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
梁老板我敲,打完没有,到我了
方片3。
梁老板哈哈哈终于没牌了,到我翻盘了
手下弱弱地提醒“那个,老板,她已经打完最后一张了。”
梁老板
她赢了
他还一张牌都没有出啊喂她就这么躺赢了
围观的众人目瞪口呆这是中奖机吧喂
梁老板嘴角抽搐,尽管他从赌输的客人里捞回了本,但他一点赢的喜悦都没有,因为他输了,就得要赔钱给对方“再来”
赵日天大笑“厉害。”
下一局,梁老板严厉警告手下不准给她好牌。
手下委屈巴巴地把好牌都靠出老千的方式给了梁老板。
梁老板摸着一手好牌这下你输定了。
忽然旁边有一人打翻了水,桌面的牌被浸湿了,没法再用。
梁老板
女保镖指着乱七八糟的牌“老板,是不是要重新洗牌”
梁老板日。重新洗。
手下继续乖乖地给梁老板好牌。
突然有人摔倒,挪动了赌桌一下,刚分到梁老板和女保镖手里的牌散了,好几张露了出来。
女保镖摊手“是不是又要重洗了”
梁老板尼玛,你有毒吗
再洗好牌,手下又一次给梁老板好牌。
梁老板瑟瑟发抖,让人时刻盯着旁边的人,不准他们靠近赌桌。
这下牌就不会散了吧。
女保镖摸起牌,看了看梁老板,又看了看荷官。
梁老板看什么,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想要什么牌就能拿到什么牌,你拿到差的牌别怪你手气不好,只怪你撞到了我的地盘。
女保镖冷冷地说“梁老板,你这就不对了吧。”
梁老板讥讽一笑,来了,惯常的套路,牌一差就说是我不对。
“有什么不对拿到什么牌都是靠自己的运气,难道你拿的牌很差,就认为是我动了手脚”
女保镖“我没有这么认为。”
梁老板“没有这么想就好。”
女保镖把两张牌丢到桌上“我认为你就是让人动了手脚。”
梁老板淡淡地瞥过去看,瞬间斯巴达了。
这居然是两张方块二,一模一样
围观的人脸色一变,齐刷刷地看向梁老板。
就分明就是出老千
众人义愤填膺。
“梁老板你这就不对了吧,这是你的人,你怎么解释”
“难怪刚才赵先生一直输啊,原来是你出老千”
“梁老板,这是你的地盘,荷官也是你的人,也不给我们一个解释,我们今天就跟你闹到底。”
梁老板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瞪了荷官和手下一眼你们怎么回事
手下和荷官我们不是我们没有我们不知道,我们手头上只有一张牌,从哪来第二张一模一样的牌啊
梁老板又瞪向女保镖,他的人应该不至于出这么大的漏洞,那难道说是她出的老千如果她有本事出老千的话,她老板为什么一直输
梁老板嘴角抽搐,感觉自己遇到了对手。
如果她没出老千,那怎么解释有两张一模一样的牌而且发牌的人是荷官,是他的人,且刚才赵日天一直在输,他是最大获利者,说他没出老千谁都不信。
梁老板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换掉自己的人,然后一位老板觉得特别有趣,自愿当荷官发牌。
这下梁老板动不了手脚,只能全凭运气。
梁老板就不信女保镖还有刚才的欧气。
女保镖“同花顺。”
梁老板hat你再说一次
女保镖“同花顺。”
梁老板
“四个k拖2。”
梁老板
“三个q带一对10。”
梁老板
“最后一张,6。”
完。
女保镖躺赢。
梁老板再来。
下一局,女保镖继续躺赢。
再下一局,继续躺赢。
躺赢、躺赢、躺赢
终于,赵日天亏的钱全部回本,还赚了一千万。
跟着买女保镖赢的客人们高呼万岁,中奖机你是我们的女神
梁老板怒而掀桌麻辣丝鸡,不玩了这还怎么玩啊
赵日天也玩够了,拖着他带来的一箱箱纸币,再找人拖着梁老板贡献出来的一千万纸币,兴高采烈地跟梁老板说拜拜。
梁老板摔桌“明天开始禁止他们进入酒吧敢踏进来就把他们赶出去”
手下
默默地翻了翻账本今晚赌坊亏了一千万,很可能明天都没办法开张,他们当然也不会进来的事情,要不要告诉老板呢
算了,还是闭嘴吧。
钱多多两人刚回到骆戈新起的别墅,钱多多把大门一摔,关上门的一刻扯住骆戈的领带,用力把他压在门上,吻上他,然后另一只手粗鲁地摩梭着他的胸口和胳膊,低声喑哑“那几个女人还碰了你哪里”
