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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进公司的时候,Symbol正值巅峰,和他这种小透明,完全没什么往来。
    最多就是作为一个成功典例,来跟他们传授下经验,让他们这些新人做做一夜成名的白日梦。
    莫喻宁有幸,在练习生时期看过一次Symbol的现场,唱的是什么歌已经不记得了,只记住每个人的live都很稳。
    “操,这是人吗?唱的也太稳了?”俞兆延完美地诠释出莫喻宁的内心。
    后者反应过来,连忙去捂俞兆延的嘴,耳语道,“你小点声,这要是让镜头拍了,你得被Symbol粉丝做成水煮俞。”
    “Wanna be forever!大家好,我们是Symbol!”
    弹幕因为数目激增,一直卡顿,压根看不出来发的是什么。
    练习生们自发鼓掌,偶有几个活泼的会欢呼,而俞兆延就是那个带头的。
    和俞兆延待了两周,莫喻宁觉得自己耳膜都变薄了。
    “彭伯灿、岳钦,各方面都很优秀,评级A。”
    练习生们窃窃私语。
    “首A啊这是,还一次性两个人。”
    “果然,老前辈就是老前辈,哪怕再就业都比咱们厉害。”
    “王易朔,评级C。”导师丝毫不留情面,“我不知道你这五年都去干什么了,我甚至觉得,你大不如从前”
    弹幕:?????逗我玩呢
    弹幕:评委脑子有坑吧?
    弹幕:我觉得挺中肯的,王易朔确实退步了,不吹不黑
    彭伯灿揽过王易朔的肩膀,上下安抚,岳钦也不知道在耳语什么。
    “我不管你们是怎么想的,也不管你们曾经是不是顶流,但在这里,没什么高低贵贱,给我把你们从前的一切统统归零。你只是你,一个默默无闻地练习生。”导师的话像是说给全场每个人。
    三个人就此,鞠躬下台。
    后来的几组表演,不是摔倒,就是唱破音,总之,状况不断。
    莫喻宁讪讪地搓手:我这个乌鸦嘴,也没给他们下咒啊。
    接连几组的车祸现场之后,走上来的是三人组合。
    盛夏启航?沸点的老对手啊……
    两家公司多年以来,一直互不相让,直至几年之前,还各自占据着半壁江山。
    只不过,盛夏启航经历了一场“资本家的斗争”,虽声名在外,但空有其表。
    就像是被虫蛀空的树,明明腐败了,却强撑着,不肯倒下。
    弹幕:盛夏启航啊,感觉好久没看过了
    弹幕:那个叫夏从熙的好好看哦,还有顾钟霖也可以,霸道总裁的款
    “我们今天表演的曲目,《蝉》。”顾钟霖开口,语气凉飕飕的,让全场一个激灵。
    旁边的夏从熙,死盯着地板,一阵阵发愣。
    他是为了克服没自信的毛病,才鼓起勇气和哥哥们分开,坐上出道位。
    还没敢往前坐,卡在刚好能出道的第九名。
    当PD说,按照座位顺序来演出时,夏从熙都快吓昏迷了。
    顾钟霖刚刚在后台,顶着一脸“我想打人”的表情,语气冷冷地安慰他,说“没事”。
    虽然夏从熙知道,顾钟霖平常也是这副半死不活的脸,但在那个场合下,还是不由自主觉得顾钟霖是在恐吓他。
    音乐响起,三人开始表演。
    ……
    弹幕:他们三个是来搞笑的吗?????
    练习生们也九脸懵圈,反应过来以后,想笑又不得不憋着。
    《蝉》这首歌,整体节奏很慢,配上舞蹈,本应极具美感,刚柔并济。
    但他们三个人似乎柔韧度不好,力度掌控也不怎么样,活脱脱给跳成了广播体操。
    莫喻宁强忍着笑,尽力不让自己去看他们。
    三个帅哥,在台上跳“七彩阳光”。
    虽然赏心悦目,但是他不敢看。
    俞兆延倒是从来不吝啬于放送笑容,反正他一天到晚都跟孔雀开屏一样。
    一边笑,还不忘介绍,“左边那俩,顾钟霖和孟羽,也是咱室友。”
    然而,广播体操,也是分等级的。
    就像上学时,总有那么一个同学,动作标准,能当领操员。
    顾钟霖就是。
    虽说动作伸展度不够,但好在力度十足,再加上旁边孟羽和夏从熙“自我牺牲”一般的衬托,愣是让顾钟霖脱颖而出了。
    顾领操员钟霖:我要尽大哥的责任,负责把每个动作做标准,至于弟弟们学不学的会,不管我事。
    孟半死不活羽:累死我了,这歌儿太长了,大哥动作太快,我跟不上。
    夏忘动作从熙:我是谁,我在哪,下一个动作是什么,他们都在看我,我要吓死了,大哥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  《Easier》5 Seconds of Summer
    《觉醒》TimeZ
    ☆、四个练习生
    由于两位弟弟“舍己为兄”的buff加成,顾钟霖成功入驻C班。
    孟羽和夏从熙二人,不负众望,进了D班。
    有了盛夏启航的广播体操垫底,后面的练习生有底气了许多。
    但有底气不代表有实力,朝夕积累的水平,依旧是划分等级的鸿沟。
    后来的表演,都没能给莫喻宁留下什么印象,加上俞兆延这个立体环绕声,一直给他洗脑,根本没法静下心来看。
    尽管如此,他还是记下了唯二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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