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辰君听到他这般说时,不由得叹了口气,显然是很失落的。
“我还想着,能不能从他的口中,打听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呢。”师辰君说着,就欲要刺去。
那个早就有了准备,但不过是稍有缠斗,就被推进那坑里。
轰,机关关合了。
这个动静不大,却也不小。
正在墓中瞧着的盛清芸与萧胤,面面相觑,知道是有人进来了。
“他们会从哪里冒出来。”盛清芸环顾着四周,真叫人好奇。
匠工忙道,“他们不会过来的,那外面有一处机关,不知通向何处,本意就是拿着他们去试一试。”
萧胤冷笑着,“但他们还是会出来的……”
盛清芸弯下腰,“这个东西可是值钱的。”
萧胤听到她的话时,不由得一笑,大步的走到盛清芸的身边,弯下腰,说道,“你喜欢,那我们把它带走?”
“可以吗?我是不在敢的,我就是瞧着四周之物都是陈旧,就是这个东西,金光灿灿的。”盛清芸一边说着,一边将它拿了起来。
她抬头看了看四周,原以为会有什么动静,结果是安安静静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个东西很像是……”萧胤从盛清芸的手中接过,又瞧了瞧周围,道,“是个前朝信物,我从书中见过类似的东西,就将记在心里了。”
盛清芸没有想到随手拿起来的一样东西,竟然……
轰隆隆!
萧胤迅速的抱住盛清芸,对其他人说道,“快,撤出去。”
匠工显然是没有想到会突然间发生意外,他还在频频的回过头,拼命的看向那一处,很希望可以留下来。
“快走!”萧胤喝着。
匠工忙道,“这都是好不容易收拾出来的呀。”
的确是很不容易,但是这里突然发生坍塌,必然是有缘故。
他们最后还是成功的跑了出去,再回头看着前朝之墓,摇摇晃晃,甚是可怜。
与此同时,有一处竟然爆了开来。
“他们的手里有好东西。”萧胤沉着声音说道。
盛清芸也拧起眉头,透着浓浓的不满,显然是认为他们背后之人,有钱又有势,叫她不开心。
“可以将一座墓直接变炸开,实在是太厉害。”盛清芸在感慨时,贺翔匆匆的跑了过来,果然是灰头灰脸。
“大小姐,您没事吧。”贺翔只问着盛清芸。
盛清芸扭头看向他,皱着眉头问,“你是不是受伤了?”
“小人没有,小人一切都好。”贺翔忙道,“他们在进去时,并没有带任何东西,谁知道……”
“既然是手里有东西,怎么不见他们出来。”盛清芸沉着声音,问道。
他们也不妄动,生怕会有出人预料的事情发生,引得他们不安。
“原来,太子与太子妃早就知道了!”有人出现于萧胤他们的面前。
萧胤看到那个人时,并不显得会有多意外,冷冷的说,“我记得你,你在禁卫,平时都是守着宫门的。”
“是。”那人冷笑着说,“没有想到太子的记性这么好,却不知道要如何处罚于我了。”
“处罚?”萧胤倒是吃惊,他从来没有想要去处罚于谁,不过这个人这般想着,也是可以成全于他的。
萧胤一边想着,一边步步向前,站在他的面前。
“夫君,不要。”盛清芸脱口而出。
萧胤走到那个人的面前时,盛清芸明显的感觉到那人的眼中浮现出杀气。
当那人与胡人想要出手时,却身子晃了晃,一个一个的倒下去了。
“难道你们认为,我会和你们比试一番吗?”萧胤抬起脚,踢了踢其中一个人,不屑的说,“你们是不是总归不记得,我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啊?”
他是太子啊!
太子如何会亲自动手呢?当萧胤冷笑时,暗卫早就动了手。
“这不可能。”那人还是难以置信的,“你并没有动手。”
“以后再做事情之前,要好好的了解对方,如此一来,胜算才会有。”萧胤不客气的说,“否则……你也不会再有什么以后了,就与自己的同伴,生死听天由命吧。”
“带走吧。”
盛清芸大步的走到萧胤的身前,仔细的看着他的情况,生怕他会有损伤。
“你放心,我很好。”萧胤拍了拍盛清芸的手背,笑着说,“莫要太过担忧。”
“我怎么能不担心呢?”盛清芸气鼓鼓的说,“他们如若真的有主意对付你,那要怎么办?岂不是……”
她对萧胤的行为,当然是很恼火。
萧胤的双手搭在盛清芸的肩膀上,安抚着她的情绪。
“太子、大小姐。”贺翔不得不作揖道,“这墓没有检查过的那一部分塌了啊。”
言外之意便是,要不要在继续查下去。
“查,但也不必太过上心。”萧胤说,“那墓各处之间似有联系,凡事都是要小心一些好。”
就比如说这些人。
他也不知道他们是在何处中了算计,再出来时已是在某一个墓室之中。
万一,里面还有其他的机关是不知道的,岂非危险。
“是。”贺翔道。
他们仅是觉得,辛苦了好些时日,也没有寻到更有价值的东西。
盛清芸将寻到的那个信物一般的玉块,往怀里面藏了藏。
“还有,如果有人来探,莫要与他们面对面,退下就好。”萧胤道,“这边闹出这般大的动静,父皇怕是会派着人,过来探寻一二的。”
“是!”贺翔再一次应着。
这里暂时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
萧胤正准备带着盛清芸离开时,又似乎是想到什么,瞧着被暗卫算计的那几个人。
“你们把他们都丢到那人的家中,看看他们要怎么说。”
指的是将那禁军之人,丢回京城中?那必是一个大笑话了。
“这是引蛇出洞吗?”盛清芸不甚理解的问。
于她看来,就算是丢过去,不弄出名堂来,也是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