为那个奇怪道人。唉,要是能碰上他,必要问他一句怎样才能不长大。他百无聊赖地胡思乱想着,步出了宫门。
书房内的玉儿吐出主人的手指,把头转向一边。
“玉儿生主人气了?”
她扭头飞快瞥了主人一眼,忽然又埋下头去,“玉儿不生气。”
“玉儿只能想着主人。”
她点了一下头,又拿过画册,“这个,宝贝不能看。”
“自然不能。”燮信牵过她的手,吻了一口。自班师回朝后,他常日将她放在膝上狎弄,欲念却不曾消减半分。
玉儿双手捧了自己一双乳儿,叫着:“主人也亲亲它。”
那双丰硕白乳一如她少女时,乳头嫩红,只乳晕大了两圈。她情动时乳孔会流出奶水,是以乳肉上常年有一圈儿湿漉漉的白汁。
燮信捏了她一只乳,唇齿轻轻擦过那只乳头。
细微的快感教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然而那感觉只在瞬息。
“主人!”玉儿困惑地睁开眼,却见主人已离了自己,正在理着领口被她蹭乱的衣裳。
“穿好衣裳,带玉儿出去玩。”
玉儿不知所措,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乳头。
“主人亲过它了。”
听了这话,她更呆了,主人确实亲了亲它,可是往常主人不会只亲一下的。她脑中混沌着,被燮信抱起,又搂在臂间系好了衣带。
卧房不知何时已焕然一新,玉儿看到先前和主人睡觉的那张床榻变得很陌生,好多面铜镜绕着它。
“是什么呀?”一刻前的事被她抛在了脑后,心中只剩了新奇的兴奋。
燮信松开她的手,“玉儿看好不好玩?”
她绕着床柱走了两步,回头看一眼主人,又走到床边,弯下腰脱了鞋袜,爬到床上。
新床甚是宽大,玉儿爬到内侧,直起身,她看到自己的脸映在镜中。
她想说出什么,又在镜中看到了主人,他褪下了衣袍,从背后抱着她,一只手按在她乳上。
看着自己被主人玩她并不感到羞涩,她伸手解开衣带,露出洁白的胴体。
她听到主人低低的笑,之后肉洞便被熟悉的东西填满了。“主人!”她开心地叫了一声,回头去看他。
燮信握着她的双腿向两边敞开,手指又滑入她小穴里摸了摸。
内里湿透了,他又放了一根,吻了吻她的眼睛,又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
玉儿听了,一手捧起自己的乳儿,含着乳头咋弄。她舒服得屁股不自觉扭动,渐渐的,只觉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服。
镜中人随着她一同快活,直到被她喷出的乳汁和尿液弄污,这场欢好方休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