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捕快也无辜的很,夹在中间,两边都不敢得罪。
于是她道:“现场留下的是什么物证?”
“一,一块玉佩。”这位大人身边的人,同样没人敢得罪,尽管她是嫌疑人。
“可是一块上面刻有两只玉兔的玉佩?”这玩意儿的确是钱惜之贴身之物,不过早在出嫁当日赠予了钱安安。
“是,是的!”
好啊,这钱安安还真是不知悔改,还当她是以前的钱惜之不成?
陶安歌握拳,真后悔昨天只在她脸上留了块疤。
“好,我倒是要看看谁在诬陷我。”陶安歌起身,眸里的精光被列渊一览无遗,“捕快大人,可否带我这个嫌疑人去看看现场?”
“这……”捕快头疼。
既然有这位大人在这保她,谁还敢明目张胆地叫她凶手?
可如果就这样直接带凶手去陆府,到时候在陆府出点什么事,这位大人肯定不会放过他们。
看出捕快的为难,陶安歌准备再说话,却被列渊拉住了手。
她一怔,低头看着那只宽大的手掌罩住她,只觉得手背酥麻一片。
“耿恒。”列渊开口,门口的侍卫立马转身抱拳,“处理掉这些麻烦。”
“是!”
“等等。”陶安歌蹙眉,甩开列渊的手,“这件事我可以自己解决。”
她可不想再欠这男人的人情,昨日是救了她,若今日再帮她一回,谁知道他还会不会提出一些其他要求。
列渊不喜麻烦,也不喜反驳,但唯独对她例外。
面具下的嘴角轻轻上翘,同意了。
在这位大人的要求下,捕快只得带他们去案发现场。
只希望陆府的人有点见识,能认识这位大人,知道知道他们的‘苦衷’。
然而刚一到陆府门外,列渊再次拉住她的手,低语:“你先进去。”
陶安歌点头,她一个人也能搞定。
列渊立在原地,目送他们进去后,眸光顿时变得凌厉起来,侧头盯着不远处空无一人的屋檐。
一进府,陶安歌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下人个个手持长刀砍刀一副恨不得冲上来的表情。
钱安安戴着面纱站在祠堂外,正不怀好意地盯着她。
“钱小姐,这,这就是现场。”捕快头擦着冷汗,遥望四周没见着二少爷,他还准备跟二少爷提那位大人的事呢。
就在陶安歌刚踏入门槛时,只听钱安安一声令下,下人将她紧紧围住。
捕快们立马拔刀,捕快头赶紧道:“钱二小姐可别乱来呀,她,她可是你姐姐,而且,而且钱小姐不一定就,就是凶手呢?”
“我没有这样的杀人犯姐姐!”钱安安现在只想抓住她刮花她的脸剐下她的肉!
陶安歌仍旧一脸淡定,冷眼看她:“妹妹,你可真让我寒心,昨天的事若是传到爹爹耳里,你就不怕被丢去喂野狼吗?”
“死到临头还在嘴硬!”陆宽已经把权利全都给了她,她就不信今天解决不了这小贱人,“还愣着做什么?都给我上!谁往她身上砍一刀我就给谁一两黄金!”
见钱眼开的下人一拥而上,这几个捕快也拦不住这么多人,只能是挡一个算一个。
陶安歌的目标只有钱安安,只要灭了钱安安,这些下人自然也就没了主心骨。
然而她刚准备搏斗,门外传来一声不容抗拒的威严声:“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