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还是大巴车上的场景,夏琬摔到了他怀里,柔若无骨的小手也按到了他那里。
他问她“想摸到什么时候”,梦里的她却咬着唇回他:“想一直摸下去。”
然后她的小手从他裤腰伸了进去,握住了他那根蠢蠢欲动的巨物,轻轻捏了捏。
他瞬间硬到不行。
女孩平常冷淡的脸此刻带着红润,挪动小手一上一下地抚摸他那根,嘴里还轻轻叫着他的名字,挠得人痒痒的。
她问他:“舒服吗顾熠?”然后又抓着他的手从交叉的衣领塞了进去。
他碰到了一手软腻,手不受控制地玩了起来,像捏橡泥一样捏她。
她被捏痛,靠在他怀里娇喘,求着他轻一点。
他却愈发用力,想将怀里的女孩搞哭。
还没见过,她哭的样子啊。
想想她哭得惨兮兮的模样,身下的棒子就更硬了些。
夏琬发现,顾熠这几天看自己的眼神有些躲避,旷课的次数也更多了。
但同学们对她的作弄却没有少,她被关在了器材室,在体育课后去放器材的时候。
怪她动作太慢,最后一个去放,给那些人寻得了机会。
她拍了拍门,喊了几声,外面毫无声响。
体育课是下午最后一节,同学们吃了晚饭后就会开始夜自修,晚上就没什么人会来体育馆这边了。
器材室四周都是墙,没有窗,就一扇门,关上之后一片漆黑,就门缝里还透进来一点光。
她摸索着去按门边灯的按钮,“咔哒”一声,灯却没亮起来,看来又是一盏坏了的灯。
她小时候曾被爷爷不小心关在了储酒的地窖,爷爷进去拿酒,她偷跟着进去,在角落里玩忘了时间,起身时发现爷爷已经出去了,还关闭了地窖的出口。
后来还是奶奶找了许久,才在地窖里发现哭得惨兮兮的她。
自那以后,她就特别怕黑,小时候总是脑补一片漆黑中突然出现恐怖的会吃人的妖怪,一口一口地吞食她。长大后知道不会有妖怪,但心底对黑暗的恐惧,已是深深埋下了。
她深呼吸几下,在墙边蹲下身子,抱着腿,埋下头,嘴里低低地嚷着:“奶奶......”
以前会有奶奶找她,一脸心疼地将她从地窖抱出去,然而现在,还有谁会来救她呢?
顾熠回到教室的时候,没有看到夏琬,有一瞬的怔愣,夜自修上课时间,她这种从不旷课的好学生,竟然不在教室。
不过他马上压下念头,不去想她,她去哪了关他何事。
他因自己那个梦感到烦闷,明明厌恶极了她,却在梦里意淫着和她做那些事。
在位置上坐了坐,有些静不下心,还是起身出了教室,打算去解个手。
在去洗手间的路上,看到几个女生正在角落说着什么。他一向对女生的八卦没什么兴趣,却在听到“夏琬”这两个字的时候慢下了脚步。
“会不会有些过了啊?把夏琬一个人关那里。”
“这有什么,明天体育课自然有人放她出来,就让她待一晚上。”
“哪里?”顾熠突然走到她们身边,出声。
几个女生被吓了一跳,其中一个女生是之前跟他告过白的,她对着他开口:“顾熠,我帮你教训了......”
“她在哪里?”还没等她说完,就被顾熠打断,他的语气听起来不太好。
女生抿了抿嘴,不情愿地开口:“体育馆,器材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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