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
姜婉有些落寞纤瘦身影飘然而去,我隐隐有些惆怅,小白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道:“陛下,姜昭仪看起来有些伤心呢,您怎么不应了她呢!”
我:“又多嘴了?”
小白吓得吐了吐舌头:“奴才自己掌嘴!”
却只是作势啪啪轻拍了两下自己的脸,我本也不是有心要罚他,姜婉身影已经消失在眼前,天色也渐暗了,便觉有些无趣,也起身出了园子。
回到寝宫用完晚膳时辰尚早,这里也没有网络和手机,便觉得无聊的很,换了件舒适的便服,我去了右偏殿的书房,在书架上一通乱翻,都是一些大部头理论性的枯燥著作,用的还是文言文,连本通俗的杂书小说都没有,更觉无趣。
小白一边帮我重新收拾起被我翻乱的书架,我:“小白,你能给朕弄到一些白话的杂书来看看吗?野史、秘闻、小说之类的?”
小白惊讶的张着嘴巴:“陛下以往可是非常喜欢看这些圣人著作的,怎么突然想看那些不入流的市井杂书了?”
我:“你就当朕看得腻味了想换换口味吧,你到底能不能搞到?”
小白:“搞倒是能倒到,可那些杂书在宫中是不允许出现的,要是被查出来是奴才搞进来的,可是要受罚的呀!”
我:“你只管搞来看看,朕不会让人发现的。”
小白:“那奴才等有机会出宫的时候帮陛下搞几本。”
枯坐在书案前实在难受,我心里不由得想起祁连挺拔的身姿和英俊的脸,我:“小白,祁连现在是不是已经散班回营了?”
小白:“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在外廷的营房休息了,陛下是想……”
我:“召他过来,就说……朕有事找他。”
小白:“奴才马上就去!”
只半刻的工夫,祁连便一身铠甲整整齐齐、面色严肃的站在了我的面前,拱手朝我施礼后语气简短有力的问道:“不知陛下召臣前来有何要事?”
记忆中私下没有外人的时候,我都是直接叫他名字的,我:“祁连,不用那么紧张,没什么要事,我是想问下你晚上有没有时间。”
祁连一愣,随即答道:“臣的时间随陛下差遣。”
我看了看自己孱弱的身躯,又看了看祁连英挺的线条,叹道:“祁连,朕这些年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现在想改善一下,你有时间便陪朕练练体魄吧,像小时候我们一起练功一样,把盔甲脱了吧,不用太过拘束。”
我看到祁连有些惊异和犹豫,便问了句:“怎么了,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要处理?”
祁连:“臣……没有。”
说完,祁连便有些不自在的卸去了盔甲,露出里边深蓝色的长袍来,更衬得祁连的身姿高挑挺拔、英武不凡,隐隐可以看出长衫下他肌肉的线条,祁连:“臣记得年少时陛下身体底子还是不错的,只是后来跟随先帝学习政务用去了大部分的时间,倒把练功给荒废了,所以现在才会有些瘦弱,以臣之见,练个一年半载,陛下的体魄便可足够强大。”
我:“那好,我们便开始吧,先从什么练起?”
祁连看了下长安殿前的空地:“先从最基础的体能训练开始吧,跑步、俯卧撑、举重。”
在现代我是最讨厌运动的了,特别是跑步、俯卧撑、举重这类枯燥乏味又消耗过大的运动,但现在不同了,有祁连在,一切都不是问题,我这身体实在是太过羸弱,跑了几圈就已经气喘嘘嘘,俯卧撑做了十个就累趴下了,举重则连院子里一块只有十斤的石头都举不起来,而祁连却可以轻松自如的一口气跑上百圈、做二百个俯卧撑、举起三百斤的石头,看得我真是惭愧又汗颜。
本来,我是想练一个时辰的,只坚持了半个时辰就已经瘫到了地上动弹不了了,还不小心在举石头的时候闪到了腰,祁连自责的把我扶进了寝殿的龙床上,说道:“臣没有准确预估陛下的身体现状,臣知罪,臣这就叫御医过来为陛下看腰。”
我:“不当紧,一点小扭伤而已,我记得你挺擅长用按摩手法缓解跌打损伤的,便帮朕按一下吧。”
祁连:“陛下,臣……不敢亵渎圣体。”
我:“如果治伤是亵渎圣体,那御医们还不个个都得被砍了头?你若不从,就是抗旨。”
祁连沉默了片刻,低低应了句:“臣……遵旨。”
祁连虽然应了下来,但却迟疑着不动,我仗着自己是皇帝的身份,大言不惭的命令道:“还愣着做什么,帮朕把外袍脱掉。”
祁连默默的把我被汗水湿透的月白色长袍脱掉,露出里边轻薄柔软的白色亵衣来,我趴在了龙床上,感觉到祁连将自己清瘦有力的大力轻轻的放在了我的后腰上,之后一下下温柔又不失力道的按揉了起来,柔和的力道有效的缓解着我紧绷又酸痛有肌肉,我和祁连的手只隔了一层柔若无物的亵衣,祁连有力的双手带着热度在我敏感的后腰按揉,片刻功能,我便舒适得忍不住轻声呻吟了起来,连我自己都没意料到,我喉咙里发出的声音竟会有如此动人、婉转又透着几分性感的声音会从赢拓这个男人的喉咙里发出来,我感觉到祁连按在我后腰上的手猛然一僵停了下来,猜测到或许他也被我的呻吟惊到了,不由得有些害羞,却故作不知的问了句:“怎么停下了?”
祁连复又继续按了起来:“手、手有些酸了,缓了一下。”
我故意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小麦色的脸上似乎多了点红晕,表情也有些不自在,心里得意的暗笑了起来。
按了有两刻钟左右,感觉差不多了,我说道:“好了,可以了,陪我去浴房沐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