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生摇头说:“没多。”
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带笑,还抬手摸了摸林景澄的脸颊。
看来还是醉了,林景澄给沈郁生夹点菜让他多多少少吃一些。
菜是单独给沈郁生点的,别人没碰过。
沈郁生吃了几口就吃不下了,饭局散了离开时整个人压在林景澄的身上被林景澄架着走。
别人开玩笑说也就是林景澄护着,替沈郁生多喝了几杯,不然沈郁生早就趴桌上起不来了。
沈郁生含糊地“恩”了一声,说:“不护着我还能护着谁?”
林景澄和萧启说:“看样子醉得不轻。”
萧启纳闷地看沈郁生一眼,随口叨咕一嘴:“这才哪到哪啊?生哥酒量没这么差啊?”
他吐槽归吐槽,还是帮林景澄把人架进车里。
进车后林景澄还没等歇口气儿呢,沈郁生就又粘了上来去吻林景澄的侧颈。
“生哥……”车里就那么点儿地方,躲都躲不了。林景澄推着沈郁生的脸说,“别闹了,车里有人呢……”
萧启闭上眼睛说:“我是个瞎子,你们亲你们的,不用管我。”
沈郁生笑了,他老实坐好,手却不太老实地往林景澄腿上摸。
他摸得太色情,色情到如果车里只剩下他们,沈郁生一定会压着他做点儿什么。
车终于开到酒店的地下停车场,萧启识趣地走了。
林景澄要开门下车,却被沈郁生一把拽回车里。
沈郁生的吻急迫,滚烫,手轻而易举地解开林景澄的裤子。
“生哥……”林景澄按住沈郁生的手说,“别在车里……”
沈郁生撩开林景澄的衣摆亲吻他的腰,说:“萧启停车的位置还挺偏。”
他还说:“我想和你在车里做一次。”
沈郁生这话说的直白清晰,说完再度吻住林景澄的唇。
双腿蹭到沈郁生下面时林景澄一怔,开口问沈郁生到底有没有喝醉。
沈郁生不轻不淡地回了句:“三分醉。”
他其实一点儿醉意都没有,纯粹装成这个样子想和林景澄在车里来一次。
林景澄推不动沈郁生,只好软声软语地在沈郁生耳边说:“生哥,明天不就回家了吗?我们回去以后在你家的车库里做好不好?”
沈郁生唇边泛起笑意,点点头说可以。
起身拉林景澄回酒店,他按着林景澄的腰在落地窗镜前做了两次。
林景澄不肯抬头看向镜面,沈郁生就抬起林景澄的下巴逼他看。
“我的澄澄怎么这么乖?”沈郁生听着林景澄的叫声情绪愈发高涨。
镜子里能看到林景澄的腿在打颤,他浑身又粉又白,最粉的地方被沈郁生揉在指尖。
又将手掌覆住林景澄撑在镜面上的白皙手背,沈郁生吻着林景澄后颈又问一遍:“帮我挡酒,护着我,你怎么这么乖?”
第55章
沈郁生总是喜欢听林景澄低微细弱的求饶声,就像他喜欢在这样的情况下握着林景澄的手一样。
这种pi好让沈郁生疯了一样失去理智,他甚至想在林景澄的手背留满吻痕和牙印,想让它们刻在林景澄的手上,变成永远的记号。
沈郁生只按着林景澄做了两次,准确地说是林景澄两次就不行了。
林景澄站不住脚,头抵着镜面大口喘气。
沈郁生在林景澄耳边道:“澄澄哭了,镜子也哭了。”
“宝,你低头看看。”沈郁生的唇蹭着林景澄的后颈,“看看你弄镜子上的东西。”
“别说了……”林景澄瞧着沈郁生说,“生哥……别说了,我站不住了,去床上好不好?”
沈郁生说好,抱着林景澄去床上。
林景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躺床上就说不做了。他抱着沈郁生的手臂用脸颊蹭蹭他的胸膛说:“好累,折腾不动了。”
他的澄澄不仅乖,还很爱撒娇。
沈郁生心都软了,抱着林景澄说:“不折腾了。”
林景澄睡着那会儿沈郁生已经过了酒劲儿,他这人就这样,酒劲儿一过就特精神。
搂着林景澄躺下没多久,他又下床收拾行李,最后把镜面擦干净才重新回到床上抱着林景澄睡觉。
第二天搭乘飞机,下午落地。沈郁生和林景澄到家后先是清扫房间,最后把肥仔从笼子里放出来再去浴室洗澡,洗完窝在沙发看电影。
之后的三个月里林景澄照常工作,沈郁生则是接接封面,其余时间在家休息顺便研究武侠剧的剧本《不负》。
剧本主角是个瞎子,名叫裴不负。沈郁生挺感兴趣的,尤其是他没演过盲人角色,最近时不时地在家找林景澄对剧本。
他双目无神地往沙发一坐,有时候真能把林景澄吓一跳。
《不负》八月开机,沈郁生嫌戴发套太热,寻思着把头发剃短点儿。
懒得去理发店折腾,索性拿个推子在家自己剃。
剃到一半林景澄下班到家,见沈郁生正在剃头笑着问了声:“生哥,你这是……要出家啊?”
沈郁生顺着林景澄的话往下说:“恩,出家当和尚,以后性生活不过了。”
“真的?”林景澄给自己倒杯水到沈郁生身边问,“你能忍住吗?”
“忍不住就还俗。”沈郁生搂着林景澄的腰把人带到自己面前,推子往林景澄手里一放,他开口说,“帮我把剩下的头发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