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除了公司还是公司,似乎不再有那方面需求。
再怎么自我安慰他还在生病,她也预感不太妙,所以打算更主动一点。
当丈夫没有融入婚姻里的角色,离亮红灯也不远了。
宋尧待了一会儿就前往分公司处理公务。
时间流逝,窗外天空像披上一层又一层的黑纱,直至进入夜幕。
简晚微晃高脚杯中迷离的深红色酒液,倚在沙发浅酌,迎接苏市第一个夜晚。
她刚洗了澡,情趣内衣遮掩在雪白的浴袍下,头发尾部湿哒哒搭在肩头,脸上抹了略显妩媚的妆容。她没正式勾引过自己丈
夫,摸不清他到底什么口味,只能先试着。
如果他不喜欢她这模样,下次再换一种。
晚上九点十分,门口传来动静,宋尧回来了。
简晚放下酒杯迎上去,宋尧正单手解领带,闻到扑面而来的酒气一顿,低头扫到女人绯红的脸蛋,一瞬间了然她目的。
简晚还不知道自己一眼被看穿,接过他的领带问,“吃饭了吗?”
他淡声说,“没。”实际上吃了。
啊……
她有点懊恼,那不能直接引诱了,得先把他肚子喂饱。
“那你想吃点什么?我帮你去弄。”
“不用,齐助理去准备了。”
这下简晚不知如何是好,宋尧的缓兵计策奏效,拿换洗衣物进卫浴间洗澡。
等他洗完出来,还是不见齐乐的身影。
简晚怕暴露自己的焦虑,多喝两小杯红酒,脸红得生艳。
“他是不是迷路了啊。”
齐乐当然没可能迷路,因为宋尧根本没让他买饭。
但他还是转身往外走,一副找人的架势,并让她帮忙在走廊留意齐乐回来没有。
简晚颔首,目送男人高大的身影消失在电梯,抓着把手在门口站岗。
走廊静得她想打瞌睡。
刚才酒喝得欢,现在后劲儿一上来她开始头晕目眩,偏偏头顶还是金黄色眩目的灯光。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走廊尽头终于传来叮的一声。
简晚清醒几分,勉强掀着眼皮往电梯看。
模模糊糊的,她撑着墙往前挪一点,再挪一点,男人挺拔的身形愈发清晰。
穿得一身黑黢黢,跟黑无常似的,好像还露着一截脚踝。
不是齐乐,他没那么高。
简晚转身想摸回去,突然隐约听到房门自动关上的声音。
喂不是吧,她可没带房卡。
正要去看个究竟,身后男人陡然加快脚步,握住她双肩把她转过去。
黑口罩,鸭舌帽,眼睛看不清。
她还没反应过来这人是谁,就被一股力道拉进斜对面房间,整个人被逼靠在墙上。
“容容,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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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担心,我怎么可能放老宋清清闲闲地跑了,必须搞事【doge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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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阴错阳差 高H
简晚喝酒喝得反射弧超长,呆滞片刻才反应过来这居然是她东躲西藏的目标沈渊。
他怎么会在这?房间就在他们斜对面?
然而简晚已经没机会问出口,男人摘了口罩和帽子,双手捧高她脸以吻封缄,发丝擦过她睫毛,滚热的温度迅速缠绕她唇舌。
他急急呼吸,用重而深的反复辗吻来表达迫切和喜悦。
沈渊压根没想到会在这遇到她。
其实他早已做好温水煮青蛙的准备,能找到人就行,不奢望她主动联系,更别提找他等他。哪知现实会给他一个巨大的惊喜,
在电梯门拉开的瞬间,一眼就捕捉到靠墙而立的身影,纤秾合度,袅袅婷婷,他还以为是梦,一直盯着她背影没出声,直到触
到柔暖的体温他才意识到是真的。
她就在这,在他房间附近。
“容容,你特意来找我的?”
“是不是等久了?”
两句话,语速很快,都不等她大脑转弯又把她的唇堵住。
沈渊掌心很热,从她的脸一路往下熨帖揉捏,剥开她浴袍,从她脖子摸到手臂,从腰部推到酥胸,最后从大腿滑到翘臀,两手
握着往他胯下揉,她的舌头被他吸到唇内,上气不接下气。
沈渊察觉到她不同以往的内衣款式,抽空扫了眼。
白色半透明的连体高衩情趣内衣,材质在灯光折射下漾开水一般涟漪,两团饱满的奶儿像没在水下,只探出荷叶尖尖角儿般的
乳尖供人品尝,她的眼妆和唇让他联想到树林里烟视媚行的桃花妖。
胸口充斥的欢愉化作强烈的欲望,直蹿下腹。
他重重在她唇上吮,“为我穿的?”一记又一记,带着性感的喑哑,“很美。”
在酒精和情欲的催化下,简晚被亲得愈发晕头转向。
不……不对……
他好像会错了什么。
两脚不知不觉被盘到到他腰上,以墙为支撑面,男人挺动腰胯,两人性器来回揉擦。
她下身是露裆设计,很快被摩出滴滴答答的羞液。
不出片刻,男人硕大的龟头挤开她紧闭的阴唇,直直顶到她娇嫩的宫口。
强烈的饱涨感唤醒简晚几分理智,她倏然睁眼,沈渊眼里含笑正望着她,眼底涌动的却是更浓更炽烈的欲望。
胸口一热,她湿得更加厉害。
不,他完全弄错了,她怎么可能是找他的,她得走,宋尧一会儿就回来了。
简晚唇被堵着,想摇头表示拒绝。
可落在沈渊眼里那双澄澄眼眸像在控诉他不够卖力,抽出半截阴茎,往她某块敏感点堪堪一顶,简晚唔了声,腰身就酥软了。
她像个小布袋被他挂着抵在墙上,他仿佛发了情,兴致格外高涨,一开始就是大开大合。
简晚两脚悬空,拖鞋在抽送中滑落在地。
他的脸近在咫尺,闭眼吮她唇,皮肤干干净净,鼻子很挺,就贴在她鼻子边。
两人呼吸本还互相撞着,到最后呼气少吸气多,全纠缠在一起。
这男人在娱乐圈中明明是公认的初恋脸,现在连唇部吮动都弥漫令人腿软的色气。
她两腿被扛在在男人腰间夹紧,粗长的肉棍有节奏地往她体内喂,热乎乎的汁水被他一点点带出体外,濡湿精囊,最后在拍击
中飞溅到两人腿上。手抵在他胸前想推开,却在持续抽插中逐渐丧失战斗力。
她这才知道,一直以来沈渊对她的行为有多克制。
如果真要强上她,她完全不是对手。
简晚身体本就敏感,在前戏足够充分的情况下,沈渊抽送不到百下她就夹着腿痉挛了,手抱着他背脊,一股热液对着啪啪抽送
的龟头迎面浇落,他拔出性器,涌出的蜜液喷湿他胯部,龟头被浸得格外晶亮。
喷完了,身体尚处在快感的余韵,她抱着他颤抖,神志恍惚。
一条走廊之隔,丈夫的房间就在斜对面,她居然就这样被送上高潮。
“容容水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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