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四看黄玉珠道:“黄小姐,明天我就去给你店给你下订单,怎样,现在陪我吃顿饭没问题吧。”
别说叶缺在这里,就是他没在这,她也不敢跟这个色男单独吃饭。
可是就这样拒绝他,想必也很伤他自尊吧。
洪四看着黄玉珠这张如花瓣般的小嘴,咽咽口水,借着酒劲,他突然控制不住,扑亲过去。
“呃~”黄玉珠慌叫。
“嘭!”眼看他一张臭嘴,就要亲上她嘴。
叶缺一只拳头,猛得揍在他侧脸上。
洪四啊的一声,侧摔出去。
“打架了~”
“那人是活该!”
“那女生真漂亮……”
大厅上吃饭的食客一下小声嘀咕起来。
几名女服员忙围过来。
其中一女经理,上前冲叶缺道:“先生,和气生财嘛。”
女经理说完,又冲洪四笑劝,“这位老板,我看……”
“死开!”不等她说完,洪四一脚踢上女经理胯。
女经理身子一矮,双手一下抱着小腹下,痛叫连连。
旁边好几名女服务员纷纷被吓到,忙搀扶起她。
洪四双手扛起一张凳子,扑上前,将这大木凳一把打向叶缺头。
“啊~”旁边的黄玉珠吓得尖叫起来。
附近不少食客,当下也惊叫跑开。
叶缺一手却抓停这实心木凳。
这看似非常凶猛打来的凳子,在半空直接停下来。
洪四咬紧牙关,脸色有点狰狞,仍拼了命要将这凳子打在叶缺头上,可被叶缺一手抓着,这木凳硬是打不下去。
叶缺脸色一寒,抓着凳子的手,往下一带。
“嘭~”这实心木凳,一把扣砸在洪四秃头上。
“啊……”洪四倒地惨叫,双手抱着头,在地上打滚起来。
眼看他要挣扎起来,叶缺一脚踩上他背,脚上用力,将他要爬起的身子,又硬生生踩压在地。
洪四头皮裂开一道口子,正涌出血水。
在他脸与头上,仍可见到几处被木凳子砸出的乌青红肿。
叶缺警告说:“下一回,再调戏我朋友,我就不是只揍你一顿这么简单,哼~”一声愤叫,蕴含杀意。
洪四身子吓得抖了一下。
叶缺这才从他背上,收回脚,冷眼看他。
洪四一手捂着头,从地上挣扎起来,看眼叶缺,眼内却一片恐惧,他转身要逃。
“站住!”叶缺冷叫。
洪四哪敢不听,转过身,有点紧张看他。
叶缺看眼黄玉珠,只见她一时吓得俏脸苍白,仍是很紧张。
叶缺冷道:“向她道歉。”
洪四一时头上血流不止,若是再不止血,恐怕他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洪四哪敢怠慢,上前忙道:“黄小姐,对对不起,我我刚才不该对你起色心。”
黄玉珠看他一头是血,本能害怕,可听了他这话,她心中也稍安,道:“没事,以后不要这样就好。”
洪四看向叶缺。
叶缺看眼一旁的女经理,这经理刚被他狠狠踢了要害,此时一时仍痛苦不已。
“她的医药费,加上这酒店的损失费,你先赔个十万吧。”叶缺淡淡道。
“呃?”洪四吃惊。
叶缺双眼一眯,眼色发冷起来。
洪四身子不禁发抖起来,忙说:“我赔钱。”他看眼酒店女经理那,最终朝她走去。
女经理感激的看叶缺一眼,没好气道:“带他去,去收银台刷卡。”
两名酒店保安,这才领着洪四去收银台。
洪四刷了十万块,匆匆离开酒店。
酒店一楼大厅这才平静下来。
饭菜很快上满一桌,叶缺给黄玉珠夹了一大碗菜,俩人吃起来。
“叶缺哥,没想到你还会武功,你真是太了不起了。”受叶缺影响,黄玉珠本是受惊的心理,一下也好转回来。
叶缺笑说:“就懂得一点皮毛,算什么武功呀。”
黄玉珠笑说:“叶缺哥,你太谦虚了,你刚才怎么看,也是武术高手呀。”
“还好吧。”见她双眼一片好感看自己,叶缺心里也得意洋洋。
饭毕,黄玉珠想买单,先前那位酒店女经理却死活不让她们付钱。
在叶缺劝说下,黄玉珠最终妥协。
“叶缺哥,说好我请你的,结果变成免费吃饭。”出了酒店,黄玉珠话题又一转,“不过,叶缺哥,我觉得你还是在身边带个保镖的好,反正你也不差钱。”
说到后面,黄玉珠扬开嘴角,哈哈一笑。
叶缺笑说:“珠珠,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本人还给别人当司机呢,还请保镖,我哪来的钱去请呀。”
黄玉珠前面不知道这货在她爷爷那看病,入账一千五百万的事,想他前面花了五千多万买了大别墅,此时再见他那么认真,一时还真以为他没钱了呢。
叶缺想到女秘下午约自己吃夜宵的事,在路上拦下一部出租车,笑说:“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了。”黄玉珠还是怕自己会耽搁到他的事,毕竟今晚为了跟自己吃饭,他可是推掉了别人。
“没事。”叶缺推着她,一块上了出租车。
黄玉珠住在天健花园小区里。
与母亲住在一块,房子虽然窄小,但卧室与浴室厨房等等一应俱全。
“叶缺哥,很报歉,我不习惯带异性进我家里,而且我母亲也不会同意的。”在房门口,黄玉珠有点不好意思说。
叶缺冲她一笑,“这样才是好女孩嘛,那我走了。”他转身走。
黄玉珠看着他背影,竟有点依依不舍,不过也松口气。
毕竟也没和母亲先说一声,这样就带着一男生回家,母亲不怪罪自己才怪。
叶缺出了小区,上了一部出租车。
行驶中,叶缺想起与女秘的约定,看眼时间,就想给她电话。
“我靠,有人要跳楼!”出租车司机突然惊呼,扭脸看叶缺道:“老板,要是不急的话,我们在这先停一会?”
叶缺点头。
司机将出租车,直接靠边停下。
叶缺下了车,就见前面围着不少路人,众人纷纷看向前面大楼顶。
在那大楼顶边,一道人影如同木头呆立。
是个男人,看起来年纪应该不大。
这栋楼十几层来高,如此跳下来,他不死才怪。
就在这时,这男人身子晃了晃,险些就是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