骆戈被吻得头晕目眩,整个人就像踩在棉花上,飘了起来,好久才反应过来她吃了醋,呼吸急促地举起双手老实招供“就胸。”
他的衣内马上滑入一只手,按压在他的胸口“多”
话未出口,他的唇就被狠狠咬了一口,他惊讶着张开口,却被钱多多的舌卷走了意识。
“等等。”骆戈的呼吸越来越急,他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马上推开钱多多,像被调戏的良家妇男,揪紧自己被粗暴扯开的衬衫,“我一身烟味。”
他以为他能得到解放,谁知忽然领口一紧,整个人就被拽进浴室,摔到门上,门关上的一刻,热水被拧开,水浸湿了他单薄的衬衫,他全身发热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钱多多,吞咽了一口唾沫“多多,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人。”
“啪”,只听一声脆响,钱多多的手拍在着他耳后的门上,他整个人被禁锢在钱多多的阴影里,熟悉的芳香混着烟酒的味道在鼻尖弥漫。他顿时醉了一片心,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后脑勺被钱多多狠狠压住,然后被压上她温热的唇
第二天,骆戈是被吻醒的。他扶着额醒来,动了动身发现自己后背火辣辣地疼,低头一看,身上几乎每一块肌肉都留下了霸道地宣誓主权的吻痕,后背更不用说了,昨晚不知被吃醋的某人挠了多少回。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某人,还支着二郎腿坐在他的床边,仿佛事后一支烟般悠然自得地推了推他“起来了。”
骆戈整个人像死尸一样瘫在床上,他被她榨了一夜,累得要命。他翻了个身,手臂环在她的腰间,低声嘟囔“困。”
钱多多看着他这具被自己精心侵略过的身躯,心满意足地一笑“算了,放过你。没有下次,下次再敢让别的女人碰你”
骆戈举双手投降,还敢有下次这一次就够他受罪了“保证不会,就算为艺术献身也不会。”
“乖。”钱多多摸了摸他的头。
骆戈叹口气,怎么感觉在她这里,她就像是个女王,而自己反而像个被调戏的小媳妇一样,只能乖乖听话。
“怎么,不满意”钱多多趾高气昂地问。
“不敢。”骆戈哪里敢说什么,就怕说出了一句话,惹女王大人不高兴,自己又要被她蹂躏了。“叫我起来是有什么事”
“几个事。”钱多多收敛了刚才玩味的笑容,“第一,傅校长检查出了乳腺癌,幸好是早期,积极治疗,动手术,还是可以痊愈,我打算支付她所有的医疗费用。”
“不用,这笔钱我出,只要她愿意,我可以让人带她去国外最好的癌症治疗专家那里治疗。”骆戈说,“你把傅校长当成母亲一般看待,那她也是我的母亲,我帮我们的母亲理所当然。”
钱多多会心一笑,靠在了他的肩头“谢谢。”
骆戈将被子盖在她的肩头,双手拥着她的腰“你我之间不必言谢。第二件事呢”
“谈芳的家人联系了我,说s公司的人在事发时当天找过他们之后,就再也没有找过他们,甚至还说可以代为照顾谈芳,费用由他们来出。幸好我们提前找了她家人,她家人见公司忽然改变态度,也起了疑心。这是好事,我们至少能获得他家人的支持,但同时也是一件坏事,公司为什么忽然改变态度,到底密谋着什么我们的时间不多,必须要尽快收集所有的证据,再不引起他们怀疑的前提下,把他们一网打尽。”
“嗯。”骆戈点点头,他知道钱多多还有话要说,就继续让钱多多说。
“第三件事,梁老板果然去查赵日天的身份了,我已经给赵总塞了很多钱,让他闭嘴,赵总很机灵地带着真正的赵日天离开了国内,赵日天的家人也不在国内,梁老板暂时查不到,但他迟早有一天能查到,所以查到之前,我们要做的事就是引开他的注意力。今晚和明晚要派人伪装成另一种我们伪造出来的身份,用跟我们昨晚相似的方式吸引梁老板的注意,这样能够降低梁老板对我们的怀疑,放松警惕。”
骆戈“我马上安排。”
“第四件事,我爸查出泄露我手机号码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