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易澄浑身发起了抖,腿间的器官也胀了胀,流出了一小股体液。
符朗松开唇,那白皙的脖子上登时现出了一个深红色的吻痕。
符朗满意地亲了亲自己的“杰作”,才伸出手,掀起梁易澄的短袖T恤,露出昨夜没来得及细看的白净胸膛。
梁易澄太白了,连胸口的两点的颜色都很浅,淡淡的肉粉色,勾得符朗脑子一热,低头就含住了一侧的小点。
“啊!”
梁易澄万万没想到符朗竟会去亲他那种地方,一种异样的刺激感弄得他头皮发麻,浑身发颤。
身为一个男人,那个地方产生的快感只让他感到羞耻万分,他无力地推着胸前的脑袋,却招来了更重的吸吮。
“别吸那里……朗哥!”
“为什么?不舒服?”
符朗的嘴里还含着他,含糊地说道。
梁易澄满脸通红,恼羞成怒,捶了捶符朗的头,说:“不舒服!”
符朗轻笑一声,嘴上还不肯松开,手却顺着他短裤的裤腿摸了进去,又穿过他的平角内裤,直接握上了他流了不少水的性器。
“嗯……”
“不舒服还这么湿?”
符朗又重重地吸了吸他的胸口,梁易澄爽得直颤,很快就忘了矜持,忘情地呻吟道:“啊,别吸了……”
符朗居然听话地松开了口,凑到他的耳旁,低声说:“嘘。一会被人听见了。”
梁易澄一个激灵,忽然意识到他们还在医院,还是在一个随时都有人会进来的治疗室里,就做起了这种没羞没躁的事情。
梁易澄又兴奋又害怕,性器却更硬了。
符朗又笑了,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上,低低的笑声震得他心都颤了,大着胆子抬起头向符朗索吻。
符朗竟大方地吻住他,两人交换了一个又一个温柔缠绵的吻。
梁易澄沉溺其中,符朗的手却趁机撩开了他的裤腿,把他淡粉色的器官从裤子侧面掏了出来。
梁易澄:“!”
还没等他抗议,符朗的手就握着他的性器套弄了起来。
“喂……!不要这样,有人会进来……”
明明身处公众场合,身上的衣服也还穿着,最重要的部位却坦荡荡地露在外面,还硬得发疼,梁易澄羞愤欲绝,奋力阻止符朗。
符朗的手任他扯开了些许,却在即将离开时用掌心一把裹住了那敏感的前端,就着湿滑的前液,飞快地摩擦着。
“啊!唔……”
梁易澄惊喘一声,又蓦地惊觉,连忙用手背捂住了自己的嘴。只剩一只手的他更加阻止不了符朗的恶劣行为,被玩弄得浑身发颤,双眼通红,却只能绝望地扭动挣扎。
“呜!!”
符朗的掌心忽然离开了,食指却摸上了他的小孔,短短的指甲轻轻地刮了刮尿道口的嫩肉。
梁易澄登时像触电一样全身一抖,绷直的脚踢到了一旁的治疗车,发出了哐当一声巨响。
两人都吓了一跳,符朗勾起唇,正要说话,紧闭的房门忽然被敲响了:
“符哥,你还好吗,需要帮忙吗?”
门外传来一个年轻女性的声音,梁易澄连忙伸手去拉符朗,符朗却无动于衷。
“符哥?我进来了?”
梁易澄吓得浑身紧绷,符朗的食指却绕着他的顶端缓缓地画着圈,把又溢出来的一小股黏液缓缓抹开,然后粗暴地搓揉起他的系带。
“你!嗯——!呜——!!!”
“等等。我没事,我还在清创,别进来。”
“啊,好的。刚刚护士长在找你,你一会过去一下。”
“好的,谢谢。”
听见门外的人渐渐远去,符朗才垂下头,缓缓地捋动着那刚射完精的性器。
梁易澄一手的手背捂住了嘴,另一手却挡住了双眼。
精液喷在了梁易澄的胸前和衣服上,还有一小股溅到了他的下巴上。白浊的液体顺着急促起伏的胸口缓缓滑下。
符朗飞快地抽了几张纸巾,把他身上的体液都擦干净了,瞥了眼还捂着脸的人,故意不擦那还笔直竖着的性器,把它湿漉漉地硬塞回了他的裤裆里。
梁易澄立即伸手去拦,却晚了一步,内裤里头已经变得一片湿滑。
他怔怔地拽着自己的裤子,通红的双眼湿漉漉的,一脸惊魂未定。
符朗心软了,安慰道:“没事的,她听不到的。门我上锁了,没人能进来的。”
梁易澄登时炸了:“那你刚为什么骗我!”
“因为你好欺负啊。”
“你……!”
“是你怪我不欺负你的。”
“……”
符朗心情很好地笑了,抬头看了看表,又说:“现在还挺早的,你可以回去睡一会,你自己认识路回去吗?”
“不认识!”
“那我给你叫辆车?”
“不坐!”
“回宿舍?”
“不回!”
小家伙还开始闹脾气了。符朗笑意更深了,问:
“回去帮我喂猫好吗?”
“不好!”
“那,喂我好吗?”
“不……啊?”
梁易澄愣了,眼神很自觉地就往符朗下身瞟,宽松的衣裤看不出什么端倪,却不影响他的脑补,脸再次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