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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云离开后,星雨从镜子里看着为她梳头的春杏,道:“人是你叫来的罢?”
    春杏笑道:“什么都瞒不过大小姐。奴婢就是看不惯她过去的轻狂样,自以为服侍了大公子有多了不起,其实大公子根本没把她放在心里,不过是个炉鼎物件罢了。依奴婢看,这世上除了大小姐,大公子谁都不在乎。”
    星雨笑了笑,道:“她是个好命的,从一开始便服侍喜欢的人。就算我抢了大公子,她也不曾受什么苦,还能安安静静地待在钟罄阁,看着他练剑。就算大公子要送她走,也少不了她的好处,去了俗世还是一样享福。”
    春杏将她一头长发梳成望月髻,插上一套十二根的金仙人捧寿攒珠簪,口中道:“可不是么,大小姐真就这么放过她?”
    星雨但笑不语,春杏看着镜中珠光宝气的丽人,笑道:“这套首饰只有大小姐这样的美人才压得住。”
    “小油嘴!”星雨伸手在她腮上一拧,站起身道:“走罢,去看看那好命的人儿。”
    安静的钟罄阁内,南燕抱膝坐在窗边的榻上,呆呆望着窗外星云平日练剑的地方,苍白的脸上泪痕斑驳。
    怎么会是她呢?那是他亲妹子啊。
    这样的龌龊事怎么会发生在他身上?
    南燕还有几分不敢相信,然而事实如此,她不得不去想,他们不同寻常的关系是如何开始,从几时起?
    星雨悄无声息地走进来,看着兀自出神的南燕,忽然开口道:“好姐姐,想什么呢?”
    南燕身子一颤,猛然冲到她面前,一把揪住她的衣襟,神情凄厉道:“是你!那天晚上,是你变成他的模样偷袭我,将我困在结界里,去勾引他的对不对!”
    星雨婉转一笑,道:“是我,又怎么样?”
    南燕见她承认了,眼睛里几乎喷出火来,道:“他是你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害他!”
    “害他?我不过和你一样,喜欢他罢了。”星雨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扭,反扣身后将她压在榻上。
    南燕挣不过她,恨恨道:“贱人,你罔顾人伦,自作孽不足,还连累于他,亏他那样疼你!”
    星雨道:“姐姐这样义正言辞,无非是因为自己命好罢了。你可知做亲生父亲的炉鼎是什么滋味?你可知在杀母仇人身下承欢是什么滋味?你什么都不懂,有何资格来指责我?”
    南燕愣了一愣,才意识到她说的是星隐强女杀妻,骇然脱口道:“既如此,你更不该招惹公子!若被宗主知道,如何得了!”
    星雨闻言,笑得花枝乱颤,俯身贴着她的耳朵,如密友私语道:“我告诉你,宗主已经被他封印了,来日他们父子还要兵戎相见,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他心里只有我。”
    南燕惊恐地睁大眼睛,神情扭曲道:“怎么会,他怎么会走上这条路?”
    “都是你这个贱人!”恨到极致,她疯狂地挣扎起来。
    星雨早有防备,用缚灵索将她双手捆住,悬在半空,自己退开几步,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做困兽之争。
    过了许久,南燕力尽,哭道:“当初夫人挑我去服侍公子,你知道我有多高兴么?我来巫山的第一日便看见了他,从那时起,我便喜欢他了。他对我并非无情,倘若没有你,我们会好好的,为什么,为什么要有你!”
    星雨道:“你能侍奉他不过是运气好,运气这种东西,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怎么能怪我呢?”
    南燕自然不听她这番歪理邪说,憎恨又怨毒地看着她,可惜目光不能化作利剑刺穿她。
    星雨抚了抚鬓发,唇角上挑道:“既然你这么喜欢他,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着手中多出一根漆黑的皮鞭,去势如电地挥向她。
    破风之声响起,南燕心中惊恐,身上衣衫尽碎,却并未觉得痛。
    婀娜洁白的女体暴露在空气中,星雨从袖中拿出两段红绸,缠上她的脚踝,系在两边的柱子上,将她双腿拉成一字型。
    私处敞亮,这是个很没有安全感又十分羞耻的姿势,南燕道:“你做什么!”
    星雨手持一根细长的红烛,走到她身边,用烛根去拨弄她下面的两片肉唇,浅浅地挤进穴口再抽出来,碾压花蒂。她的挑逗远比男人有技巧,纵然南燕骂声不绝,身体还是诚实地有了反应,晶莹的花蜜沾满了烛根。
    星雨举到她眼前晃了晃,南燕一口吐沫被她躲了过去,那根蜡烛旋即插入了她湿润紧致的花穴内,大半截露在外面。
    星雨点燃了蜡烛,南燕发出一声惊叫,却见她又退开,一鞭子抽在她臀上。
    啪的一声,那雪白挺翘的臀瓣上登时多出一道红痕,私处收紧带动烛火一阵摇晃。
    星雨连挥十几鞭,南燕胸前,背后,臀上,腿上红痕交错,别有一番凌虐之美。那根蜡烛里有春药的成分,此时已经烧了一半。南燕脸颊绯红,浑身汗如雨下,浸到伤口里,一阵阵刺痛。
    烛火的热意袭上私处,吓得她身体紧绷,欲求不满的小穴翕张,却将红烛吞得更深,那烛火便离私处更近了。
    南燕喘息急促,已经说不出话。
    星雨收了皮鞭,走出门对春杏道:“去请大公子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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