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从李婵儿那处借来的玉佩给了她祖母,但一块玉佩对一个将死之人起不到什么作用,温府老太太还是去了。
温安筠非常伤心。
她接受不了她祖母的离世,为了转移悲痛,她将错怪在了李婵儿头上。
“这个贱人,要是早些将玉佩拿来,我的祖母或许就不会死!”
温安筠想杀了李婵儿,一刻都等不了了。
联系了孙怡怡,然后她便有了行动。
温安筠亲自去李府拜访李婵儿。
李婵儿知她祖母离世,宽慰着她。
温安筠将玉佩来了出来。
“谢谢姐姐的玉佩,我可怜的祖母终究没有福分。”
“温小姐,生老病死,还请节哀。”
“我自小和祖母亲厚,实在接受不了她离开我的事实,我太痛苦了!”
温安筠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温小姐……”
李婵儿不知如何安慰她,本身两人的关系也不是很亲密。
温安筠喜欢赵君度,这点,李婵儿无法接受,所以也就注定不会同她成为好友。
“婵儿姐姐你能陪我去散散心吗?我想逃离一会,我知道我这是自欺欺人,可是我没有办法呀,婵儿姐姐,我真的好舍不得我的祖母!”
温安筠哭得越发的伤心了。
李婵儿没办法,只好答应陪她去散心。
两人带着各自的贴身丫鬟先在集市上逛了逛,然后温安筠买了两匹马说要骑马。
李婵儿还没学会骑马,温安筠便主动说要带她。
温安筠带李婵儿,温安筠的贴身丫鬟带翠儿。
骑着马在街道上逛了一圈,温安筠不满足。
“这儿人太多了,我想找个安静的地方。”
随即她让马加快速度,奔跑了起来。
温安筠的丫鬟带着翠儿也开始驾马飞奔。
李婵儿被她这一弄,吓到了。
“温小姐你这是要去哪里?怎么出城了?温小姐你快让马停下来,我,我要下马!”
温安筠心中冷笑,这可由不得你!
但嘴上还是安抚李婵儿。
“好姐姐相信我,我自幼就善骑射,不要害怕。”
“可是……你到底是要去哪里?”
“婵儿姐姐我心头烦闷,唯有青山绿水能让我好受些,我带你去一处景色绝美的林子,是我前几年发现的,景色很美,你一定会喜欢。”
温安筠快马加鞭的往林子赶,马背上的李婵儿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两炷香的时间之后,温安筠终于勒住了马。
“婵儿姐姐我们到了!”
说着温安筠从马上跳了下来。
李婵儿面色惨白,全身酸痛。
她不习惯这么长时间高强度的骑马,两腿内侧被摩擦脱皮,身子更是被颠的难受。
在温安筠的搀扶下李婵儿下了马。
翠儿的情况更糟糕,一下马就吐了起来。
温安筠见李婵儿面色不虞,笑着说道:“都怪我都怪我,我皮糙肉厚的习惯了,姐姐定是觉得难受。对不起婵儿姐姐,是我放肆了。”
李婵儿压抑心中的火气,想着温安筠毕竟刚失去祖母情绪不稳定,也就忍了。
见李婵儿脸色缓和了一些,温安筠拉着李婵儿往山崖边走。
“婵儿姐姐你看那里,一棵松树和一颗桃树长在悬崖壁上!你仔细再看,那棵桃树和松树是一体的!神不神奇?第一次发现的时候我都惊呆了,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奇事。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都不相信!”
李婵儿随温安筠走近一看,确实很神奇。不知怎的,那桃树像是从松树主枝干里长出来的一样,两棵树合为了一体。
正在李婵儿感兴趣的欣赏悬崖处的两棵连体树时,突然杀出来一群劫匪。
温安筠拉着李婵儿就跑。
李婵儿被吓坏了。
四人往大路上跑,温安筠摔了一跤,连带着李婵儿也摔倒。
等到李婵儿爬起来的时候她和翠儿已经被人包围了。
温安筠和她的丫鬟也被人包围住,她的丫鬟正哭喊着尖叫。
李婵儿正准备对那领头的人说话,她和翠儿便被人打晕,然后用麻袋套了起来。
温安筠刚刚都是在演戏,她拍了拍手,从怀里取出几张银票递给带头的劫匪。
“处理的干净点,最好让别人连她的骨头都找不着!”
强盗们拿了钱带着李婵儿和翠儿离开。
温安筠将自己和她丫鬟的头发衣服扯乱,更是在地上滚了几圈,身上脸上都是灰,脏兮兮的。
然后她拔下头上的珊瑚簪子,将簪子掰坏扔到悬崖上那棵连体树干上。
“小姐这不是你最心爱的簪子吗?为什么要毁掉?”
她的丫鬟只知道温安筠要对付李婵儿,但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将自己最喜欢的簪子毁掉。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等会人来的时候,你什么都不要说,装出害怕的样子就行了。”
疏影被三位高手联合围攻,错失了救李婵儿的机会。
赵君度接到疏影消息的时候,狂怒。
“主人,是属下办事不利没有保护好夫人。”
“夫人她们遭遇到了一伙劫匪,我要去救夫人的时候,三个蒙面人拦住了我,他们武功不俗又配合默契,我无法突破,只能拼死逃走给您送消息。属下该死,请主人责罚!”
赵君度一言不发,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立刻带着人马赶到李婵儿被抓的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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