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菜鱼啊。”叶子清想到着,就毫不掩饰的坏笑起来。
“酸菜鱼?”曾特助明显不知道这是网络用语,还是一脸的不明所以。
“是啊,又酸又菜又多余,说的不就是你嘛。”说完叶子清还对他做了一个鬼脸,打定了他不敢骂她,所有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曾特助没有说话,只是下一秒毫不留情的把叶子清推进了房间。
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生气了。
“干嘛那么用力嘛,我又不是他墨斯年的犯人,你们要是敢虐待我,我就一个劲的在墨斯年耳边吹枕头风,把你们一个个都降职。”叶子清被毫不留情的推进了她和墨斯年的婚房里面,还险些摔倒。
“太太,你还是不要费劲了,门窗都被堵死了,你要是真有那个力气把窗户打开跳下去,这可是三楼,不死也得半残。”曾特助悠闲自在的倚着墙壁,掏出烟来抿了抿。
叶子清在窗户边一顿,我靠,曾特助他是有透视眼啊,怎么知道自己要跳窗的!
偏偏她还要装成没有那回事:“我才没有那么傻呢,跳窗干嘛,你们现在都得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我才行。”
“那是当然,等老板回来了,你就可以出来了。”曾特助还是很客客气气的回答着。
“好啦好啦,知道了,烦死了你们。”叶子清用抱枕捂着头,一听到曾特助的声音心里就烦的要命。
时隔四年,她又回来了,还是以如此狼狈的姿态。
这是她和墨斯年的婚房,里面的摆设和四年前的没两样她知道,墨斯年肯定没有回来住过,毕竟那时候他们结婚了一个月,他也只会来了三次。
一次结婚那天,一次她回来带她去奶奶的宅子里,最后一次是那天下着大雨,她睡了他。
墨斯年不喜欢她,叶子清一直知道,也很心知肚明她墨斯年娶自己的真正原因。
那时候墨奶奶的身体情况一天不如一天,墨奶奶瞧着自己欢喜,又和她聊的来,墨奶奶便以自己不想到死,都看不到自己的唯一的孙儿成家立业的理由胁迫着墨斯年。
他同意了,毕竟墨奶奶是亲自把墨斯年抚养长大的人。
叶子清知道他对自己没感情,所以这场婚姻除了一些关系比较亲密的朋友知道,外界都一概不知。
想着想着叶子清就趴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老板。”曾特助和保镖们看到墨斯年回来了,立即点头问好。
“人呢?”墨斯年站在卧室门口,严厉风行的向他们询问着。
“太太在里面,刚开始的时候还很闹腾,这会估计是睡着了吧。”曾特助还是弯着腰,为什么确定叶子清睡着了呢,毕竟现在都已经晚上十一点钟了。
“嗯,你们都回去吧。”墨斯年高大的身躯靠近着卧室门,那只大手放在门把手,一扭就开了门。
房间里很暗,没有任何光线,走廊明亮无限,里面昏暗无比。
墨斯年按亮了灯,一眼就看到了叶子清鞋都没脱的睡在沙发上,怀里面还抱着正正方方的抱枕,姿势很不优雅。
墨斯年走近她,眼睛都不肯眨一下的望着睡着了的叶子清。
高高大大的身躯站在她面前,行成了一道拉的很长的黑影子。
他的眸子深若寒潭,让人看不出眼里都情绪来,直愣愣地盯着睡着了的可人:“你终于回来了,叶子清。”
他走进来的动作不大不小,刚好惊醒了叶子清,叶子清猛的睁开眼,就看了墨斯年。
叶子清刚睡醒,懵懵懂懂的呆愣了一会,就站了起来。
“墨斯年,你下次最好不要叫别人绑我。”叶子清脑袋一醒来就是想到被两个力气比牛还要大的人给扛回来的,懵懂的直问他。
“好。”墨斯年答应的很爽快,一度让叶子清以为听错了。
叶子清又重新在沙发上坐了一会,脑袋清醒后,又开始站起来,鼓足了勇气:“墨斯年,我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