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不要你了,要撵你出家门,侯~岳~”气息颤抖让侯岳的名字听起来像低吟浅唱的小调,“我太高兴了,从前你是个娇气包,是个少爷,你要什么有什么,可是今天以后你就只有我了,只有我了……”
侯岳边笑边哭,啜泣的像个疯子,笑的像个精分的神经病。
作者有话要说:
给寄几的新坑做个预收(#^.^#)一贯文风,现耽。
《干渴的口》
文案:
有大泽方千里,群鸟所解。——《山海经》
请以下两位同学翻译这句话。↓↓↓
齐然:“林子大了什么稀奇古怪的鸟都有,而且这些个鸟穿什么的都有。”╭(╯^╰)╮
众人:“……”作为群鸟之首,你就没点逼数么?!
一身嘻哈风的陶小年:“……日!解是解羽,哥们儿解羽懂吗?宽衣解带懂吗?解羽后干什么懂么?繁衍!栖息!”
齐然掏耳朵:“啰嗦!直接说一群鸟嘿咻嘿咻不就得了。”
陶小年:“……” ̄□ ̄||
第65章 绵延无期
春日黄昏,霞光幽微。余晖像一只温柔的手,轻柔的抚慰着重逢拥吻的两人。
侯岳多怕自己的感情到头来只是一场独秀。
他怕,那么多个夜里,翻来覆去的寄托,最后只是一朵绚烂绽放的烟花,烟花易冷,所有回忆随之飞灰湮灭。
刘五这长长一段话,让他毫无防备的把这两年积压的委屈和惶恐倾泻了出来,变成呜鸣的啜泣,变成痴癫的笑,变成涌不尽的泪。
他就是委屈,人人都会恋爱,人人都有感情,为什么偏偏他情路坎坷?还坎坷的如此惊心动魄!
几百个日夜,种种猜测和数不清的噩梦让他恐惧加身,刘五没有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他面前,与日俱增的恐惧,如紧身外衣裹挟的他,越来越紧。
他从没找人诉说过这种恐惧感,他无从下口。
他要怎么向别人诉说?
刘五失踪,他吓傻了?吓疯了?
可是,他……何等幸运!
他们历尽千辛,终于还是重逢了!
他们的相聚和分离,触动了爱情的丰美和忧伤。
那些或宁静或暗潮汹涌的日子,终将是他们永生难忘的回忆。
这一刻,他无比心安。
“睡着了?”刘五微微转动头,蹭了蹭侯岳的脸,蹭到一片湿润,心疼的厉害,却不想再招惹侯岳了,他能感觉到那份天大的委屈,抱着他哭了这么久,还不肯松手,“鼻涕眼泪流我一脸。”
脸都不要了,流鼻涕眼泪算个什么!侯岳狠狠吸了下两桶鼻涕,特意制造大动静。
刘五笑声有些嘶哑:“你这一下把我的鼻涕也吸走了,哎?你是不是饿了。”
侯岳攥拳砸床:“闭嘴!破坏气氛!”
刘五侧头亲在他湿润的脸颊上:“留着点,一天哭一次,别今天都用完了,我反正要在这住很久,你可以每天跑来哭一通,然后借机求抱抱……”
侯岳没等刘五说完,收紧胳膊,手伸到他后背把人使劲往怀里收了收,鼻音浓重又委屈的说:“求抱抱!”
刘五叹了口气,他也想包,可他一只胳膊和一只腿被铐在床上,另一只胳膊弯上缠着纱布,打不了弯,没办法抱。
侯岳晃了晃人:“求抱呢!给点回应行吗?”
刘五只好又亲了一口鼻涕眼泪混合物:“我动不了,你……”
“啊?!”侯岳一听动不了,立刻站直掀被子。
被子里,刘五病号服穿着,右手腕和左脚腕被铐着,这一幕直接又把侯岳体内的妖孽炸了出来。
按铃按的恨不得把床头铃按进墙里。
林一白拉开隔间门,看见侯岳一身怒气,先叹了口气:“又怎么了祖宗?”
侯岳一手掀着被子一手指着手铐:“他都这样了,铐着他有意义吗?谁想出来的?!有没有大脑,这他妈都是什么鬼操作!”
刘昊随后进来,一脸严肃,又气又无奈:“侯岳!”
侯岳一怔,接着回神儿,一脸憋屈的叫了声“舅”呼哧呼哧喘了会儿气,“伤残鉴定都做了,多此一举。”
刘五:“你能不能别一点就炸。”
侯岳转回身盯着他问:“谁点的?!”
刘五要是手能动肯定要捂眼,侯岳的眼神吓死他了,他闭了闭眼,再睁开说:“我饿了。”
侯岳秒泄气,抬手看表,六点半,转身问林一白:“舅妈,不是,林大夫……”
刘昊被这句“舅妈”叫的,噗嗤一声笑了,被林一白瞪了一眼,果断转身面对墙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