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度了一晚上,不少人都知道了新来的安希榜上了一个眼瞎的金主。
他们苑里什么样的人没有啊?就看上了这样一个平凡无奇,要胸没胸的人?操|起来难道更爽吗?
安希醒的时候人走了,等到外头差不多清静了,他才准备起。外头早就有人送来了吃食,估计因为时间有些早,喊了一声安希没应,所以放了东西就走了。
房间里的熏香早就熄了,鼻尖还缠绕着那男人留下的味道,想起便是莫名其妙地疼痛,他刚刚看了一眼,他的腰上多了不少的五指印。
昨晚上的事伴随着身体记忆回炉,他终于走出了第一步,莫名的兴奋与纠结矛盾着。
安希全身头跟瘫了一样,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帐子,想着用什么方法才能让自己死得不那么痛苦。
之前他是信了个假广告,打着死得快,死无感,死后不用担心尸体归属的问题的广告,想着宁可信其有,他就拿出了他兼职的存款,买了一个死。
这可能是他最为愚蠢的一个决定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其实更倾向于回去。看样子他是走到了异世界,但至少不用被人这般对待。但是又想到回去的话,那估计真的生不如死。至少在这里被侮辱了似乎自尊心也没之前那般强了……
安希敛了散漫的微笑,换了马甲就可以继续生存,他做不到。以前的那些事情不会随着那些人的消失而消失,早已经刻在心头的事,除非那些人被他亲手送进地狱,要不就送自己下地狱。
前者明显做不到,那就继续后者。毕竟他花了那么多钱,不能前功尽弃。
肚子饿了许久,安希纠结着是等着饿死还是吃饱了再死。
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大门就被打开。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推门进来,后面的人鱼贯而入:“哎呀,一夜之间变头牌啊,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你高升的那么快,这样要叫我们这些姐妹怎么混呐。”
安希不明所以,收敛起锐利与锋芒的眼神,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茫然且警惕地看着几人。
女人们各色装扮,脸上的笑容都跟往常卖笑那般不要钱,眼中多少透出些许的冷意,那样子就不似一般善茬。
女人扇着鼻子,似乎觉得里头的味儿够呛,面上一副嫌弃的样子,以为自己多干净。
“看看这皮肤,这脸蛋,这腰|肢,啧,这吻|痕都给藏不住了呢~听说昨晚那客人给了不少的银票呢!看来这是真爽了啊?”
“哎呀,姐姐这胸脯也没叫客人吸成这般呢,弟弟这样子,可真是被疼爱地够狠呀。”
两个女人将安希捉住,又一女人撕开安希的衣服,露出胸膛,“可不是,弟弟这小果子长大了啊,都快熟透了呢!”
“让我看看,到底哪儿的神器让那客人一掷千金了。”
“姐姐,那客人不是说把他包了吗?您可别把他弄坏啦。”
“叫你多嘴,你姐姐当然知道该怎么做啦。”
安希从来没被那么多女人不怀好意地围着,也没人对他动过手脚,更没人冲他说过这样不入耳的话,现下正是尴尬地五体投地。
洗澡水给备好,安希在几个女人间辗转。若是以前,他自会觉得害羞,但现在只有羞耻。
身体羸弱地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令人头疼,他被推来送去,几次三番地就给撤下了衣物。白|皙的身躯就这样展现在几人面前……
其实也没什么不是吗?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羞耻?安希安慰自己,紧握的掐出了痕迹的手慢慢放松。
那就把自己放水里淹死好了。
只是还没把脑袋沉下去,就又被人揪起来。
女人揪住对方的头发,不在乎安希的疼痛,恹恹道:“听花妈妈说这人可是极品呢,让我来看看,那下面到底有何不同?”
“姐姐你别一个人看啊,倒是让我长长眼啊。”
“让我看了,再予你。”女人说着,就伸手下去。温水将她的纱袖打湿,贴在她的手腕上,紧贴着肤□□人。
“就知道姐姐好。”
安希从没有过被扯头发的经验,只觉得女人们这一招简直阴险歹毒一招制敌,果然不同凡响。但此刻被扯的是他,疼得他快要失去绅士风度。从昨晚上他就知道自己这副身体到底有多特别,但是他一点都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再给人看!
【系统:被动技能,梨花一枝春带雨,获得嫉妒值百分之百。生命值减少6点。】
脑海中又出现一道声音,这让他惊了半晌。
什么?别人嫉妒他也要减?
安希手忙脚乱地应对女人们的咸猪手,结果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一阵生疼,再一看,原来是身上多了几处掐痕。
女人们很是喜欢安希这副担惊受怕的神态,就跟小兔子一般受了惊吓。但又非常厌恶这副模样,若是他面前的是男人,这副却是勾引人的贱样。
几个女人一个传一个似得打着呵欠,才下了工,精神头不太好,纷纷用手掩住嘴唇,带着水漾漾的眼波,一个精神颓废也变成了千娇百媚,但她们依旧因安希保持着别样的精力。
“别这样。”安希有些受不了旁人的手段,软糯的声音也带了一丝乞求。只是声音一发出来,他就后悔了。天知道这样的声音连他自己也觉得很是诱人。
“这样是哪样啊?”女人轻笑道。
安希紧|咬着下牙,恨这身体连跟几个女人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最后只有忍着道:“我求求你们了。”
“姐姐也求求你了,让我们看一眼这神器到底是如何勾搭男人的好不好?”
她们在这里的年头不久了,都是吃青春饭的,可没有多少人会为她们一掷千金啊?不过都是逢场作戏虚情假意。
如今多了一个新人,冷不丁地就爬她们头上去了,心里自然是有些不服气。
安希眼中闪过一丝狠戾,面前最近的女子不过半米,若是他全力,必能扯过她头发,而后夺下她头上的簪子。女人,尤其是靠脸吃饭的女人,不会不爱惜自己的脸!
安希甫一从水里出来,簪子就到手了。女子吓得倒退几步,其余人更是张皇失措。
白皙泛红的脸庞,一双灵动的眼睛多了丝疯狂。不过还未等他动手,窗户突然‘嘭’地一声就开了。
安希自然是不希望再有人来看到他这模样,但却是更不希望这群女人再这么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