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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西将军自然是瞧出来了有几分不对:“陛下这是想知道御夫、妻之道?”镇西将军打了一下顿儿,但皇上现在就等着镇西将军传授秘法,哪里还会注意到这些?
    “这两个人心意未通之时,就讲究一个快准狠。”镇西将军虽然不知晓这皇上心意在谁的身上,但是未问相处之处,而多言相识之况,想来应该是还是窗户纸还在的时候。
    多半是个佳公子。镇西将军默默念叨了一句,既然皇上不明说,他自然也不会过多的纠缠此事。
    “快准狠?不是应该你一声轻叹,我一说低语,抬眉间的心意相通……”
    镇西将军一脸头痛:“陛下,您这些想法,大约都是从一些话本里面瞧到的。若是真如此,合该这天下就再也找不到这样一个妙人儿了,依臣愚见,那心上人早就做了他人的良人了。”
    皇上觉得镇西将军说得在理,思索了一下:“蔡三儿呀,那你说是怎么一个快准狠的法子?若是那人不喜这又该如何?”
    镇西将军一合计,从未发现这过程中他有什么不喜的呀?“陛下,需要得到妙法,才会知道那人喜或是不喜。”
    “妙法?”
    皇上的一头雾水让镇西将军觉得不值该如何说起,作揖:“陛下,臣这边去寻妙法,还望陛下稍作歇息。”
    ……
    那祭酒本来拿着个话本瞧着好好的,忽然就瞧见镇西将军急急忙忙的跑回内室,他就有几分不耐:“瞧你这样子,活该像那草原上饿了三天的骆驼,瞧见了捆杂草,没个皮脸!”
    镇西将军急忙翻找:“点点呀,昨日我们瞧得那个话本儿去了哪儿?”
    祭酒见镇西将军不似开玩笑的模样,楞了一下:“我这几日瞧得话本多了去了,你这会要的是那本?我这便寻一下,可是有什么急事?”
    一顿,镇西将军反而有几分忸怩:“就是、就是……”
    他这吞吞吐吐的样子,祭酒倒也猜到了是何物,笑着从书柜里面拿出一本《道德经》:“咯,东西就在这儿。”
    镇西将军早日那是快活的很,自然是没注意到当时看的是什么话本,瞧见是本《道德经》只觉得祭酒在与他说笑:“点点,你莫捉弄我了,是皇上要话本儿。”
    祭酒的笑容沾染了几分风情:“三儿,你这就是不懂了,这种春宫图自然是需要包起来的。若是被他人瞧见了,可不尴尬?你也该相信为夫……”
    听见“为夫”两个字镇西将军立刻不满起来,一把抢过《道德经注》:“都说了,白日里,你都需喊我夫君的!下次断不能错了!”
    祭酒看着镇西将军气呼呼的模样,这心情比方才被皇上的打扰好似好了几分:“是了,快些去把,莫让皇上久等了。”
    镇西将军走之前又瞪了祭酒一眼,这才“哼哼唧唧”的出了房门。祭酒给自个儿到了一盏茶,瞧见方才被镇西将军翻乱的书柜,一笑:“真淘气。”
    祭酒平日里最是个冰冷美人的模样,但只要是遇见镇西将军那就成了个醋坛子,小孩儿的脾气也越发明显。这会儿的动作就像只小猫儿一般挠着镇西将军的心儿,想要好好的与他温存一番,让祭酒伺候着,这心情也会好很多。
    心里做好了打算,镇西将军推开外厅的门,也不顾正在喝水的皇上半分:“陛下,臣说的秘法正藏与此书之中。只是个中曲折,还需陛下自个儿体谅。”
    镇西将军也没等皇上搭话半句,就让人把他请出了将军府。待皇上回过神来,才瞧见镇西将军塞给他的是一本《道德经注》。
    皇上却觉得奇怪,不知道这情爱中的“快准狠”跟手上的这本《道德经注》有什么共同之处。打开一瞧,他的脸都绿了,然后合上了书,内心活动极其之多:“这哪里是本道德经,完全就是本春宫图,还是说的龙阳之好。”
    别问皇上为何一眼就瞧出来了:“画的那么栩栩如生,朕要是一眼看不出来才奇怪!”
    ☆、十五 八抬大轿?!
    齐王与皇上二人自幼便是有力的皇位竞争者,皇上是先皇结发妻太后之子,而齐王是先皇得宠后宫的贤妃之子,二人都长得风流俊逸、文武双全。
    这般的处境,无论二人是多么的心神相通,在人前也只能装作不过泛泛之交。且说先皇过世后,贤妃未像其他后妃那般挪挪位置成为太妃,而是去了齐王的封地,悠然自在的当起了王太后。
    此事还是太后应允的,当日皇上也曾问贤妃这个死对头该如何处置。“哀家与她斗了这么多年,待先皇驾崩了,才发现眼前的繁华不过是过眼云烟,各自安好吧。”
    齐王在入京前王太后是这样叮嘱的:“你与阿秀之事,吾不愿多管。若你只是将她当成是个寻常的通房小妾,自然在我这儿不是什么大问题。但若是想让她成为侧妃亦或是正妃,那你就需让此事往太后面前吱个声。”
    别说阿秀不同意,就是齐王……他也不敢不同意,若是半个字不得阿秀的心意,就是被训斥,偏偏他还乐在其中。
    “那该有个性的时候有个性,柔情之时才会让人越发心动。”齐王如是说。
    更何况,阿秀也是尽心尽力的,从出齐地开始就在学习礼仪诗书,虽然到现在还在学煮茶奉茶,然后还没有学会。
    此计不得,那齐王只能另寻法子,若是能多个人在太后跟前夸阿秀的好处,指不定那太后瞧见阿秀开朗直爽的个性也觉得不错。心里这样算计着,齐王就来找皇上了。
    皇上这些日子不好过呀,倒不是说想之前那般看不见谏议大夫得了相思病一般的难过。而是这谏议大夫待他的态度好似又回到了几月之前那种唠唠叨叨、喋喋不休的样子,倒也不是皇上不喜欢谏议大夫这样,明明他更喜欢的是欲拒还迎的阿珩呀!
