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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干咳两声,【那个呀,不方便!】
    贺言谦纳了个闷,“我又没让你脱裤子尬舞,你害羞个什么劲儿呀!”
    谢哲良去转移话题,他的话比较接地气,谈了昨天和郑白互相撕+扯地野猪,已经为它个人的罪行低头、去承担了应有的处罚。
    啥啥啥?
    剥皮剔骨拉到集市上去卖了?
    还卖了一个好价钱!
    两个少年挤在一个树桩上坐,谢哲良拍了拍郑白的裤+兜,“二两银子,你不是已经收好了?”
    贺言谦恍然大悟,银子是这么来得啊,“可我听说野猪肉不好吃呀,居然也有人买?”
    风吹起谢哲良鬓角的发,他瞥一眼飞来啄食的麻雀,起身去靠近说:“图个新鲜,如这贪吃的鸟!”
    贺言谦是认同这一说法的,但也借此说出反驳的话,“你台词不对,应该这样,小鸟小鸟你别怪,今日你是大爷桌上的一盘菜,今年去了,明年还回来!”
    咔嚓一声
    谢哲良不小心踩到了树枝,乍响惊飞鸟,呼啦呼啦,展翅着飞走了。谢哲良望向天际,对此他编了一个说辞,“命不该绝,你重伤未愈,也不大适合吃+荤。”
    贺言谦也拍了拍屁股起身,斜着眼睛看他,“我真瞧不起你!”
    谢哲良冷冷回道:“本事大,就自己抓!”
    而后,两个少年人不欢而散
    贺言谦也巴巴地跑去和系统求证,“我伤好了呀,除了有点酸麻胀痛!”
    系统哇的一声就幸灾乐祸笑了出来,纠正他,周身被咬出的血窟窿被打上了补丁,你的血止住了,外表看去无恙糊弄人的,但内里构造遭受严重破坏,歇歇睡吧,别瞎折腾了。
    人都是喜欢胡思乱想的动物
    贺言谦这一知道个人的病理和治疗方案,狠狠脑补一通,就什么了解的病灾呀都往自己身上靠,起身没觉得如何不舒服,这会儿却似乎周身疼痛难受?
    哎呦哎呦他走不动了,腿肚子发抖,一下子就摔倒了,幸好青青一片草,哦不,是黄黄一片草,成了他舒爽的椅垫,才免去狗啃那个啥。
    那砰地一声砸地,距离不远能听到啊
    谢哲良闻声,往前迈得步子顿住了,思考几息,终究不能放任不乖的大男孩可怜兮兮趴在草里,认命地转身,搀扶人到自己背上。
    干了好事,还一声不吭的
    贺言谦决定逗一逗他,干一干坏事,起初,他这么叫唤,“喂!”
    没得到回应,就压低声音说:“谢哲良!”
    “嗯?”
    “谢哲良!”
    “嗯?”
    “谢哲良!”
    “嗯?”他耐性很好
    却也架不住贺言谦说:“我觉得你应该让我闭嘴!”
    系统深感赞同,【测量了一下宿主嘴巴的太小,能堵住他的,估计是需要一根很粗的棒子】
    “我呸!”
    【看来宿主是不满意了,再加长点!】
    “滚!”
    不想和老司机说话,和纯洁的少年才能愉快地玩耍!
    系统忧伤地说:【再干净也架不住你使劲儿地泼墨!】
    贺言谦就不乐意了,“咱俩到底谁埋汰谁呀?少在那里装白花,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不知道谁呀!”
    【……】
    用晚饭的时候,贺言谦哎呦哎呦赖在炕上叫,里正年纪一把了,和他媳妇都听不下去,催促还在慢吞吞+吃饭的小儿子去哄哄,可别再摧残他们老两口的耳朵了。
    里正家的媳妇能生,银子也照平常村民家多点,人多,干的多,生活富裕点,几个儿子分家了,但时常也会聚在一起吃个饭,今儿几个儿子带媳妇儿子回门啥的,一大帮人啊,两张桌子都挤不下,谢哲良的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姐都问,“你媳妇?”
    谢哲良一愣,“……”
    他为人老实,淡定,被家里的哥哥姐姐认错了自己媳妇,没毛病,不生气,还能优雅矜持地下饭,可他家老两口就气坏了,饭桌上这个尴尬,听里正摔了筷子怒斥,“赶紧去哄,别让他病歪歪的!”
    这里正本意打哪来得拖油瓶?治疗好了就送走吧,可别让他乱哼哼了
    可在场的人耳朵听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犯迷糊!
    可他爹脸色太难看,一瞅着就是不能打扰的,几个儿子闺女就都闭嘴了
    侄女啥的偷偷问,“小叔真娶媳妇了?”
    一张桌子坐,谁听不着咋地?
    里正气得都要冒火了
    谢哲良的娘也是笑得艰难,推搡儿子别吃了,把你带回来的小祖宗伺候好吧!
    谢哲良无奈,他还没怎么填饱肚子呢,就被迫下桌,他也不是随便迁怒的人,祸水源头在郑白,那小子正卷着被褥在炕上乱滚,一看到他,还叫得更欢了,让人听了就生气。
    “你属狼的吗?半夜乱吼乱叫的!”没吃饱饭,饿着肚子的火气,瞄准了炕上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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