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陆隽把她就着那个姿势按在墙上操弄了许久,久到她最后都迷迷糊糊的没有什么意识了。隐约感觉到他终于尽兴后把她抱去了二楼的浴缸清洗,再之后的事情她就彻底不知道了。
只知道一觉醒来,她的两条腿都像是不属于自己了似的酸疼不已。
接下来的两天换成了周盈盈瘫在床上娇滴滴地指挥陆隽帮她做事,他倒也还算听话,只是面上始终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温柔神色。
这让周盈盈恍惚觉得她仿佛养了一只乖巧而矜贵的大猫。
她看着这只大猫一脸冷漠地将她的脏内裤塞进内衣专用的小洗衣机里,心底油然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满足感。
不过她知道,自己的身边已经出现了许多根暗针悬在半空,不知何时就会毫不留情地戳破这个美好的五彩泡泡。
第二天凌晨四点,周盈盈悄悄从床上爬起来,蹑手蹑脚地换好衣服后溜去门边,从鞋柜内侧拎出她几天前就藏在那里的手提包。
回头环视了一下这个她生活了几个月的空间,周盈盈闭了闭眼,转过身去轻轻按下门把手。
“周盈盈。”陆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惊得她浑身一颤。
“你怎么起了?”周盈盈连忙回过头,看到他站在不远处,眼神幽暗地盯着她。
虽然头发还有几分蓬乱,但陆隽的身上已经穿戴整齐,她明明刚才起床的时候见他都还没有要醒的意思。
“我...我只是想偷偷出去吃个快餐...”周盈盈压下内心的惊讶,脸上堆起一个尴尬的笑,很快就编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咳,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
这两天陆隽一日叁餐都只给她准备跟他一样的健身餐,吃得周盈盈索然无味,她倒也确实很想快点掌握自己吃饭的主动权。
“那用得着拿那么多现金吗?”陆隽的目光下移到她掩在身侧的手提包上,轻飘飘地问道。
周盈盈心里一跳。
手里这个看似平平无奇的黑色手提包里装着好几沓百元大钞,加起来有五万多元。这些都是周盈盈辛苦攒来的积蓄,当然其中绝大部分是从陆隽那里领的工资。
从一开始她就跟陆隽说自己只想收现金,理由是把钱拿在手中更有安全感。
然而不久前他醒悟过来,她其实是看中了现金使用时不容易被追查到的好处,以备不时之需。
周盈盈垂着头默不作声,等着陆隽再次开口。
她还不清楚他将她的计划到底掌握到了何种程度,自己率先和盘托出当然不是明智之举。
陆隽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直截了当地说道:“周盈盈,我知道你从上周开始就在计划离开。”他边说边向她靠近,周盈盈在门边退无可退,只好将后背紧紧贴上冰凉的门身,努力缩着身子。
“为什么?”陆隽声音低哑地问道。他在周盈盈的身前一步处站定,目光灼灼落在她的唇间。
周盈盈被他看得口干舌燥,抿了抿唇,偏头躲开他的视线,小声回答道:“我跟元喆分手的时候闹得不太愉快...没想到现在他也来了浦都,所以我就想再换一个城市生活...”
“只是不太愉快?”陆隽冷笑着打断她,“他都让人迷晕你后把你扔到朱雀会馆了,你告诉我这只是因为小情侣分手时‘不太愉快’?”
周盈盈倏然抬头,眼中流露了一瞬的惊愕,但很快就被释然所替代。
一切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她一直相信,过多的巧合一定不会全都是偶然发生。
元喆知道了她的现状,不知怎么联系了周远红,很大可能是用大量金钱作为回报,让她约她见面后给她下药。之后陷入昏迷的她被带去了朱雀会馆,如羊入虎口,被那些男人肆意玩弄,而那场聚会的幕后举办人其实就是他元喆。但是为什么,他又装好人地去救她?
“你居然不是很惊讶。”陆隽盯着她的神情,微微蹙眉。
周盈盈看着他笑了笑:“陆隽,放我走吧。”她顿了顿,语作轻松:“真的,我走了就好了,这些事情都跟你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