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有一家很好吃,愿意去尝试一下吗?你总是你总是这样不吃不喝的,很容易生病和感冒的,到时候你又进了医院,爷爷若是醒来看到你不在他身边,又看见你憔悴的样子,你这不是在变相的伤害爷爷的心吗?”
“好哦,我去还不成吗?最好吃的地方不要太远,我想早点回来。”
“好,开车过去才10来分钟很近的!”
陆毅泽点了很多华夏爱吃的菜,但是华夏看起来并不是特别想吃,只不过担心浪费食物,硬逼着自己,每一盘菜都吃了那么点。
“你要是不爱吃,不想吃就不要逼着自己吃了,我带你出来是为了让你开心的,而不是让你更加难过。”
“不是的,我刚才听你说也觉得是的,我不能不吃不喝日益消瘦,我要让自己的身体慢慢好起来,才有更多的精力去照顾更多的事情,我这是在逼自己吃更多的东西,我没有不开心,真的。”
“好吧。”
大概吃了半个小时左右,两个人就离开,又重新出发去医院了,只是两人在买花朵的时候遇见了纪寒洲。
那会陆毅泽手里拿着很大的一束花,其余的都没有,而华夏就站在旁边。
他第一时间就误以为陆毅泽买花是送给华夏的。
他哪怕是内心再不爽,也没有流露到脸上,只是他心中更加恨华夏了。
华夏和他对视的第一眼。心里咯噔一下,觉得非常害怕和心虚,有一种非常复杂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不敢和他对视,所以就低着头从他的旁边走了过去。
纪寒洲也只是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像陌生人一样。
只是擦肩而过的时候,纪寒洲却开口说话了。
“和他这么亲密,顾南城知道吗?”
华夏听见他这么说,心中犹如被刀割了一般疼痛。
“你什么意思?”
“没,好奇。”
陆毅泽有些看不过去,纪寒洲说话阴阳怪气的,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纪先生,我和华夏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子,她爷爷生病了,我只是在尽我所能帮她一些。”
纪寒洲没在说话,单手插着口袋走了。
华夏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这商场的大门口的,她感觉自己软绵绵无力,心跳跳的太快,反而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了。
“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最痛的都已经经历过了,这点还算什么事,我相信时间是治愈一切伤口的特效药。”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连自己都不相信,只不过是空头说话安慰自己罢了。
“主子。发现华夏。”
“去找她!”
顾南城本以为可以忘记她,这两天任凭他怎么风花雪月,脑子里依旧是浮现在华夏的脸庞。
他本以为不联系就不联系,逃走也就逃走,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但是他太高估自己了。
他做不到放下她…
他时常感觉到胸口一阵疼痛,只要一想到她恢复了记忆,心中另有所爱,哪怕是死也不愿意嫁给他…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胸口和脑袋。
他很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却也不得不被这种感觉而征服,他知道自己栽在华夏的手上了。
两人进到停车场的时候,突然之间被包围,陆毅泽赤手空拳被四个人摁在车上。
华夏想要帮忙却看到了顾南城。
“你怎么阴魂不散?你赶紧叫你的人放开他!”
“假如我不放?”
“那我就不管太多,杀掉你!”
“华夏,你就跟一个弱鸡一样,我单只手都可以提起你,你要怎么杀我?”
“不惜一切代价!叫你的人放开他!他和你无冤无仇,这是我的朋友,你抓他干什么!?”
“我看他我手里拿着一束花,让我看得非常不爽…”
“你误会了,这束花并不是送给我的,是送给我爷爷的,我爷爷生病了多亏他在帮忙!”
华夏真的不想继续连累任何人了,陆毅泽这世界本来是非常光明的,她根本就不想让他卷入这场无止休的战争进来。
“放开他吧。”
四个人这才松开了手,陆毅泽用力的甩开了他们。
“他是谁?”
“我叫顾南城,华夏的未婚夫。”
“你闭嘴!我在这里有结婚证,如果你敢娶我的话,你就犯了重婚罪!”
“呵…就那个小证明,还想难倒我吗?”
“怎么回事?”陆毅泽真的听得越来越迷糊了。
“你先不要管我的事情了,我和这个人的关系很复杂的,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楚,你先离开吧,待会我自己去看爷爷。”
“不行。”
“你走!我说了,我不想把你牵连进来!你是我在这里唯一的一个信得过的朋友了,如果你真的是为我好的,你就走吧。”
“华夏…”
“陆毅泽!”华夏突然之间凶了起来,看来这件事情真的非同小可,现在可能不是时候问这件事,要不还是先离开吧。
“好,我走,这位先生,麻烦你多多照顾华夏。”
“自然。”
陆毅泽开车离开了,其他几人没有动作,顾南城慢慢走到华夏旁边。
“这几天很我想你。”他伸出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想要触碰华夏的脸蛋。
华夏自然是用力转头躲避他的触碰。
她对他只有无止境的厌恶,他和叶权倾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这样子很伤我的心,我这么大老远过来找你,连摸一下都不可以吗?”
“我从来没有让你过来找我,这里也不欢迎你,麻烦你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就当做我们从来不认识过,可以吗?你像以前那样风花雪月,女人无数多好?过那么潇洒的生活不好?为何要死缠着我不放,更何况我也不会给你好脸色。你在我这里根本得不到什么好处!”
“你不想回去也得回去,除非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这次过来是单独过来的,你妈妈并不知道,但如果她盯上你了,我相信再过不久她一定会把你抓回去的,所以还是不要挣扎吧,去适应新的生活。”
“所谓适应新生活指的不就是强迫我和你结婚吗?不要说的那么容易!你们是囚禁!不给我任何自由!”