    这一脸正气的阿珩,看的皇上是有贼心没贼胆!
    齐王看了一眼欲求不满的帝皇,别问齐王为什么知道,那是懂的人都懂。他这心里一咯噔:“皇宫里面都说这皇上先前宠淑妃那是到了骨子里头,如今看如今真的冲到了骨子里头,应该是容光焕发的呀,怎么这会反而变得一脸蜡黄……”
    “臣弟见皇兄身子微恙,不知可有臣弟能用指之处?”齐王心中一合计,保不齐是与淑妃闹了别扭,这夫妻二人闹别扭可不是外人可是解决的,但是外人可以出招。更何况若是真的帮到了皇上,这阿秀之事他也可以放心大胆的开口了。
    皇上可不知道这齐王为何这般殷勤,内心还是拒绝的:“五哥不必如此,我不过只是一些小事。想来你入京还没有瞧过太后,先去跟她请安吧。”
    掌握住了皇上是难以启齿的顾忌,齐王反而单刀直入了:“比之三哥,臣弟虽年幼几分。但这情感之事,臣弟也算是深谙此道。”
    皇上心中一愣,满脸茫然:“五哥怎么能一眼瞧出来?”
    齐王故作神秘:“此中不足为他人道,只是不知三哥有何难过之处?”总不能让他说瞧出来了皇上欲求不满吧,齐王在内心默默吐槽。
    皇上思忖了一番,总不能让他五天前为此事去了一次将军府,现在再去一次吧。“五哥,我原本与他相处是极好的,可是不知为何这几日又似以前那般忽远忽近,让我竟也一时把握不住这内心究竟是想的什么。”
    “不知三哥这几日可有与往常不一样之处?”
    不语。
    齐王这就着急了:“看来是皇上前段时间与淑妃郎情妾意的时候不知道来了哪里的一个小宫女,临幸了一番,结果凑巧又被淑妃瞧见了。这才让淑妃大发脾气,闭门不见皇上。”
    为何猜测的是皇上亏待了淑妃:“不然为何淑妃这几日都半步没有踏进文德殿,这吃穿用度,还能比之前更好,听闻还有的是从延福殿来的。看来太后也在其中做何事佬。”齐王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想来不过是皇上最近政务繁多,得了空在哄一下淑妃就是了。
    “三哥,依臣弟愚见,这不日便是万寿。三哥只需对淑……书中的颜如玉软情柔语,若是那人对三哥尚有情,自然也不会铁石心肠的。”
    皇上看了一眼齐王,有了几分落魄:“那若是那人对我没有半分情意了?”
    “三哥乃是万民之主,若是能将一颗真心放在她跟前,只要不是恨之入骨之人,哪能不是感激涕零……这铁血中的柔情,才会显得更加动人。”
    要是皇上与齐王的关系不过尔尔,虽然有无缘无故的欺诈,但却无无缘无故的相助。瞧见了皇上内心的担忧,齐王一马当先的说出了来意:“其实此番臣弟来寻三哥,的确是有事相商,来望三哥能相助。”
    这你来我往的相助,反而让皇上宽了心,终于在齐王进殿来的第一个笑容:“五哥有何事,只需说就事了,我能帮到的自然会做到的。”
    齐王一脸严肃的跪了下来:“陛下,从幼时起,臣弟便从不肯低声下气,但如今还望陛下能答应臣弟一件事,日后便是让臣弟当牛做马,也会义无反顾!”
    这皇上反而被齐王给吓到了,连忙走下座位:“五哥你这是怎么了,有何要事竟然就需要这样的打理,有能帮忙之处,我自然会相助一二的。”
    齐王不为皇上的劝说动摇一二:“三哥,我在齐地认识一女,与她情投意合。但她却是个平民女子,甚至更低,不过是个匪女罢了。但臣弟,不愿让她只做一个庶妃甚至于是侍妾,臣弟想让她如皇家,八抬大轿,入皇家。”
    皇上被齐王的满怀大志说的是热血沸腾,他所求的也不过是齐王这般的情投意合,光明正大。他满怀激情的扶起来了齐王,真诚:“五哥,你这般信我,我自然也不会让你空手而归。无论如何,我都会在太后面前说此事的。”
    齐王抬眼看皇上,更是满脸的真诚:“三哥,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去延福殿吧。”
    ……
    有那么一瞬间,皇上觉得,可能是齐王挖了一个坑,就等着他跳?
    ☆、十六 天造地设?!
    一出门,那个齐王所说的匪女就站在门口。本来在皇上心中,那匪女就算脸上没有刀疤,合该也是皮肤黝黑,长相狂野的。
    但眼前这个面容娇柔,亭亭玉立的是匪女?皇上一脸不相信:“陈晟,我现在可是皇上了,你可不要像小时候那样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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